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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部?”在坐的几人完全明白了。
指挥部高于一切,那是整个国家的核心,高于一切政党派的核心。既然是指挥部派刘东来监狱,那所为何事,也不是他们所能企及的。更不敢问。
“监狱死人这也不是一次,死的那二个人,你们有的是借口搪塞,我做事自有分寸,以后不要因为这种事让我发火。”刘东站起身,“段弘,我要回房,你去给我开门。”
“是。”
说着,两人往外走去。
183号牢房距离狱警休息室也就几个房间。当刘东来到182号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诸位同僚兄弟,各位狱友,来,大家都过来,你们不是崇敬太子刘东吗……”
刘东眉头一掀停了下来,身后的段弘也是一怔。两人开始聆听起来。站在走廊上,两个牢房的隔墙中间,刚好两个牢房里的囚犯都看不到。声音却隐约间能听到。
杜刚的演讲还在继续,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刘东耳朵。黑线直线上升,让他陷入了巨烈的痛苦之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段弘耳朵贴墙,也是一阵阵心惊。
“刘东来到c市,以雷霆手段,不到一年终于成为了省城黑道总教父,而后,他又绑架三家集团老董的贵公子,要挟三家上市集团老董出让股权给他,自此,他出资五亿成立爱心基金会,成为大慈善家,成为人人敬爱的荣誉省长……从此,他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杜刚阴险之极,开始以刘东的可怜身世来迷惑那些犯人,而后又把刘东说得一文不值,妖言惑众,弄得众人都是咬牙切齿,对他的憎恨大大增加。段弘听着,脸上也是在变幻着色彩,由青到紫,由紫到青,还不是看向刘东。表面上不敢骂,可心中的那股敬意却是全然无存。
“太子,这……这都是真的?”段弘小声的问着刘东。
“是不是真的。你等会就知道了。”刘东内心极为复杂,表面上却是古井无波。
“故事听完了,去开门吧!”刘东率先走出了隔墙。
段弘不再言语,连跟了上去。
“太子来了,太子来了。”围坐着的犯人立时站了起来,一片骚动,全部向自己的床位跑去。
如果说之前的他们对太子只是崇拜,那么现在的他们对太子就是畏惧了。
喀嚓!门打开。
刘东面带笑容,双手鼓掌,哈哈大笑着。门继续上锁,可段弘却没有急着离开。
“杜刚啊杜刚,你演讲的功夫着实不耐,吹得天花乱坠,把大家哄得一愣一愣的。”刘东又看向那些囚犯,“而你们这群傻货,都是一帮没吊把没带脑袋的东西,还真听他唬了。”
刘东给自己点了根烟,从容自若的笑着。他很不想费口舌为自己辩驳,完全可以让段弘把杜刚带到禁闭室去慢慢折磨,不过,这事可大可小,如果不站出来当面澄清,镇压住这些犯人,事情一旦传出,到时天下人皆知,自己也是有口难辩。
身份瞒了这么久,事情还未办完,如果此时坏在一颗老鼠屎身上,那就功亏一篑了。
“杜刚,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谁害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这帮蠢货。”谈到自己父亲,刘东双眼泛红,凌厉道:“你看到我到来,自知必死,趁我不在时却在此妖言惑众,哈哈……真是可笑啊!”
“为了查明父亲身死真相,时隔六年,就因为这头白发,我刘东不知经历了多少人的嘲笑和讥讽。日夜承受着痛苦的煎熬,而你这个罪魁祸首却一直逍遥法外,过得自由潇洒。哈哈,现在,老天终于开眼了。”
刘东拳头一握,噼拉叭啦作响。在场的人都是一惊,立时矛盾起来。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的?
“你这个奸商,自己公司经营不善,却与旁人合伙来暗害我父亲,而后用卑鄙手段与杜锋杜仲二人分刮我刘家财产,现在我不过才拿回我刘氏企业百分之四十股权,你又来污蔑我绑架三家集团的二世祖,你他妈放的屁还真不是一般的响啊!”
“你们都听着,杜刚这老杂毛暗害我父亲,夺我刘家财产,百死都不以解我心中之恨,他刚才说的话,你们相信也好,乱传也罢,我刘东绝不会要挟你们。”刘东冷冽的眼神盯着杜刚,缓缓走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这个老杂毛竟然敢忽悠我们,当我们傻子啊!”
