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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姨,他打过电话回来了?”云翔笑着问。
“是啊!容先生其实早就交代过了,说家里会住进来一位俞念恩小姐,我们也很期待。”玲姨的脸上依旧是亲切的微笑。
她二十岁开始就一直都呆在容家,也算得上是看着容北冥长大的,后来还跟着他离开A市,来到了这里。
多少年了,她从没见过容北冥往这里带过女人,俞念恩是第一个。所以,她的心里也是很开心的,毕竟感觉上容北冥不是那么孤单了。
“那好,我可把她交给你了,玲姨。”云翔说完冲着俞念恩笑了下,“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找玲姨。”
“好啊!谢谢你!云先生!”俞念恩礼貌的回答。
“别,你可不用叫我先生,以后就叫我云翔好了。”
☆、剩下的该你做了(3)
“别,你可不用叫我先生,以后就叫我云翔好了。”云翔说着,离开了别墅。
“俞小姐,你可以先上去休息,整理下你的东西。一会吃晚饭的时候,我会上来叫你的。”玲姨一边说一边走在前面,把俞念恩带到了楼上的主卧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卧房,陈设简洁时尚,铺着纯白色床单的软床,又宽又大。
屋子里的空气很清新,落地大窗外是鲜花盛开,绿树成荫的花园。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山林,俞念恩禁不住看得有些呆了。
御庭别墅在这座城市里,相当的有名气,在豪宅里是数一数二的。风景自然也是顶级的。
“俞小姐,楼下容先生专门为你准备了一间练功房,你一会可以下去看看。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是这里的管家,大家都叫我玲姨。”
“玲姨,你好!”俞念恩转过身看着玲姨,“你也不用叫我小姐,我叫俞念恩,你以后就叫我念恩好了。”
“那怎么行,容先生会责怪的。”
“没关系,我会跟他说的。”
“那好吧!念恩,我先下去了,有什么就叫我。”玲姨的脸上堆着笑,俞念恩人长得漂亮,还没什么架子,说话轻言细语,很是悦耳。她是打心眼里喜欢上了。
能让容先生带回家的女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玲姨笑眯眯的转身出去了,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俞念恩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松了下来,腿也软软的。她走到床沿上坐下,慢慢的身子仰了下去。
床单上的淡淡清香扑鼻而来,这是容北冥睡的床。她的脑子里猛地闪过这个念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离开了大床。那样子,就好像那张□□此刻就睡着那个可恶的男人。
她皱皱眉头,走进了衣帽间,她的箱子就放在衣柜前。
打开箱子,她拿出衣服来,才发现衣柜里分了一半出来,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全新的没有剪吊牌的名牌女式衣服。
另外一边都是男士西服、外套和各色衬衫,领带、皮带、袖扣更是排列的整整齐齐。
这些女式衣物难道都是给她准备的?他就这么确定自己会来吗?俞念恩觉得自己被抓住了软肋,从今后,自由肯定只能是一种奢望了。
她慢慢的把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衣服放进了衣柜里,整理好后,她进浴室洗了个澡。
浴室很大,里面有淋浴房,还有一个大大的按摩浴缸。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她以后却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但愿,那个男人早日厌倦她,好让她彻底的解脱。
洗完澡,她吹干了长发,换了条自己带来的粉底碎花吊带棉裙,头发用发带依旧束了个马尾。
她打开房门,穿过宽敞的走廊,下了楼。
“俞……念恩,你平时喜欢喝咖啡还是茶?”玲姨见她下来,迎上来笑着问。
“都可以,没关系的。”俞念恩在楼梯口站住了,她看了看宽敞明亮摆放着名贵家具的客厅,问,“玲姨,练功房在哪里?”
☆、剩下的该你做了(4)
“都可以,没关系的。”俞念恩在楼梯口站住了,她看了看宽敞明亮摆放着名贵家具的客厅,问,“玲姨,练功房在哪里?”
“哦!在这边,跟我来!”
