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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擦不掉,岳莹玉看出钟葭在捉弄自己,气得瞪了她一眼走了。
孙略四下找霍子矜,不见了踪影,钟葭说:“早让你给气走了,你伤了霍姐姐的心。”
孙略只好送钟葭回家,一路上钟葭埋怨:“霍姐姐神仙一样的人儿,你怎么能又看上那么破的女人?”
孙略没吱声。
钟葭接着说:“霍姐姐真是好脾气,自己受那么大委屈,还压着我不让教训她,要不我早把酒泼到岳小姐脸上了,要么抽了她身后的椅子摔她个大屁墩!”
到了地方,钟葭对孙略说:“大哥哥,赶紧到霍姐姐家给人家道歉,请求宽大处理。要是不行,明天我找霍姐姐求情,霍姐姐最疼我,一定可以答应的。”
孙略把车开往霍子矜家,一路上懊恼不已,今天这一幕对霍子矜是多大的羞辱?子矜那么清雅的人,看着自己和岳莹玉的丑态,一定伤心死了。她会认为自己为了岳子山的权势,和他那么俗气的女儿勾勾搭搭,真丢人!这个该死的岳莹玉真是皮紧,哪天得好好收拾收拾!
到了霍子矜家门口,孙略轻轻敲门。一会,门镜发暗,知道是霍子矜来应门,孙略等着,门就是不开。
孙略等了十分钟,还是不开门,他心里发慌,兜里有霍子矜家的钥匙,就是不敢自己开门。
孙略只好再敲,低头站在那里等着,门镜始终是暗的,显然霍子矜一直看着自己。
又过了一会,门开了,霍子矜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站在门口。她幽怨地瞪着孙略说:“你还来干什么?”
“子矜,我……。”孙略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子矜轻轻把孙略拉进来,关上门说:“岳小姐有钱有势,你和岳小姐那么亲热,又是她男朋友,晚上跑到我家来做什么?”
“子矜,没有的事……”孙略的话被打断了。
霍子矜严肃地说:“别解释,我不听,要想让我原谅,必须接受惩罚。”
孙略心里发冷,莫非霍姐又不让自己见她了?他说:“子矜,可不可以听我解释?”
霍子矜冷冷地说:“要么接受惩罚,要么离开我的家。”
只要不让自己离开怎么惩罚都行,孙略一迭声地说:“我愿意接受惩罚。”
霍子矜转身走进卧室,从卧室里拿出个枕头,让孙略低下头,把枕头放在他的头上说:“现在顶着枕头,先到卫生间洗手,再到餐厅,不许掉,掉了你就得离开这里。”
《谋之刃》第五十五章(4)
孙略只好小心翼翼地按照惩罚来做,到了餐厅,看到桌上有好几个精美的菜,还冒着热气,是霍子矜刚做的,桌上还有一瓶香槟酒。
孙略站在那里不敢动弹,霍子矜呵呵笑了,从他头上拿下枕头,娇嗔说:“傻呵呵的大个子,还挺招女人喜欢的,那么多女人喜欢你,我都嫉妒了。”
“子矜,我伤了你的心,其实……”孙略还想解释。
霍子矜说:“行了,不必解释,我压根就没有怀疑你做什么坏事。”
“子矜,你真得没误解?”孙略长舒了一口气。
霍子矜用修长的玉手点了孙略脑门一下,说:“你到现在都不了解人家,辜负了人家对你一片情义。孙略是什么人?他能做出那么没有档次的事!我压根就没相信岳莹玉的鬼话,要不我能在下面踢踢你?而你对姐姐却没有信心,以为我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我们的爱就这么脆弱?这么经不起考验?”
孙略一把抱住霍子矜,吻她香香的脖项说:“子矜姐姐你真好,是我辜负了你的爱。”
霍子矜和孙略亲吻了一会,推他在桌边坐下,说:“吃饭吧。今天晚宴让岳莹玉搅得一点食欲都没有,我看你也没吃几口,在那里偷偷看我,一脸愧疚。看你悔罪态度较好,就赶紧回来做饭,知道你会借‘请罪’的名义来蹭吃蹭喝。”
霍子矜对自己真是无微不至。孙略感激地笑了,说:“你既然知道我和岳莹玉之间没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我顶枕头?”
霍子矜笑着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那个样子,虽不是真心的,我也难受,惩罚你不对吗?”
