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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柔……”
“这全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反正我要再去找滕戟,他一定会要我的。”说完,吴品柔便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第九章
2000年五月十五日天气:热死了心情:仍旧是烂到了极点哼……不要我?
我有开口叫他娶我吗?根本就是他自己一相情愿好不好?还一副拽拽的欠扁样,看了就有气!
当女佣又如何?
她大不了再回到像以前的生活嘛……这有什么难的?
在将她所有的资金全都投入工艺彩券里不就得了吗?说不定真的被她刮种两百万也不一定。
“你怎么说都没有用了……”何玲玲到现在才知道生气也是会肚子饿的,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垂诞的看着他桌上的便当。
哼,不给他吃了,她自己吃掉算了!
亏她买便当的钱还是用她自己的,一点都没有报公帐呢!
何玲玲走去拿了便当,然后坐在沙发上埋头苦吃。
“可以分我吃吗?”滕戟轻声问道。
“你不是很有钱吗?不回自己去叫便当啊?这种便当是我这种小女佣在吃的,你不适合吃啦!”
“是吗?”
“是啦!你再怎么哈啦都没有用,我是不会分你的。”
“那我吃你好了。”
“吃我?更不可能了,我的肉才不要给你吃咧……”她没听清楚他话中的含意,便直觉得回嘴反应。
滕戟拿走她手上的便当放在桌上,将她抱起来。
“做什么……我要吃饭啦!谁准你可以碰我的,你给我放手。”她挣扎着大声喊道,这才发觉了滕戟的企图。“救命呦……”滕戟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要啦……都说我们桥归侨、路归路了……”“我不要这样。”
“那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这个男人很奇怪耶,要不是真的看过你的‘那个’,我真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住嘴。”
“我就爱说咧,不然你要拿我怎么样?”她就不信他能把她怎么。正当她得意忘形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瞄到他开始脱起衣服。
啊啦,她都说她不要了,他还在脱衣服,真是一只又色由专制的大沙猪!
“我要回去了。”
“吃晚饭先运动一下。”
“不要,以后就算我要运动,要‘嘿咻咻、嘿咻咻’,我也不要找你了,我要去找别的男人,哼!我还要找那种精壮性的猛男。”
“我以为我已经让你够满足了。”滕戟也火大了,嘲讽的说道。
“我突然觉得不够了,你要怎样?”什么嘛,了不起啊!
就在两人气愤僵立的同时,内线电话紧急的响起了,滕戟不耐地按下按钮,“什么事?”
“总裁,吴品柔小姐坚持要上来见您,拦也拦不篆…”“上来了吗?”
“是的。”
“我知道了。”滕戟收了线,他身上的领带早就拉下来。而白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等一下在跟你算总账。”
“你你你……你说那是什么话啊,什么叫等一下在跟我算总帐?我又欠了你什么了?”何玲玲气道。
“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你别指望我会轻易放过你。”
☆☆☆
何玲玲就这么气努交加的坐在沙发上狠瞪着他。
门开了,吴品柔像火车头似的急冲了进来,她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滕戟,立即飞身扑了上去,“滕总……”滕戟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吴小姐,请自重。”
“滕总,你不是说过你要我的吗?我现在也不要求你曲我了,我愿意当你的地下夫人。”她根本没有觉察到何玲玲就坐在沙发上,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滕戟的身上。
何玲玲看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可恶……刚刚还说要她,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才转个身就抱了别的女人了。
很好!世界第一贱男人非滕戟莫属了。
“地下夫人?那不是太屈就吴小姐了吗?”他嘲讽的说道。
“怎么会呢?不会的!”吴品柔连忙摇头,只要能让她再过着富贵荣华的生活,她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瞥了眼睑上已经冒出青筋的何玲玲一眼,他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真的不会吗?”
“绝对不会!”吴品柔的手自动伸入了他早已解开扣子的衬衫里,陶醉的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抚摸着。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吴品柔与滕戟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听说滕总很厉害?”他语气暧昧的说道。
“厉害?”
