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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时候只想带她走,我不知道……会那么严重。”
容北冥没有理会丁子谦的解释,单手推开了俞念恩,把他拖拽着走到了街边,“滚!”
丁子谦直起身子,用手摸了下裂开的唇角,他看了俞念恩一眼,迎上容北冥幽暗的眸光说:“容先生,放过念恩好不好?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干嘛要抓着念恩不放呢?那些钱,我们以后可以还给你,真的……”
“子谦,不要……”
俞念恩的话还没有说完,容北冥又一记重拳挥了出去。
容北冥是接受过专业的严格训练的人,他不需要使出全力,就可以轻易的制服丁子谦。但是想到了俞念恩,他下手的时候还是拿捏了力道。
可丁子谦仍旧承受不住,摔倒在了地上。书。香мёη第腐児
“子谦……”俞念恩想过去,却被容北冥拽住了手腕。
这时,秦淑仪因为没见他们回转,也赶了出来,看到倒在了地上的丁子谦,连忙上前蹲下身扶住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子谦……你没事吧!都流血了。”
俞念恩知道在这里呆下去,只会对丁子谦不利,她甚至都不敢上前去看他究竟伤得如何。
“淑仪,送子谦去医院好吗?”说完,她伸出手拉着容北冥的胳膊:“我们走……”
“想走?”秦淑仪站了起来,愤怒的盯着她,“俞念恩,你什么人啊?打了人就想要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你对得起丁子谦吗?他那么爱你,你对得起他吗?要送医院,你自己去啊!”
容北冥狠狠的瞪着秦淑仪,秦淑仪猛地心里一颤,垂下了头。
“念恩……我没事!别跟他走……”丁子谦坐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可感觉应该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停滞了。
容北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冷酷的扫了丁子谦一眼,拖拽着俞念恩向马路对面停着的汽车走去。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容北冥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冷酷的扫了丁子谦一眼,拖拽着俞念恩向马路对面停着的汽车走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从什么地方冲过来一辆汽车,发了疯似的冲向餐馆门前。
刚刚站起身的丁子谦被一股力量推着扑向了疯狂的汽车,车子把他卷在车轮下,拖行了数米,然后“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餐馆的墙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脚下的地面都轻轻的震动了,餐馆里的人都跑了出来,街边路过的也赶紧过来看热闹。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场惨烈的车祸。
“子谦……”俞念恩回过头,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脚底下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面,软绵绵的,她的身子忽然乏力的向地上倒。
她虽然没有看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那个地方,原本丁子谦在的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地上是长长的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一直延伸到车轮的下方。
容北冥单手架住了她,摸出手机叫了救护车。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连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老大,没事吧!”云翔从马路对面的车子里下来,跑过来问。
“把她带回去!”
“不……不……”俞念恩张着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她使劲的想挣开容北冥冲进人群里去,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秦淑仪失声力竭的呼喊:“子谦,子谦……”
真的是子谦出事了吗?俞念恩的头就像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发出了那种爆裂般的极度痛楚。
“让我过去……放开我……让我过去……”她其实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可痛得混沌了的脑子里还是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她要过去看看,丁子谦究竟是怎么了。
容北冥死死的箍住了她的腰,把她拖到了汽车前,司机赶紧替他们打开了车门。
俞念恩被他紧紧的压在宽大的后座上,嘴里不停的哭喊着:“让我去看看啊!我要去看看!容北冥,你这个疯子,你放了我啊!”
容北冥阴着脸扯下领带绑住了她不停挥舞着的双手。然后就这样紧紧抱着她,直到温热的水渍开始染上他的胸口,滚烫得让他窒息。
“子谦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她挣脱不开他,就拼命的哭喊着,“我都跟你说了,没什么了,这下好了,你满意了?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容北冥,你怎么不去死?”她用脚使劲的蹬踏着,“放开我,放开我啊……”
他脸色一沉,手掌在她后颈一挥,她顿时失去了力气,如柳絮般瘫软在他怀中。
残存的一丝神智让她只来得及看见那双子夜般暗黑的眼眸中浓浓的心疼与怜惜。
“云翔,送她回去,看着她,等我回来!”他小心的把她放平在座椅上,然后下车,把云翔推了上去。
“那……要不要留个人在这里啊?”
“不用了,让他们都走,把你的车留下!”容北冥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沉声嘱咐,“这事要压着,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不用了,让他们都走,把你的车留下!”容北冥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沉声嘱咐,“这事要压着,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老大,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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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出什么事了啊?”玲姨在楼上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匆匆的跑下了楼。
“念恩呢?”容北冥满脸阴郁,顺手把车钥匙扔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她一直哭,一直闹,我没办法,给叶少爷打了电话,现在魏小姐正看着她……”玲姨满脸担忧的回答。
“还在哭吗?”
“这会没有了,应该是累了!”
容北冥听了有些心伤,他上了楼,房间里俞念恩抱着双膝坐在床中央,脸侧着望向窗外。
魏灵珊挨着她坐在床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看见了容北冥:“怎么回事啊?”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念恩的手腕都磨出血了,我给她上了药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啊?还要这么绑着她?”
“没事!”容北冥的俊颜上浮出一抹淡淡的带着点无奈的微笑。他必须这样做,不然让她去了医院,她的情况会更加的糟糕。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能有多大的影响,但至少他清楚,俞念恩对他的憎恶恐怕又多了几分。
“怎么可能没事?你知道她刚刚回来时有多疯狂吗?无良都差点要给她打镇静剂了。”
“谢谢你!灵珊!枫呢?”
“他回医院了!如果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劝劝她!”
容北冥点点头,向俞念恩走了过去。
魏灵珊关上房门的一霎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俞念恩的尖叫声:“别碰我,放开我……放开我啊!”
她回转身摸到了门把,想进去,可仔细一想,这样的事情,旁人是帮不上忙的。于是下了楼,让玲姨细心点,有什么事要立刻通知她。
……
房间里,俞念恩被容北冥高大的身躯死死的固定在身下,温热的泪滴湿了她的脸。头顶上的那张俊颜模糊了。
她一定是被上天惩罚了,才会伤及了身边的人。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居然连丁子谦也不能幸免。
她咬着嘴唇,低声的呜咽着,肩膀不停的抽动。
“还要闹吗?不累吗?”他没有抓她的手腕,上面红红的伤痕让他心疼、不忍。
他一直都是生活的强者,所以抑郁哀伤,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找不到,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隐忍了,甚至对她任性的情绪也一直纵容着。所以他很难理解俞念恩此时的心境。
“你让我去看看他啊!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看了又怎样?心疼了?舍不得了?那你当初干嘛要出来卖?”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将自己眼睛里面的残忍和坚决,看的清清楚楚。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溃不成军。这明明就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交易,他出钱,她就负责让他开心,让他愉悦。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溃不成军。这明明就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交易,他出钱,她就负责让他开心,让他愉悦。
可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就成了茶几上的那些器皿,全都是杯具。
俞念恩盯着他,眼里带着恨:“是,我卖了。我跟你说过的,我有男朋友,第一次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现在在意,也不晚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心里还爱着丁子谦?”
“我欠他的,都会还!”
“还?你拿什么还?”
她的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推着,冷冷的说:“他要是残废了,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