孙略连忙说对,接着把钟葭捉弄岳莹玉的事说了,霍子矜开颜大笑,说:“这个岳莹玉是个赖皮的人,就得让钟葭来收拾,真解恨。”
霍子矜给俩人倒上香槟酒,举杯对他说:“这杯敬你,祝贺你又打了个胜仗,你的脑袋就是聪明。”
孙略说:“和你在一起就更聪明了。”
俩人吃着饭,孙略开始交代自己和岳莹玉“打屁股”、“吃油炸臭豆腐”的“罪行”,把霍子矜逗得直笑。
吃完饭,霍子矜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照片,让孙略看。
都是刘诗韵和白起在野外拥抱接吻的照片,其中有两张愈发露骨。
“真放荡。”孙略皱着眉头说,“从哪里搞的?”
霍子矜指着屋角放着的摄像工具说:“这些日子我跟踪他们,拍摄来这些有力的证据。”
霍子矜说:“秦夫大权在握和威星利派去的副总崔玉魁打得火热,白起好长时间没有来大连了。”
孙略想了一会说:“白起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权利,他一定另有图谋。”
霍子矜说:“是的,‘小灵通’吴雅君说,崔玉魁帮助秦夫从威星利集团要了好几次钱,每次数额都不小,但秦夫还一个劲嚷嚷太少了,而且工程进展缓慢。”
孙略说:“他这是在捞威星利的钱,想捞足了自己干。”
“对,基层财务人员已经有了闲声。另外,确实也发生了你所说的和承建商串通一气偷工减料的情况,吴雅君已经掌握了证据。”
孙略通盘想了一遍就明白了,他说:“白起这么狡猾,不会长时间没察觉。唯一的解释就是,欲将取之,必先与之,他在怂恿秦夫犯罪。我看现在也差不多了。”
霍子矜说:“我也是这么想,但我一直犹豫,现在是不是收拾秦夫的机会。”
孙略权衡了半晌说:“现在应该说是最合适的,一是如果秦夫真得从威星利捞足了,突然把威星利踹了,我们再对付他就不容易了。二是白起所以迟迟没有对秦夫下手,肯定是有顾虑的,我们让秦夫主动和他闹掰,就能促使白起下决心干掉秦夫。”
霍子矜想了想说:“对,这次秦夫出了这个损招,如果任由他们联合下去,可能会有更多的卑鄙手段,必须促使他们分裂。”
孙略清冷地笑了:“让这样的人多逍遥一天,都是罪过。”
孙略指着照片问:“你把它交给秦夫,管用吗?”
霍子矜愤恨地说:“我和秦夫做了多年的夫妻,他的秉性我最清楚。占有欲极强,心胸狭隘,别看他可以在外面胡搞,但他的女人有这样的事,给他戴绿帽子,会要他的命,他不能轻饶刘诗韵的!”
孙略沉吟半晌,那天晚上所受的羞辱又回来了,冷冷地说:“那就做吧。”
霍子矜又说:“我又去了公安局,他们说已经找到砸售楼处玻璃那伙人的下落了,其中两个人的特征与当初害你的人相吻合,到时候,你要去指认一下。”
孙略点点头,报仇的时刻终于来到了!
《谋之刃》第五十六章(1)
又到了中秋节。
中秋之夜,刘诗韵一个人在那幢别墅。餐桌上摆着精美的月饼、水果,她一点都没动。
真是寂寞凄凉,有心给董玉梁打个电话,让他陪陪自己,又怕秦夫突然来了说不清楚。
前年中秋,在这个别墅和秦夫欢会。
去年中秋,在这个别墅和白起欢会。
今年中秋,则只剩下自己了。
刘诗韵孤单地里看着电视。最近的日子不好过,销售工作不好,经常受到秦夫的斥责。尽管她刻意与秦夫修补关系,但已经难以恢复了,秦夫似乎对她起了戒心。白起很少来大连了,秦夫也不常来她这儿,每次来后,办完那件事就匆匆走了,自己成了人家泄欲的工具。即使如此,她并不敢得罪秦夫,每次都要强装欢颜。
九点多门铃响了,刘诗韵从窗子看到秦夫的车。她高兴了,看来秦夫还没有忘了自己,她匆忙披着睡袍迎出去。
秦夫把车开进院子里,刘诗韵更高兴了,秦夫要在这里过夜。
刘诗韵一把抱住车里下来的秦夫,吻他,撒娇地说:“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想死人家了。”
秦夫阴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满嘴酒气,推开了她。
刘诗韵见气色不对,拉着他的手上楼。
进了卧室,刘诗韵给他倒了饮料,温存地问:“怎么了,好象很生气?”
秦夫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撕扯她的睡袍和内衣。
刘诗韵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这么粗鲁。”
秦夫狞笑:“对你这个婊子,还要温柔?”
听到这句话,刘诗韵愣了,没等刘诗韵说话,秦夫就粗暴地蹂躏她。
刘诗韵在秦夫身下,默默地任他所为,伤心的泪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