“是啊,只要是让你抱过的女人,没有人不记得你的。”
“没人和我说过。”
“那……”吴品柔的手继续诱惑得直往下移动,“那我们……”“够了!”何玲玲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很好!她今天真的是受够刺激了,她忿忿的站起身,然后走到滕戟的身旁,使立的拉开他们。“分开!分开!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宾馆,给我分开!”
何玲玲粗鲁的举动让吴品柔不设防的从滕戟的腿上跌落在地上。
“又是你!”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何玲玲时,吴品柔不悦的怒瞪她。
“不行吗?你要咬我碍…”
“贱女人!”
“你骂我?”可恶,她都没有骂她,她就先开口骂她了,要骂人的话,她也会啊!她会输她吗?怎么可能!
“骂你又怎么样,你这个丑小鸭在滕总面前兜来转去的,滕总才不会降格的看上你!”
“你又知道他不会看上我了?”她双手交叠在胸前,比吴品柔矮了近十五公分的她,看起来的气势倒是不输人。
“本来就是了。”
“喂,姓滕的,别闷在一旁看戏,你倒是说一句公道话,说到底看不看的上我!”她面带笑容,眼露杀意的踢了踢滕戟的腿。
“看得上。”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她的意的奸笑道,“是他喜欢我哦,人家我可对他没什么意思,哪象某人啊,要脱光光爬上人家的床,人家还不要呢!”论到毒舌派,她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哪会输她?
“你……”吴品柔气炸了。
“我怎么样?连话都不会讲了啊?人家滕戟就是喜欢我咧……”吴品柔气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从皮包里拿出修指甲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何玲玲的腹部用力一刺。
她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原以为吴品柔娇纵的个性只会在口头上耍狠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拿刀刺伤何玲玲。
“好痛……”血一滴一滴染红了何玲玲的衣服,“你死人啊,我很痛……”她吼道。
心脏重重的抽痛了下,血色瞬间从他的脸上褪尽,他快速的从椅子上起身,推开了吴品柔,一连惊骇又慌急得扶着何玲玲。
“好痛……血……流血了……”
“我送你去看医生。”
在他抱起何玲玲的同时,吴品柔还想要扑上前来,但是被滕戟凶狠的目光给吓住了。
“我……”
“回去告诉你父亲,连同你做的事,全都要他付出代价!”在发现何玲玲昏迷过去之后,他连忙迈开大步,奔出了办公室。
☆☆☆
说来真的丢脸极了,何玲玲嘟着嘴瞪着滕戟。
原本滕戟见她昏迷,以为她是受到重伤,于是连忙开车送她去最近的一家小诊所,要求医生务必要医好她,他甚至威吓医生,若她有什么意外的话,要他拿命来抵。
结果,在医生冒着冷汗为何玲玲检查时,这才发现何玲玲的腹部上的伤口并不深,那修指甲刀原本就不是很锋利,吴品柔又是个女人,力道自然不大,而这么一刀刺下去也只不过是多出一公分左右的伤口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做好简单的包扎就行了,至于何玲玲会昏迷,全都是因为她怕见血。
她自己吓昏自己的。
“喂,你下次不要再让我这么丢脸好不好?”拜托,所有的面子都被滕戟给丢光了。
“是你让我太紧张了。”
“哪有!我哪有叫你送我到医院来?根本就没有嘛……真是的,害我还被人家笑,你自已被人笑就算了,为什么还拖我下水。”
“是你一直在喊痛!”
“正常人受伤都会喊痛的,你下一次仇家来寻仇被砍的时候就不要喊痛,哼哼!”何玲玲发现滕戟突然不说话了,于是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哑巴啦……不然怎么不说话。”
滕戟只是在认真的思考着他与她之间的事。
坦白说,当何玲玲在她怀中昏迷是,她的心脏简直就快停了。
出生于黑道,从小他什么都没有怕过,但是何玲玲这个小女人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