“太子,你放心,我们支持你!这老杂毛该死,杀了他,不,先让我爆他菊。”
“对,把他慢慢折磨死。这老杂毛天地不容,世人所不耻。干死他,爆他菊花!爆他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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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爆菊花
风往哪走,火往哪扑。,众囚犯信以为真。都暗骂刘东行为所不耻,现在真相大白,183号房的犯人沸腾了起来。他们都为刘东抱不平。
杜刚四面楚歌。寡不敌众,看到刘东向自己走来,神情惶恐之极。旁边一直恭维着他的两个老家伙怕牵连到自己,连连退开。这个时候,他们哪敢为了一个生人而得罪刘东这个杀神。
不管刘东到底是何等人物,至少他那一巴掌能打死人的武力在183号房间谁也动摇不了。
“段区长,快救我啊,刘东他是疯子,这个精神病要杀我啊!”杜刚满屋乱窜,想从床铺下方爬向站在牢门处的段弘身边。可是,却被那些囚犯一脚踩住了脖子。
此时此刻,想讨好刘东的人实在太多。
“太子,人在这,这老杂毛可不能就这么弄死啊,得慢慢折磨才行。”
“就是,依我看,让我们每人爆他一次菊花,只可惜没有钢管,要是有啤酒瓶和炸药就更好啊!”
出谋划策的人很多,段弘趁混乱之时,打开门悄悄的溜之大吉。
“段弘,你他妈不厚道,没有仁义啊,老子让我兄弟打进你户头一百万,你竟然敢放我鸽子,置我生死于不顾,杜仲会找你麻烦的,会来找你们报仇的。”看到段弘走了,杜刚开口大骂。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基本上,五监区的犯人都听见了。
临死也要拖上一个垫背的,不管段弘是否真收了杜刚一百万,杜刚这么一喊,接受检查是少不了的了。
“哈哈,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死在太子你这个杂毛手上。”不知哪来的勇气,杜刚奋力挣脱开按住自己的两名囚犯,飞快往后方墙壁上撞住。
“想死。”刘东脚下生风,眼明手快的提住了他的后领,“没那么容易。”
杜刚如同一只落单的猴子,被刘东单手提着,临空悬挂,“老杂毛,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重重把他摔在地上,以免他撞地寻死,刘东紧接着弯脚抓住那脑寸余长的头发,随手一拉,杜刚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痛得他眼睛直流。
“太子,你不得好死,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得他牙齿直接掉了两排,断牙吐出,鲜血如杀猪时的糟头血,下巴上下两块骨头脱臼,说话也似鸭子般嘎嘎大叫,吐词不清起来。
这样一来,刘东不担心他乱喊乱叫了。
“疯子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有所耳闻吧,你杜刚想如此轻易死去,这不是集天下之大笑,视我刘东为螺马。”刘东揪了揪他的长毛,无视他的怒眼,对旁人也无丝毫顾及,压下他脑袋,右手伸出,大团弯旋转,直接让他转起圈来。
那些犯人谁也不敢出声,全神贯注的看着太子整人。
“你们谁有绳子。”刘东喊道。
监狱中带绳子,那不是天天有人自杀?结果是肯定的。
“妈b。”手一甩,杜刚直接被甩翻在地,刘东抬脚踩住他脑袋,“你,把他的外衣给我扯下来。”
被点名的正好是那名叫茅山和尚的囚犯,他如接到长官的命令一般,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去拉扯着杜刚的外衣。
衣服是强行脱下来了,刘东伸手抢过,随手一撕,帆布制作的囚衣如绵条一般被撕成了布条。
“去,把他给我绑在铁床上,看好,别让他寻死。”刘东拍了拍,仿佛手上有灰尘一般,对刚才吆喝着要爆菊花的几人看去,“想要爆他菊花的,现在可以开始了。”
“啊,太子,真要爆啊!”那叫大亨流氓的囚犯惊呼,其他人也全是惊愕。
“呃,莫非你们刚才是在喊假的?”刘东冷冽的盯着大亨流氓,让他心中咯噔作响,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