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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冷静点。”
“冷静?哼!告诉你,你若想要我冷静的话,最好将你的嘴给我闭紧。”
“知道了,老板,千万别把我做成水泥桶。”
其实也难怪唐开会这么说,因为身为滕戟的好友及护卫,他早就了解滕戟的个性及家世背景。
滕戟的父亲滕虎为‘暗虎帮’的帮主,势力遍及东南亚,为亚洲第一大帮派,为人心狠手辣,做事只求达到目的,不论任何手段。
而滕戟为滕虎的独生子,在滕虎死后承袭了滕虎的身份与地位,在黑道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而在他即位一年后,更将大多数的资产投入企业界。表面上,他是个商人,但了解他背景的人都知道,他是不能得罪的。
因此吴氏的吴老会想联络他,便是希望借助他的势力背景,让自己的公司更加扩展。
“水泥桶?”
“是啊!”
“那太麻烦了,我比较喜欢让人尸骨无存。”
“老板……”
“没事了吧?”滕戟问道。
“老板,吴老挺狡诈的,你拒绝的话……”剩余的话在触及滕戟的眼神后打住了。
“这些你都别管了,出去!”
“遵命。”唐开苦笑的耸耸肩走出去。
☆☆☆
搞什么啊!何玲玲忿忿的看着整排的楼梯,她绝对要去控告他们‘虐待劳工’!
哼!想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点耶!当然了……不是早上十点,而是晚上十点。通常这个时间,早一点睡的人,早就上床去‘??困’了,不然就是看电视,做一点琐碎的事情,那有人像她这样!
她一生中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捡了那颗烂石头。
要不是那颗烂石头,她会这么得悲情吗?
不会!
应该不回……不……不!是铁定不会!
她何玲玲就算再如何的贫穷也不会沦落到当女佣,而且是个苦命小女佣,一个月扣掉汽车玻璃的分期付款,才‘实领’一万五。
一万五?菲佣都不只这个价钱,而她还是台佣!台佣耶!
越想越气,心里也越来越不平衡,要是她现在可以爬上床去睡,而不是在这里擦地板的话,他还不会这么自怨自艾。
那个死没良心的老板,要是再让她遇到他的话,她一定会狠狠得痛扁他一顿,以消自己心头之恨。
想是这么想啦,但是工作还是得做,极度哀怨的拿起了抹布,她跪在地上想继续擦地板时,右脚却不小心去踢倒了水桶,翻倒的水流的满地板都是。
噢!我的天!她忍不住的拍拍额头,低声咒骂。
她完了,真的是天要亡她,要是惊动了刘妈,那她今晚真的是不用睡了。
“苦命、命苦……”
她正打算拿抹布去擦干那一地的污水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有人来了?”她喃喃道,她是不是应该去躲起来?
咦……她做什么要去躲起来啊,她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对呀,这个水是她不小心翻倒的,她只要擦干它就行了嘛!
对啊,真受不了,自己的神经一定是崩得太紧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可笑。
“喂,地板上有水呦,跌倒本小姐不负责的。”她朝着来人大喊。
但,她话还没说完,一道人影就朝她的方向滑了过来。
不会吧?
她是不是该两眼开开准备投胎?
不要碍…她还这么年轻,她不要这么早挂掉!
她应该要马上移动她的短腿才是,因为再这么跪在这里,她一定会被那个庞然大物给击中。
但是……想归想、做归做!
她的两腿就像被定住般,想站起来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就只能这么张着大眼看着他的接近。
砰!
果不其然的,他果然击中了她!昂猛础北谎乖诘厣系乃⒊錾敝戆愕慕泻啊?
“别压在我身行啦,猪!”她气愤的大吼,看着仍旧叠在她身上动也不动的庞大身躯,她压抑许久的怒气全爆发了。
哼!她出卖劳力,并不代表她也要‘卖身’,动不动就可以让人压来压去的。
她的膝盖曲起,狠狠的用力往上一顶!
