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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照片里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几处不同的就是发型、脸上的表情、笑容……一个是长直发,一个则是短发染红;一个脸上是羞怯还带副厚重眼镜的,一个则是露出了艳美的笑容……双胞贻!他根本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她们竟然是双胞胎!
那……到底谁是谁?
他急了,抽出皮夹里头的贵宾卡,看着上头的签名。
令宇嫒
一个叫令宇媛,一个则叫令宇婕。
难怪……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包括他们两人的对话、两人的相处模式,这样一来,他大概可以厘清心中的一些疑点了。
他记得当他在这间宅子里头见到她之时,她身上带着的是淡淡的香味,而不是刺鼻的香水味……这个是宇媛。
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让他想起了在MSN上那个Jessica……这也是宇嫒。
至于与他交往,甚至于他的订婚对象……则是宇婕!
是了,他懂了!他终于了解所有的事情了!至于她们姊妹为何要这么做,他现在也大致猜得到了。
他躺在宇媛的床上,知道自己错怪她了!
蔚敬天没错,他看到的应该是宇婕,而不是她。
他想想也是。她这么忙,怎么还有空与其他人在外头私会呢?
瞿步雍大笑着,是一种释怀的、喜悦的笑容。
他应该要相信宇媛的,她在他身旁这么久,甚至照顾他这么久了,她应该不至于会去找别的男人才是啊!
拿着小皮夹,心中不禁庆幸,要不是他今天气到抓狂,想把她的东西全都扫出门,他也不会有这么重大的发现。
“令宇媛,你真的是个不诚实的女人。”他轻声的说道。原本他是不想与她提出那个条件的,但他现在……反悔了。
拿出了手机,他拨了电话给蔚敬天,“敬天,我是步雍。”
“怎么了?听起来心情挺不错的,我以为你该是埋在棉被里头痛哭失声,想着被背叛的痛苦滋味。”他揶揄的说道。
听到瞿步雍的声音还挺有精神的,蔚敬天放心了。
“本来是该这样,我之前还打破了几个鱼缸。”
他摇头,真的是太冲动了些。
“可怜的鱼,我该为那些鱼哀悼,还是该为了悲惨的你哀悼?”
“为鱼吧!无辜死去的不知几只。不过,我这么突然打电话给你,为的绝对不是让你帮我那几只无辜送命的小鱼超渡。”
“不然呢?”
“我只是要告诉你,你那天看到的是宇婕没错,但却不是与我住在一起的这位。”
“什么意思?你的话很难令人理解。”
说的很含糊,让听的人也觉得一头雾水。
“好,我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告诉你,她们其实是两个人,是孪生子。”
“孪生子?!”他扬高了音调,好难相信,“你搞得清楚哪一个是哪一个吗?”
“当然。”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都决定娶她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谁是谁?”
“好,那我倒想知道谁是谁,你可以好心的为我这个迷惑的人指点迷津吗?”他问着。
“可!我在MSN上头认识、让我倾心的Jessica,正是现在照顾我的人;而之前交往的则是另一位,她的妹妹。”
他记得那次去她家提亲时,宇婕曾说她有个姊姊。
“真复杂,听得头都有点痛了,还好这种事是发生在你身上,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还不知道得死多少脑绌胞了。”
是啊,这样闹下来,他脑袋是有许多细胞被凌迟而亡。
不过……无所谓,这些他全都会算在宇媛的份上,向她慢慢的追讨,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再玩这种把戏。
〓♀ 。。♂〓〓♀ 。。♂〓“去哪里啊?”瞿步雍看着报纸,见到宇媛关上了门,便出声问道。
“呃……我……我去……”
她玩着手指,脑袋里头拚命的想编个好理由。
但无奈,她从小就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她是个诚实的小孩,也就是别人说的笨蛋,太诚实的人就是笨蛋。
“你记得我的交代吗?我说我的西装要送去洗衣店洗、晚餐要吃牛肉烩饭,还有……”“这……”有吗?
翟步雍有说过这些话吗?
她怎么好像没什么印象了!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
真糟糕……他现在的脾气坏得很,等会儿说不定又开始摔东西了!
“忘了?!”
看她那副疑惑的脸,他真的想笑。他脸上的怒容是故意挤出来的,就怕一下子不小心给破功了,“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对不起!”
“对了,我怎么都没见过你戴我第一次送你的那副钻石耳环?”他只是想再求证。
他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宇婕,不过他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你那副耳环呢?”
“耳环……”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耳朵,想起了宇婕有打耳洞而她没有,“放在家里了,平常不怎么戴耳环出门的。”
的确,她真的不是宇婕。因为宇婕当初要求他送的是颈链。
“是这样吗?你做什么一直站在那里,你认为你的身高还有增长的空间吗?”他嘲讽。
“这么早就出去,你是忘了自己是替代贵姨来做事的吗?地板扫了没?拖了没?外头的那些花草树木有没有去浇了?还有鱼池……”“你之前跟我说叫我别做这么多事的,不然你请佣人做什么?”她忍不住回嘴,觉得他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而且这么大的空间,我一个星期扫一次、拖一次,应该就够了吧?”
“你吃饭一个月只吃一餐,是吗?什么大事业值得你这么早就出门了?”他又转回原先的问题。
“我……我……”她结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个,坐啊!老是站在那里做什么?我不是叫你坐了吗?”
她依言坐在他的身旁,“你不觉得你这样就像在拷问犯了重大刑案的罪犯吗?”
“你有犯罪吗?”他反问着,“你头发掉下来了。”他的手帮她拨了拨垂落的发,注意到她的耳朵。
的确,她们两姊妹真的可以说是像到了极点了,不一样的地方总是需要人去仔细的观察才能发现,就像现在……如果没拨她的头发,他还不知道她并没有穿耳洞。
当他的大手刷过她的脸之时,她就像被电到一般打了个哆嗦。
“冷吗?”
“可能是空谓的温度比较低吧,我调高一点。”自从他又开始乱发脾气之后,他与她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她不可能坐在他的身旁,他也不可能用手碰触她的脸,他总是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今天这样算是反常吧!难道他又要回复到之前的那个他了吗?她有些高兴。
“你还记得我们两个人打的赌吗?我可以向你提出一个条件。”他提醒宇媛,手伸到她的肩后,将她拥到怀中。
他热络的动作让宇媛吓了跳,“呃……打赌……”嗯,她没忘记。
赌的不就是瞿步雍能不能在一年里头站起来吗?他现在真的是不必用拐杖了,那他是有权利向她提出一个要求没错。
“想耍赖是不是?”
“没有,我才不是那种人。”
说的好像是她都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一样。
“没有那是最好的了,我现在就要提出我的要求。”他的手玩着她的耳朵。“小耳朵……”“这样会痒啦!”
她挥掉他的手,对她这种极端怕痒的人,他这种举动是属于不道德的行为,不过她同时可以确定一件事——他真的转性了。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他再次的问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过了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会尽力达成。”
“喔,说的挺好听的……这当然是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的,而且你也不用怎么尽力!”只要躺着,或者是她想坐着也行。
“我要你。”
“你要我……”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懂,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瞿步雍。
“就是我要你的身体,怎么?这应该算是你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达成的事吧?还是你觉得这个也有困难,你办不到?”
“这……算是吧。”宇媛红着脸,嗫嚅地说道,她好紧张、好紧张。
“你不愿意?”
如果她不愿意,那他也不想勉强她,毕竟强迫一个女人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
当他说出这话之时,她一点都没有厌恶的念头,有的只是紧张,然后还带着一点点的窃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情绪反应的,但她……克制不住啊!
“你的意思是你……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