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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姐摸摸孙略的脸,流着泪点点头。
孙略看换姐的情绪平复了,哄她说:“你原谅我就快吃西瓜吧,都凉了,要不我给你上锅热热?”
换姐被逗乐了,她正正脸色说:“你别贫嘴,我还有话说。”
孙略赶紧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请领导吩咐。”
“第一,你想当和尚别人管不着,但你管不了人家爱和尚。就是灾难、毁灭,我愿意。以后不许拒绝人家表达感情,否则就不原谅你,骂你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孙略沉默半晌,心里叹息一声,换姐还是这么痴情!自己既然已经不在意爱情了,何必在言语上伤她,今后想办法冷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就是了。同时,孙略相信,别看换姐现在像火一样,过一段遇到更好的人,就会淡了对自己的念头。想到这些,就点点头。
“第二,我知道你以后会做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我不管你和别的女人做什么,有我在,你不能对她们产生真正的爱情。”
这个换姐太霸道了!孙略知道自己不会再有爱情了,所以也点点头。
“第三,哪天你一旦起了凡心,想爱,你必须先爱我。”
孙略一律点头同意。
看孙略乖乖的样子,换姐心里好受一些,既而凄楚地说:“我也知道我这些条件不讲道理,你要是不遵守也没用,但我就是没办法,我是个没出息的人……”
孙略真诚地说:“换姐,你放心,我会遵守诺言,珍惜你的。”
两个人吃起西瓜,有一个月没在一起说话,彼此都特别思念,话也很多,换姐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吃完西瓜,换姐问:“这一个月你想没想我?”
孙略老实说:“想了,天天想。”
“想我,为什么不找我?还让我先来找你,好像人家不值钱。”换姐幽怨。
“我怕……,我怕你再揍我耳光。”孙略说。
“揍你活该!”边说,换姐边疼惜地摸孙略的脸问:“还疼吗?”
哪有揍完一个月还疼的?孙略心想,但笑笑没说话。
换姐走到床前坐下,叫孙略:“过来!”
孙略迟疑地走床前。
“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
“傻瓜,这个时候脱衣服还能做什么?”
“换姐,这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你……”
换姐一把将孙略按在床上,在他耳边说:“你不是个轻薄的人,你能对我说那些好听的话,说明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你放心,我不会逼你负责的。
换姐再次把孙略抛入激情的浪涡,当孙略就要被浪涡吞噬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轻轻推开换姐,决绝地说:“换姐,不可以再做这种事,我们都不是随便的人。这样下去,有一天你遇到真心爱自己,能托付自己终身的人,你会歉疚得无法面对他。”
换姐怔怔地说“我不会再爱别人了。”
孙略心里略有些轻蔑,女人都会这样说,可实际呢?但又哄着她说:“别说傻话,你这么好的人,老天也会眷顾你的。”
换姐默默坐了一会儿,对孙略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不会强迫你爱我,但我会永远等你的。”
换姐整理好衣服说:“我要走了,送我下楼。”
俩人走到门口,换姐猛地转过身来,抓住孙略的手说:“孙略,你身体好欲望也强,忍不住的时候,千万别去找乱七八糟的女人,你来找我吧。”
说完,换姐推开孙略,含着泪走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是五月份了,曛曛的暖意让人懒洋洋的,草坪树木一片嫩绿,嫩绿中的大连格外娇媚。
《谋之刃》第十九章(3)
难得空闲,孙略下班就打车往腾达公司的方向驶去,他要去找一个人——钟葭。
不能忘记有恩于自己的人,就如不能忘却自己的仇人。
车子离那条街越近,孙略的心跳得越厉害,满眼都是钟葭的音容笑貌,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能不能认出自己来?
车子终于到了,孙略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小店怎么变了模样?“品香”的招牌也换了。孙略三步两步走进小店,看见店里是另一个姑娘在操持,忙问:“钟葭在吗?”
姑娘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钟葭是谁?”
“就是过去在这里开‘品香’小吃店的女孩。”
“不知道,我们不是从她手里接的小店。”
在里面吃饭的人说话了:“你是问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女孩子吧?”
孙略忙说:“对。”
“去年年底,这个小店着了一场大火,小店被烧得一干二净……”
孙略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声音颤抖地问:“那,那女孩子怎么样?没事吧?”