“碍…”
唐开原本斯文俊逸的脸庞扭曲成一团,他紧咬着牙涨红了脸,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
抬头看着站在他身旁的滕戟,“嘶……老板,你放不方便扶我起来?”天啊!他的重要部位经她一顶,就象是要断了一般。
“可以。”
滕戟弯下身,难得好心的伸手将唐开扶起来,“没事吧?”
“老板,你说呢?”唐开虽然被扶了起来,但还是夹紧双腿,姿势怪异的蹲到一旁休息。
“你这个姿势不是很雅观。”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我是用这种方式来见人!”
滕戟的利眼扫过了从地上爬起来的何玲玲,她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被污水给弄湿了。
“你是……”滕戟皱起眉,对穿着围裙的何玲玲没有什么印象。什么时候家里多个一个他不认得的女人?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何玲玲倏得抬起了头。
这一看……还真的十不得了了!
这不是她的万年仇人吗?
要不是他,她会过得这么悲惨吗?
“我是你老母啦!”怒气令她口布择言的说出了脏话。
“我老母?”滕戟挑了挑眉,这个面貌清秀的小女佣看来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成见。
“儿子啊,以后就叫我娘就好了,乖呦!”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看着正想转身离开的何玲玲,滕戟及时唤住她。
“都说是你老母了!”
滕戟伸长了手,拉住她的衣领,何玲玲挣脱不开,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过身。
“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滕戟的话语中隐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哎吆,发生了什么事啊?”管家刘妈听到吵闹声,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在看到眼前混乱的景象时,不禁看傻眼了。“怎么了?
滕先生?”她转头看向何玲玲,“玲林碍…你又做了什么事啊?”
“没有碍…”何玲玲无辜得很。
“原来你叫玲玲,很好,我记住你了。”说完,滕戟才语带深意的放开她,与强忍住痛疼的唐开一同离去了。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啊?”刘妈骂道。
“都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嘛……”好恐怖呦……他那临走的一眼,邪恶的仿佛对她有什么企图似的,她的性命会不会有危险啊?
现在的她,日子都过得这么悲惨了,可再也禁不其他任何报复行为了!
一想到这里,何玲玲便觉得头皮开始发麻。
“人家滕先生拿的回家里一次,你就闹了这么大的事情。”
“难得回家一次?”
“是啊!滕先生公事繁忙,很少回来的。”刘妈低头不悦的看着满地的污水,“你今天要是没将地上的污水全都擦干的话,今晚就别想睡了。”说完,她转了个身,庞大的身躯消失在何玲玲的面前。
欲哭无泪的瞪着一地的污水,她今年一定是犯太岁!一定是的!
第二章
自2000年三月十八日天气:超阴心情大姨妈来了,痛的哀哀叫……全身的骨头就象是被折掉然后全部再组合过一般!
这么悲惨的她……还得……还得……冒着寒冷的寒流去帮那只无耻的大沙猪卖保险……套,天!她一定要诅咒他得爱滋死了算了,免得祸害人间!
“起来……起来了!”刘妈不停的拍打着何玲玲的房间门板,大喊着。
“唔……”何玲玲挣开了眼,她不是才刚闭上眼吗?怎么一下子就天亮了呢?揉揉眼,她睡眼惺忪的下了床,打开门。“刘妈……”“都几点了,你还在睡!”刘妈伸出肥大的手,扭住了何玲玲的耳朵。
“轻一点、轻一点……痛痛……”刘妈的粗鲁让何玲玲残余的瞌睡崇全跑光了。刘妈悻悻然的放开她,“看看你才多大年纪而已,就这么的懒惰,以后还得了!”“刘妈……”何玲玲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你也要可怜可怜我只是个领廉价工资的劳工吧!所以让我多睡一点也是应该的碍…”“少顶嘴。”
何玲玲噘着嘴,在心中偷偷的大骂刘妈。
“我等一下就要回家去了。”
“回家?”何玲玲惊呼了一声,两只眼亮的直象会冒出星星一样。
天,这个库斯拉终于要回她家去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的春天要到了?
春天……噢!她渴望已久的春天,她终于可以不用再象菲佣那样,日也操、夜也操了。
一想到那美好的未来,她相信自己连做梦都回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