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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噢!她渴望已久的春天,她终于可以不用再象菲佣那样,日也操、夜也操了。
一想到那美好的未来,她相信自己连做梦都回偷笑。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误将她得不信看为不舍,刘妈感动的说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贴心,她平常这么对她,她还会舍不得她。
“我那有……”话一出口,何玲玲又连忙的闭上嘴。
“我告诉你,滕先生放我个月的假,让我去照顾我刚生产完的媳妇,在这个月里,你可的小心一点,屋子内外要记得扫干净一点。”
“是是是……”何玲玲不停得对她鞠躬哈腰,“刘骂你叮咛的是,你说的话,玲玲全部会记在心上,不敢淡忘。”
“那就好,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知道、知道。”她点头如捣蒜。
“平常滕先生在的时候,早、晚餐都是我在负责,现在这些重担就全交给你了。”“啥咪──”哇咧,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叫她做早、晚餐?那还不如叫那个姓滕的喝农药还比较快!
“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不不……没什么!”哼,刚好趁这个机会整死他算了。
“真的?”
“真的!”她用力的点点头,手拍着自己不甚雄伟的胸脯,“相信我,我保证一定弄得妥妥当当得。”
“那就好,那这阵子就全都拜托你了。”
“没问题,”哼……她是没问题没错,但是滕戟的问题可就大条了。她会让滕戟直着走到餐桌前坐下,然后横着抬出去的!
对!就是这样。
☆☆☆
一大早,她就加足了马力,十分的有POWER,兴致勃勃的准备将滕戟给整的乱七八糟。
她听从刘妈的交代,做了一整桌的西式早餐,不过那些早餐的颜色,一看就令人望之却步。
拿起了锅盖锅铲,她蹑手蹑脚走到了滕戟的房门前,欣喜的发现门并没有锁。很好!
她深吸了口气,轻轻转开了门把,大步走入他的房间里。
“砰、砰、砰……起床了!”她拿着锅铲大力的敲着锅盖。
滕戟睁开狭长的丹凤眼,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何玲玲。
“起床了!”她大吼着。
“我知道。”滕戟冷冷的说道。““怎么?一大早‘奇檬子’这么的不爽啊!拔揖婺悖鹪僮稣庵质隆!?
“什么事?”她装傻。
“你知道的。”滕戟黑着一张脸下床,然后走进浴室。
哼,那是什么态度啊,狂狂的,好心叫他起床,他还嫌?以后她就不叫他,看他怎么办!
何玲玲不满的走出他的房间,下了楼。没多久,滕戟也穿着一身西装下楼,拉开了椅子,坐到餐桌上。
“这是什么?”他蹙起眉,看着盘中那团东西。
“看不出来啊?”何玲玲用力的瞪着他。
“别告诉我,这是我今天早上要吃的东西!”滕戟嘲讽的说道。那烧焦的蛋,以及烤焦的土司,让他根本无法不怀疑她是刻意要整他的。
“没错,这就是滕大少爷今天要吃的早餐。”她双手叉腰,昂起脸一副了不起的说道。
“你是故意的?”滕戟眯起眼来。
“我故意?”何玲玲故意扬高了声音,“你讲的那是什么屁话啊,我象是会故意做那种事的无聊女人吗?”
“像极了!”他十分不给面子的回道。
“去!”
“我要起将这些重做。”滕戟命令道。
“我不要。”何玲玲大声的拒绝,“你连吃都还没有吃,就要将这些早餐倒掉。拜托你,在你浪费的时候请想想没有饭吃的衣索匹亚难民,别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浪费食物。”何玲玲开始对滕戟精神上的训话,“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吃你做的这些,我想我会死得更快。”
“那也好啦,省得留在世上,浪费食物。”她顺口回道,在接收到滕戟杀人般的目光时,她识相的闭上了嘴。
“重做。”
何玲玲耸肩加摇头,“忘了告诉你,我的能力就只有这样而已,活到这么大,今天是我第一次拿锅铲,所里喽……做几次都是一样的,你要吃就认命,不吃就拍拍屁股拉倒。我才不稀罕。”
“你不会煮饭?
