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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如果你真想跟我抱着一块死……”说到这里,他忽然放了手。
不光是放开了俞念恩,连单手抓着的方向盘都放了。
“你疯啦!”俞念恩害怕的看着前方,扑过去把他的手抓起来放到了方向盘上,“这是大马路,会害死人的。”
“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原来还是为了别人。没劲!”
“你正常一点好不好?容少……”
“冥……”他不厌其烦的纠正。
俞念恩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嘴,不再言语。
“别纠结了,等哪天我玩腻了,会放了你的,难道谁还想霸着你一辈子?你乖乖的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天。”他的手又忍不住伸了过去,这次目标是她的腿。
“你干嘛?好好开车行不行啊?”
“有什么好介意的,你上上下下我哪里没有摸过,”他执意的把手掌搁在了她的腿上,隔着薄薄的裙料细细的揉捏着,“你要是觉得吃亏,摸我好了,随便摸,摸哪里都行。”
就像是为了应他后面的这句话,他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摁。
“不要……”她低喊着,满脸通红。刚想大力挣扎,又想起这是在汽车上,只好使劲的把手往后缩。
“怕什么?男欢女爱,正常得很。”见她着实被吓了一跳,他也就没再戏弄她,笑着放了手。
俞念恩真的是被他打败了,那么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那么的优雅轻松。对他这样的男人,青涩的她完全没办法,于是,只好又别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俞念恩真的是被他打败了,那么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那么的优雅轻松。对他这样的男人,青涩的她完全没办法,于是,只好又别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车子停了下来,容北冥下车替她打开车门,把她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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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品牌成衣店里,俞念恩木讷的站在高大的穿衣镜前,由着店员在造型师的指导下,替她整理着礼服。
不远处的沙发上,容北冥手肘搁在扶手上,交叠着双…腿,无聊的翻看着报纸。
过了好一会,俞念恩走了过来。
她的长发挽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脸上妆容精致,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小礼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几乎弹指可破。
容北冥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番,让俞念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展览品,没来由的脸上就更加冷淡了。
容北冥一言不发的用手指了指她的脚下,造型师立马察觉,赶紧亲自去拿了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过来。
“尺码对吗?”他起身问。
“容少,绝对合适。”
容北冥把俞念恩往沙发上一拉,她站立不住坐了下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接过鞋子,半蹲下身,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脚型非常的漂亮,再加上细腻的肤色,握在宽大的男性手掌里,竟然多填了几分旖…旎的情…愫。
“我自己来,”她弯腰想去拂开那只大手。
“不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的……穿,如何?”他没有放手,抬起眼眸邪肆的盯着她。
一句话把她呛得没了反驳的勇气,她抬起头,旁边的人显然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其实她哪里知道,在场的几个人心里都震惊得很,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容少肯蹲身给一个女人换鞋,闻所未闻,千年难得一见。
女孩心里自然都是充满了嫉妒,时不时的偷偷瞄上俞念恩一眼。都在感叹,为什么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脱去她脚上的平跟鞋,容北冥小心温柔的给她换上了新鞋,细细的扣好:“很合脚。”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脱去她脚上的平跟鞋,容北冥小心温柔的给她换上了新鞋,细细的扣好:“很合脚。”
俞念恩低垂着头,脸色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水嫩嫩。
重新回到车上,容北冥倾身把放在后座上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他把里面的钻石项链挑在了手指上,盒子又扔了回去。
“我不要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一看他就是早有预谋,过来就是想带她走的吧?
要是刚才丁子谦不在,她根本不会跟他走。
“戴上!”他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见她不说话,他倾身上前,把项链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顺势,他的薄唇在她的耳垂上碰了一下,她惊得身子一缩,整个人向座位椅背上靠去。
这样,他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覆在了她的身前。
“不准想他!”他霸道地命令道,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喘息,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有一丝的分心。
他腾出一只手,指尖有意无意碰触着她敏感的肌肤,俞念恩发觉自己竟因恐惧而不住轻颤。
她闭上眼睛,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腿,藉以使自己冷静下来。
“掐着自己不痛吗?”容北冥摸到了她的手,放开了她,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定定的望进她的眼眸深处,“觉得羞耻吗?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自己的身体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有了感觉?”
“这是在大街上,难道你不觉得羞耻吗?”俞念恩的脸上是没有欢喜没憎恶的麻木表情。
她的确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很羞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充满了诱…惑的钥匙,释放了她心底住着的那个魔鬼。
厌恶,她此刻不仅厌恶这个男人,更加的厌恶自己。
容北冥抿抿嘴,没有说话。
他缓缓的发动了汽车,沉声说:“记得,要听话!”
“过了今天,就不要来找我了。”
“那你来找我。”
“不可能。”
他做了个深呼吸,自信满满的说了一句:“你会来求我的,念恩!”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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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设在一家私人会所里,主人是容北冥父亲的朋友还是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
一般这些应酬,容北冥都是能不到场就尽量不到场。只是今天,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把俞念恩带出来。
所以,他们到场的时候,好多人都过来打招呼,殷勤得很。
俞念恩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北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寒暄了一阵,宴会的主人,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南叔,不好意思,来晚了。”容北冥伸手从经过的侍者手里端了杯酒,“我自罚一杯。”
见他喝了酒,南叔的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容少给的面子,那可大了。
“这次的新城市广场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南叔,如果你看好了,应该问题不大。”显然,容北冥对这个南叔非常的尊敬,而且很给面子。
俞念恩觉得容北冥在这里就像完全变了个人,谈吐优雅,张弛得度。一点都不像那个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花花大少。
“南叔,听说你给音乐学院捐助了一座教学大楼?”容北冥问。
“是啊!我还想挑选几个优秀的学生送他们去维也纳音乐学院深造。”
“是维也纳音乐学院吗?”俞念恩兴奋的插了句,她没有留意到身边男人逐渐变得锐利的目光。
她只知道几世纪以来音乐一直都离不开维也纳,每当夏天的夜晚公园便会举行音乐会,与它紧紧相连。
而且它是孕育出音乐天才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和约翰·施特劳斯的圣地。
那个地方也是丁子谦做梦都想去的。
“这位是……”
“俞念恩,音乐学院的学生,不过不是弹钢琴的,是跳舞的,不然可以把她送过去。”容北冥抬手把住她的腰,亲昵的拍了拍,宣示着自己的权力。
南叔笑了:“俞小姐对音乐也很感兴趣?”
“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学生出国留学吗?”俞念恩仍旧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学生出国留学吗?”俞念恩仍旧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她很想借着这个机会,能够让南叔知道音乐学院里面有个叫丁子谦的高材生。去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应该是学音乐的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要是丁子谦有这个机会,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名钢琴家,一定可以成就他的梦想。
“是啊!难道你有同学要推荐吗?”要是真的有,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容少身边的人,给点面子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