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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翻御史大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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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下攻击一点也不痛,却从来不曾见过她这样,李千里忍不住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爱妻,委屈你了……」
  去他娘的混帐死老头中书令!要到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安安心心地生孩子啊……虞璇玑心里嘀咕,又生气地撞了撞李千里:「委屈什么啊……我是憋得难受……」
  「我也是啊。」李千里压抑着说,为了不再想着生孩子的事以免把持不住,他赶紧转换话题「你接到台令了吗?」
  「接到了……」虞璇玑闷闷地说。
  「我知道你不情愿,不过此去关东,一来是为堵住众人闲言闲语,二来也是为了稳住关东局面,此外,身为台主,我希望你能与淮南河南二位监察取得联系,我要知道武宁镇到底伤亡如何。」
  「我会尽力……」虞璇玑直起背,抬头看向丈夫,伸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一吻「不管是做你的妻子,还是做你的部属,我都会尽力,不会让你丢脸。」
  心头有一道热气流过,李千里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暖起来,抚着妻子的背,嗅着她的味道,只恨没有一片诗心好把此情描述出来,却又听虞璇玑说:「从前听说有个西京名妓寄语情郎『欢寝方浓,鸡声断爱,恩怜未洽,马足无情』,却不曾想这事会落在我头上……夫君,待我再回西京,就是陛下上皇下诏禁断,我也不理睬了……」
  李千里笑出声来,柔声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你奔波劳苦,待你再回来,我想,我也舍不得你了。」
  虞璇玑百般不舍地又蹭了几下,才一狠心,把他推开:「啧……不要说那些废话了,快滚回宫去吧……再磨磨蹭蹭的,我会做出什么,我都不知道!」
  李千里紧握着她的手,分明看见她倔强地咬着唇,眸中泪光隐隐,心头一疼,等了十余年才得结联理、又是新婚又是小别、又在这个令人烦心的时刻出现,有她在,谁想回去充满假哭跟虚伪礼仪的宫城?可是若此时心软,就真的走不了了……
  「爱妻……」
  只唤得一声,李千里便放开了她,快步出门去了,他不敢再回头看一眼,急急忙忙地穿过几重厅堂,带上几个家人与换洗衣衫,翻身上马而去。回头抱她是那样简单也毫不痛苦,但是他心中明白,若是他心软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那时,他与虞璇玑多年磨出来的自制与理智都会逐渐顺从难以控制的情感与欲望,他们也就离当初为官出仕的目的越来越远……
  虞璇玑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坐倒在地上,紧紧地抓住衣衫,像是要把自己钉在地上那样用力,起身追他十分容易,她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挽住他的人他的心。但是她心中十分清楚,此时难以忍受的别离之苦,是为了让两个人走得更远更久……
  即使难受、即使痛苦,想到未来依然能够微笑……虞璇玑与李千里不约而同地摸了摸手上的紫玉戒……
  

(炫)(书)(网):啧啧……千鱼你们这对夫妻真是……



《乌台秘记》之归燕

  那一夜是一弯新月,羞怯不安,远远地悬在远处柳梢。
  那一夜是一池盛绽的荷花,引人遐思,红白相间,她手持灯笼,领着他穿过荷田中的土陌,荷花高及肩膀,在夜色中掩饰了他们的踪迹。
  那一夜是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荷间小径,永远不能回头,他的心如擂鼓似地狂跳着,自七岁以后,他第一次摸到她的手,他怕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栖云……」她微微侧过脸,他看见她的眼泪「若有来世……」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拥住她,即使那时他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她已是十五岁的小妇人,他笨拙地拥抱着她吻着她:「三娘姊姊……」
  
  「栖云……栖云……」
  
  她窘迫无地,不能高声喊叫,只急着想推开他,但是他虽是个瘦弱少年,气力却比她大得多,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被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三娘姊姊,我要带你走。」
  
  「我哪里也去不了……」她低泣,摇着头「我怀了他的孩子……」
  
  ※※※
  
  「想起来都叫人脸红哪……阿姊当年说这故事时,也是红着脸吃吃地笑……若不是阿姊说的,我打死也不相信姊夫会干下这种热情冲动的事……啧啧啧,若是我家阿姊也跟着冲动,姊夫的童子之身十三岁就破了……哎呀,真是太害羞了,好徒儿,你说对吧?」
  