“是啊!”有忍规定女人一定要会煮饭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呢?
滕戟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约疼了起来,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整他的。
“怎么了?要死啦?”不会吧?难道她的功力这么高强,他都还没有吃,光闻味道就被她给毒死了,若真是这样的话,她肯定要佩服死自己了。“呃……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就先将我签的卖身契还给我,让我拿去烧掉,就当是你临终前做的一点好事,行善积德。”
“闭嘴!”滕戟恶狠狠的瞪着她。
“不要啊?”何玲玲苦着脸低喃,如果她在这一年期限还没有到之前就让她给毒死的话,那她的卖身契是不是要跟着他一起下葬啊?
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哀怨起来。
“我不会这么早死的。”
“哎呀!你这句话就不对了,你有没有听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你等一下出门就被……”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怒声给打断了。“你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哼!有什么了不起,是他要她闭嘴的哦,那就不要求他张嘴说话。滕戟从椅子上起身,他看就看饱了。“去将我的公事包拿过来。”
何玲玲紧闭着嘴,闷不吭声的去帮他拿公事包,还顺手拿了纸笔,在纸上写着:你开车可的小心一点,别忘了绿灯就停、红灯就踩油门。她将公事包与纸递给了他。“看来我似乎是得罪你了。”岂敢啊?本人只是个领人薪水的可怜小台佣而已,就算有满腹的心酸、满腹的委屈也只能全都吞入肚里,我又能说什么呢?毕竟我是那么的卑微。
她的字写的超快,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滕戟看得很吃力。
“我记得我没有地方得罪你吧?”我那敢说‘有’,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台佣而已,我哪敢说什么呢?
“你写字不累吗?手不酸吗?”老板的命令,我只是拿人家薪水的小奴才而已,当然是得乖乖闭嘴了。
他狠狠的瞪着她,企图用她的眼神杀死滕戟。
“那你就不要说话好了,省得我听了就烦。”
好、很好,算他狠。
“我去公司了。”
☆☆☆
哇咧……好痛!何玲玲抱着肚子,躺在床上痛的在床上打滚。
女人阿女人,每个月大姨妈都会来的,当然啦,何玲玲一是一样。
不过,她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每次来都痛得快死了。
更惨的是会连续痛五天,噢!天啊!想到今天才第一天而已,她甚至连头都要痛了。突然,她房间里的内线电话响起,何玲玲动作缓慢的爬去接起了电话。“喂……”她要死不活的虚声应道。
“你去帮我买保险套。”
“买保险套?”何玲玲的声音不信的扬了起来,拜托!她肚子疼得都快死了,他还叫她在这么冷的天气去买保险套?
“没错,马上去。”
“我不要!你没有保险套就不会做了是不是?”她老大不爽的吼道,“家里不是还有很多保鲜膜吗?你不会拿保鲜膜包一包啊!
“别忘了你的身份。”滕戟不悦的提醒她。
哼,又拿她是女佣的身份来压她、奴役她!去买就买,有什么了不起。
那个讨厌鬼,竟然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买‘保险套’,很好,这笔帐她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她的记事薄里又多了滕戟的一条罪状。
他这么喜欢做爱做的事吗?
很好,她秉持着童子军的精神,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呵呵……怒气激发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就像奇迹一般,她的肚子竟然不痛了,其实也不能说不痛,应该说她的怒气战胜了疼痛,所以她才会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拿起小钱包,她气愤的下了楼,骑着自己的乌贼啦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商店买了一盒保险套。
☆☆☆
“滕先生,保险套买回来了,可以让你用了很保险、不怕中标、的爱滋……”她边拍着滕戟的房门,便拉长了音调说道。
门拉开了,滕戟斜瞄着她,“东西给我。”
“喏……这里!”她将装着东西的小塑料袋交给他,但在他伸手来拿之前,她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于是又连忙的将手收回来。
滕戟看着她莫名的举动,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何玲玲伸出另一只手,“买保险套的钱总得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