“不知道,失火以后就再没见过那女孩子。”
孙略只觉得天花板旋转起来,他扶住门框才站稳。
开饭店的女孩子问:“你怎么了?”
孙略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情绪,对女孩子说:“我想到后院去看看。”
院中那棵大树还在,钟葭为自己疗伤的情景历历在目,孙略看到钟葭住的那间小房子满是被火焚烧的痕迹,眼泪刷地下来——钟葭遇难了!
看到孙略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女孩很不忍,劝他:“你先别难过,再问问别人,也许没有事的。”
这一下提醒了孙略,对女孩子道了声谢,擦擦眼泪,匆匆向对门美发店走去。
店里没有客人,“绿毛”悠闲地看一本杂志,孙略推门进去径直问:“钟葭怎么了?”
“绿毛”吓了一跳,狐疑地问:“你是谁?”
“我是钟葭的好朋友,她怎么了?”孙略焦急地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钟葭的朋友?”“绿毛”不相信地问。
孙略猛地把个子不高的“绿毛”从凳子上拎起来,大喝:“少废话!钟葭到底怎么了?”
“绿毛”让孙略凶神恶煞的脸色给吓着了,结结巴巴地说:“钟葭走了。”
孙略手一松,靠在墙上,长吐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
坐在地上的“绿毛”嘟囔说:“还摔死我了呢!”
孙略赶紧把“绿毛”扶起来,歉意地说:“真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怎么不马上告诉我呢?”
“绿毛”看出这人确实是钟葭的朋友,说:“钟葭不让说。”
“到底怎么回事?”孙略坐在“绿毛”旁边问。
“去年年底钟葭的小饭店半夜突然着起大火,钟葭死里逃生,就离开了这里。”
“钟葭没伤着吧?”孙略的心又提起来。
“没有,这家伙可鬼头呢!不过也真悬,她逃出火海的时候,一个着火的大木头砸下来,幸亏她机灵躲开了,要不就完了。就这样,她的头发都被烧焦了。”“绿毛”心有余悸地说。
“钟葭现在在哪里?”孙略的心又提起来。
“不知道,她怕有人害她,去哪里谁也没告诉,也不让我们对别人说她的事。”
“你说是有人害她?”孙略心里发冷。
“绿毛”看了孙略一会儿,决定说实话:“可能是腾达公司人干的。”
仇恨的怒火“腾”地燃烧起来:“为什么?”
“去年钟葭收留了一个疯子,腾达公司的保安经常打这个疯子,钟葭看不惯就领着我们和他们打了一仗。可能是那些人怀恨在心,把她的小店烧了。”
这些杂种,连一个女孩子也不放过!孙略接着问:“有什么办法能和钟葭联系上?”
“没有,她被烧得就剩一身破衣服了,手机也没了,还是我们给她凑了些钱。她说等混得差不多再来找我们。”“绿毛”说。
“你估计她是不是还在大连?”孙略问。
“差不多,钟葭脑子特鬼,心眼又好,在大连混没问题。”
孙略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递给“绿毛”,说:“感谢你们这些哥们,危难时候救了钟葭。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钟葭的消息马上告诉我。另外,也请你关照钟葭的其他哥们,有她的音信立即和我联系,到时我必有重谢。”说着掏出一千元钱递给“绿毛”。“绿毛”死活不要:“你这是做什么?钟葭是我的朋友,为她办点事,还收钱,你这不是骂我吗?”
孙略说:“不是这个意思,我确实有急事找她。钟葭在这一带有不少朋友,你发动大家帮助找找,主要是饭店,这是给朋友们的车马费、联络费。”
“绿毛”这才接过钱说:“这没问题,我明天就发动大家都去找她。不过,你们俩都挺有意思的……”
“什么有意思?”孙略很注意地问。
“去年,那个疯子失踪了,钟葭发动朋友找了他好几天,把大连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现在你又要我们去找钟葭。”
孙略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问“绿毛”要了电话号码,走出美容店。
夜色降临,钟葭原来的小店灯火通明,仿佛钟葭还在里面。孙略下定决心,就是千难万难也一定要找到钟葭。他抬头看看暮霭中腾达公司的大楼,狠狠地说:“等着吧,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第二部分
刘诗韵在交际场上混,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