  「若不是当年赵郡夫人说此事时,下官也在场,真是不敢相信,外表奉公守法内心变态至极的台主竟然有过调戏少妇的青春少年时,不过,大概是压抑太久了,才会这么变态吧……老师,您说是吗?」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没错……」
  
  某对嘲笑他就比西京城最三八的三八婆还要三八的宰相师生,此时一搭一唱地在当事人面前,恣意嘲笑他当年与夫人定情的往事。
  
  李贞一依然含笑,轻轻地摇着扇子:「你们两个,也就只有这件事能拿来取笑,都取笑了十多年,还不够吗?」
  
  「不够,姊夫,我会笑到你入棺材那一天。」
  
  「台主入土为安时,下官会特别转告令郎,请他务必把这事刻在神道碑与墓志上。」
  
  「我不反对啊,能把夫人的这段故事放在碑志上,也不失为风雅之事……事实上,我已写了一篇传奇,把我们的事都写成故事,取名叫《赵郡夫人传》,到时候收在我的文集里,就不劳你们两位费心了。」果然,那对狼狈为奸的师生马上住嘴,李贞一微微一笑,对付他们俩,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方针「如果废话说够了,就来谈谈打蔡州的事,如果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们两个赶出西京,送到前线去说。」
  
  狼狈师生狼狈地摸摸鼻子,乖乖讨论起军务来,直谈到下直时分,该告辞时,李千里才说:「台主……」
  
  「我不当台主十几年了。」李贞一说,扇子啪地一声打在李千里脸上「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口呢?」
  
  「下官尽量……」李千里说,又一拱手「御史台内收到线报,关东藩镇派了一批猛士入京,人数不多,不知是做什么。又有好一阵子不见关东刺客来杀下官,下官担心他们要对台……中书相公不利,请您小心为上。」
  
  「我知道了。」
  
  李贞一应了一声,李千里便退下了,韦尚书看着这门生缓缓离去,不禁有些自吹自擂地说:「秋霜自从成家之后,真是变得又成熟又稳重,跟他从前那个讨人厌的小狗官样子,完全不一样了,果然男人有了家室有差。」
  
  「那也得看娶了谁……虞璇玑与三娘有些像,凶是凶了点,不过秋霜也得是这样的女人才压得住。」
  
  「与其说璇玑和阿姊像,不如说秋霜和姊夫你也很像吧?欠管教!」
  
  李贞一还是笑意吟吟,蒲扇转向韦尚书,轻轻地扇着:「韦奉正啊,你若有你姊姊一分聪明,就该知道你让我很不高兴……」
  
  「不高兴又怎样?我可是你心爱的女人最疼爱的小弟,你动我一根寒毛,阿姊晚上不入梦掐死你才怪呢。」韦尚书毫无惧色,也笑着说。
  
  「若是如此,那我就每天欺压你,这样就天天能见到她了。」
  
  中书堂内只有蒲扇轻搧的声音,良久,韦尚书才说:「都十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走不出来呢?」
  
  「我不想走出来。」李贞一淡淡地说,目光悠悠地投向窗外「我只想早点见到她……」
  
  韦尚书沉吟片刻,不悦地说:「姊夫,就算你想死,也不是这个作法,你这样羞辱藩镇使节、摆出不谈不妥协的姿态,不是明摆着要人砍你吗?」
  
  「到底是秋霜的老师,你比他看得清楚啊……」
  
  「啧,拜托你要死要选个漂亮的死法,被砍死真是难看死了。」
  
  「藩镇砍死国相,陛下就可以此聚气,用这个理由强行征伐而无任何异议,民气可用就当用,横竖我活得太够了……」李贞一放下蒲扇,缓缓起身「也太累了……」
  
  韦尚书无言以对,只能目送着李贞一也离开中书堂。
  
  李贞一缓缓乘马回到静安坊的宅子,一对燕子飞过他头上,往檐下的燕巢里哺育乳燕,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春色遍芳菲,闲檐双燕归,还同旧侣至,来绕故巢飞……
  
  很多年前,他曾经与她一同经过这座宅子,那时,她本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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