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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管我,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全都顺了心了。”
“做梦吧你!”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浴巾胡乱的将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把她放到□□,容北冥抽去了她身上的浴巾,丝质的被单上,她白皙匀称的身体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泛着一层醉人的粉。
俞念恩没有注意到男人贪恋宠溺的目光,她随意的一翻身,趴在枕头上用力扯去包裹住头发的毛巾,扔在了地板上。
顿时,满头的黑发如丝瀑一般倾泻在她优美的背上,幽暗的灯光下,极具魅惑。
“容北冥,我说过你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我,你要了淑仪……啊!”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尖叫了一声,屁…股上被男人的大掌狠狠的给了一下。
她捂住火辣辣的部位,正想说什么,忽然房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门外就响起了何玉饶的声音:“念恩,念恩……”
她赶紧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懒懒的问:“妈,有事吗?
容北冥转身进浴室披了件浴袍出来,拴上了腰带,然后过去打开了房门:“伯母,吵到你了吗?”
俞念恩所有的伪装都被他一句吵到你了吗,给完全打败了。她歪着头狠狠的瞪着那个高大的背影。
“你们……”何玉娆显然是被俞念恩的那声尖叫吸引过来的。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腰疼?”何玉娆有些担心了,她一直忍着没问念恩,就是怕孩子太小气,怀不住,“北冥,没什么吧?她还怀着孩子……”
“妈,你说什么啊?谁……谁怀着孩子?你听谁说的?”俞念恩坐起了身子,手指捏紧了被单,以防落下。
“伯母,去睡吧!真没事了,念恩面浅……”
“是啊!”何玉娆笑了笑,自己的女儿她哪能不知道,“那你们好好休息,这天都快亮开了,赶紧再睡会去。念恩这孩子也是,这时辰要你按摩,不懂事!”
何玉娆转身回了房间,容北冥听到了门响,这才关上了房门。
一个枕头在他转身之际,朝着他直直的飞了过来,他大手一捞,抓住了:“怎么?恼了?”
“你坏死了,跟我妈胡说八道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怀孕的事,还有啊,哪来的孩子?她要是问我,我说什么?我该怎么回答?”俞念恩气呼呼的瞪着他,话唠似的一股脑的说了一通。
“你妈一听你怀孕了,就高兴地不得了,你让我怎么好继续说你小产的事情?要解释,你自己说去。”他上了床,伸手把她拖了躺下去,紧紧的抱在怀里。
那天知道了何玉娆的病情后,他还真的不忍心让她失望了,心想能瞒着多久是多久吧!也比现在说了实情,让她担心强啊!
也许,让她以为念恩怀孕了的话,还可以给她的身体增添一些活力,至少可以延续快乐。
见她沉默不语,容北冥撩起了被单:“我看看!”
“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俞念恩一下没抓住,身子又被他翻了下。
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上果然布着五根清晰的红指印,容北冥皱皱眉,自己情急之间,手还是重了些。
“整天就知道胡说,”他的大掌抚了上去,“家里有药膏吗?”
“不知道,我比你晚来,有没有药膏,你比我清楚。”她侧起身子抓起被单扯了上来。
每次一说起秦淑仪,这男人就会动怒,说没问题,谁信啊?她在心里嘀咕着,闷闷的说:“睡觉了,我很累!”
这天都快要亮了,说起来,被他拉着做运动,硬是整晚没合过眼,折腾到现在,她也累了。
她懒懒的动了下身子,背对着他嘴里嘀咕着:“你整天胡说八道的,我怎么没打你?暴力狂!”→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打得过我吗?”
“我打不过你,咬死你!”她咬牙切齿的回答,真是的,说那么小声他都听得到,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还真是不一样。
“咬啊!”容北冥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我就喜欢你‘咬,我’,念恩,要不再来试试,你用点力气看看怎么‘咬,死,我’。”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不光是说了,还上下其手,大有再来开战的意图。
“不行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累……我想睡觉了,”她挣扎躲闪着,见男人不听招呼,她回转身,矮了身段,软软糯糯的叫了声,“冥……”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发火,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开心。
可唯一不懂的就是彼此真实的心意!
容北冥满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小女人,他才不信制服不了。
“真的不要?”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睡觉!”
其实,他也略感乏意,虽然酒意消了,可白天两个人的争执,还是有点伤神。
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匀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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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是被一种凉凉的感觉给唤醒的,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着的,于是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别动,”容北冥盘腿坐在她身边,正给她的某处抹着药膏。
难怪觉得凉凉的,她猛地想撑起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摁住了:“听话,等会再动!”
“哪来的药膏?”她其实也没觉得痛,不抹药也没关系的。
“从家里拿过来的。”
“你让谁送来的?丢不丢人啊?”
“我自己开车去拿的,你说丢不丢人?”容北冥没好气的把药膏收拾好扔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用大手给她轻轻按摩。
一早,就打电话让人把昨晚停在‘皇尊’的车子开了过来,自己亲自回去拿的药,就知道她面浅,所以才辛苦了自己。
药膏拿过来就给睡梦中的她抹了一次了,这是抹第二次。
虽然觉得自己是神经错乱了,才会这般毫无底线的疼她、宠她、纵容她,可看见淡下了的指印时,他的心绪是快乐的。
“现在几点了,你不上班吗?其实,我也不觉得痛,你不用那么麻烦。”
“不痛了吗?那下次我再下手重点,让你长记性。”
俞念恩闭了嘴,过了一会,又问:“好了没啊?”怎么感觉他不是在按摩,而是在占便宜。
“这药膏是枫给的,疗伤最好,不会留下痕迹。”容北冥盯着她优美的曲线,大掌不舍的挪开了。
“是好,以后再要动了手,都不怕我找法医来鉴定伤情了,直接抹上药就好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巴巴的,我要是真下了重手,你哪还有机会鉴定伤情?直接尸检得了。”
“你早晨起来漱口了吗?那么臭?”
容北冥的俊颜上浮现出一抹温情,伸手又在她抹了药膏的部位吃了下豆腐:“趴着,等药膏干…了再起床,免得沾染在衣服上面。”
说完,他起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妈妈跟妹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
要命啊!她在心底长长的哀叹了一声。
一会,容北冥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想起来吗?”
俞念恩没有回答,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趴在枕头上,身子懒懒的。
容北冥打开衣柜,解开了浴巾,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哪怕是背对着她,她还是看得出了神。
他略微回头瞄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当着她的面优雅的穿上了衣服。
“回神啦!快点去洗漱,我刚才上来的时候,你妈妈正在给我们准备午饭。一会,我让玲姨帮忙请的佣人会过来,你也看看去。”
“我不想吃饭,想睡觉!”
“乖!听话,快点,”他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单,把她拉了起来,“想要我抱你?”
“谁想哪?”俞念恩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弯腰拽起被单裹在了身上,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
换好衣服下楼去餐厅的时候,何玉娆已经把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