玲姨走在前面,领着她穿过餐厅,来到一扇门前,轻轻的推开了。
俞念恩走进去,这是一间铺满了木地板,足有四五十平米的练功房,墙边是闪亮的把杆。
超大的落地窗下,是一台黑色的施坦威三角钢琴,阳光从那里洒满了整个房间,一室的金黄。
“念恩,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我要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幢大房子,里面铺着最好的实木地板,再放一架钢琴。我弹琴,你跳舞,好吗?”她的耳边回响着丁子谦温润的声音。
顿时,心底翻涌着无数个浪潮,久久不能平静。
她慢慢的走向了那架钢琴,坐在琴凳上,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敲击着。
一时间,赏心悦目和动人心弦的声响,在练功房上空响起。
这是丁子谦教她弹奏的《卡农》,是最简单版本的,她弹着弹着,视线开始模糊,渐渐的看不清手下的琴键了。
她总是会期冀着那个梦想,她跟子谦的共同梦想。没有想到,有一天,当那个梦想中的练功房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帮她实现这个梦想的竟然是另外一个男人。
琴声渐渐的乱了,她的心跟着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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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北冥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五点,为了俞念恩,他提前离开办公室回家了。
“容先生,回来啦?”玲姨迎了上来。
“嗯!”容北冥换好佣人递上的拖鞋,“她呢?”
“念恩在练功房里。”玲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好像心情很低落,不开心。”
“哦?”难道那个练功房不是她最想要的吗?不应该啊?容北冥皱着眉,紧抿着双唇,忽的问,“你叫她什么?”
“我本来叫俞小姐来着,可是俞小姐很客气,让我以后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嗯!”容北冥也不再说什么,向练功房那边走了过去。
玲姨是容家的老人了,虽然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他平日里还是很尊敬她的。所以,念恩既然不计较称呼,他也不想再多说。
走到练功房门前,他站了好一会,这才推开了门。
俞念恩蜷缩起身子,坐在落地窗前的一角,整个人都靠在了明亮的大玻璃上。
余晖斜斜的洒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身上,给她的长发上镀了一层漂亮诱…人的橙黄。
一切那么的静谧,让他下意识的就回想起那天,看到她跳舞时的情景。
原来,她舞动也好,安静的呆着也好,都像是一副完美的油画,让他着迷,让他沉醉。
轻轻的,容北冥走了过去,怕惊醒了她似的,连蹲下…身的动作都很轻,很轻……
“不喜欢吗?”他缓缓的,温柔的问。
俞念恩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吓得猛地站了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着,额前泌出了细小的汗珠。
☆、剩下的该你做了(5)
俞念恩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吓得猛地站了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着,额前泌出了细小的汗珠。
又在想那个钢琴王子吧?想得泪眼婆娑的,做给谁看啊?容北冥满腔的热情都被霜冻住了,心,下起了雪,结了冰。
他不悦的站直了身子,盯着她泪湿的小脸,噙满了泪的眼眸冷冷的问:“怕我?不是吧!倔强时的那股子劲哪里去了?给了你那么多,不指望着你说声谢谢,给个笑脸很难吗?”
“我没有叫你给我!”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低吼了一声。她真的不想要,因为这个练功房会时时提醒她,背叛了爱情。
“俞念恩,你,有心吗?”他用手指用力的戳了下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我没有,心早就丢了。”
“丢了?丢在哪里了?那个钢琴王子的身上?”
“我说过,我爱他!”
“爱他?”容北冥笑了,很冷,嘴角微微一勾,带着点嘲讽,“那又怎样?晚上不是一样只能睡在我身边吗?”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热乎乎的感觉甚至都传到了耳根子。脑子里乱哄哄的,炸开了花。
痛处,那个绝对是她的痛处,可容北冥好像就是喜欢戳她的痛处,让她混沌的,颤抖的灵魂无处可逃。
“睡了又怎样?我把你当成了他。”被逼到角落,慌不择言的俞念恩,几乎是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盛怒中的容北冥抬手就挥了她一记耳光,她的耳朵“嗡嗡”直响,白皙的脸颊上霎时便印上了难看的指印。
她疼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她就是不配过上舒心的日子,她就是要在痛苦里生活着。
知道这样是没事找事,也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容北冥,可她就是依着自己的性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