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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卖得出去呢﹖这里可是有名的「黑街」耶﹗开价从五佰万一直往下暴跌,最后三房一厅两卫的三十坪公寓,连两佰万的价格都叫不到,真的是令房东心如泣血。
每个来看房子的人,一知道这里是「黑街」,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就跑,深怕自己的双眼没有直视前方,不小心瞄了这里的某位大哥一眼,就准备被好打一顿,甚至被做成水泥罐丟入太平洋里污染海洋生态。
就这样,房东太太就只能用「租」的租给房客,反正卖也卖不掉,自己住又整天提心吊胆的,不如就「俗俗」的出租好了。如果有人租的话,还可以顺便的整理家里,还算不错啦。
黄涪湄则是「贪小便宜」,没办法﹗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穷嘛﹗穷的人能有什么选择呢?所以她就高高兴兴的付了租金──一个月两仟五,租下了一层楼,快快乐乐的进驻她的新家。
基本上,黄涪湄除了贪小便宜之外,还有两个很大的特点──贪生怕死、欺善怕恶。
在她搬入新家的第一大,房东太太就殷切的叮咛过她,十点过后就不要出门了,若是在十点之后还没回家的话,那最好也别回去了,宁可隔日再回来,千万不要冒险。
黄涪湄可是将房东太太的话当成圣旨,每大膜拜,丝毫不敢忘记。
因为她胆小极了,深怕一不小心被怎么了的话,那可真的不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得了。
何況她又长得美,有一张天使的脸孔及一副魔鬼的身材,对方说不定会将她先姦后杀、再姦再杀也说不定。
所以罗,因为风险真的太高了,黄涪湄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定会在晚上八点以前赶回家,然后将门窗全都锁起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便迅速的包着棉被躲到床底下去。
今日她回家迟了,因为她去应征新工作,那个人事主管竟然偷偷的跟她说,要她陪他过一夜,这样他就会录用她了。
妈的﹗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的啐了口。
什么叫她陪他过一夜,他就会录用她了?
哇咧……那个人事主管还真的是将她看的扁扁的,若真的是要过一夜才能得到那个「泡茶秘书」的职位,她不如直接找他们那个四、五十岁又一脸色玻Р'的董事长。
哼﹗她真的气极了,一气之下,她踹了那个人事主管一脚,忍不住的去酒吧喝了几杯,这么一喝她也忘了现在到底是几点了。
在她略微清醒要赶回来之后,她才发觉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凌晨一点?是这条「黑街」最恐怖的时刻。
抬起头,看着这里家家户户全安装了铁窗,及已经完全熄灯的样子,黄涪湄就不禁全身发毛了起来。
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小步快跑,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会被人给怎么样了。
到了衔尾,黄涪湄终于看到自己住的地方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晚的寒风真的特别的冷咧,她打了个哆嗦,从皮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准备将钥匙插入门锁里,略带酒意的她,由于一颗心全都放了下来,所以根本不会留意到周遭的情形。
她向前走了一步,不期然的踢到某个「东西」,摇晃扑倒在那个「东西」的上面。
「妈的﹗是谁将垃圾放在我家门口﹗」她咒骂着。酒意让她的视线有些不清,她只能隐约的看到一陀东西堵在她的家门口,让她进不去。
「啊啦……臭垃圾,还不自动给我移到其他的地方去?」她扬起了音调,对着那包垃圾说道。
「还不自己走﹗」忍不住的,她又踢了几脚。
「嗯哼……」一个虚弱的男声从地上传来。
黄涪湄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垃圾会说话?不会吧﹗是她的酒醉还没有醒吧﹗她在心里想道。
「臭垃圾﹗」黄涪湄又踹了那团垃圾一脚。
「嗯……」
那声虚弱的男声再度传入了自已的耳朵里,突然地,黄涪湄全身鸡皮疙瘩全都冒起来了,所有的酒意一扫而空。
妈碍…她活到二十多岁,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但也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好兄弟千万别来找她啊,阿弥陀佛﹗她不停的在心里喃喃自语着。
脚又踩到那坨垃圾了,那坨垃圾又闷哼了一声。
「鬼碍…」黄涪湄吓得脚软跪在地上,此时她酒意全消。
她慌乱的小手不停的在地上乱爬,突然碰触到黏稠的液体。
在看清手上所沾染的是鲜红的血跡时,她吞了吞口水,仔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坨圾垃……不……不……是人。
「妈的,你要死别死在我家门口啦,快滚啦﹗」
对方仍是没出声。
「嘿……嘿……」她蹲下身来,仔细的看着他。「难不成这个男人被我给踢死了?」她喃喃自语的说道。
「嘿喂……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呼叫了很久,对方还是没有没反应,完了﹗这个男人会不会挂点了?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她被人怀疑是嫌犯,被警察偵讯的画面。
「不会吧?我不会这么衰吧?」如果他还没有挂点的话,那她打算先问问看对方有没有钱、有没有女朋友,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要救他。
但现在他连吭都不吭一声﹐她真的觉得大事不妙了。
现在她该怎么做呢?
埋尸?弃尸?
但是人又不是她杀的啊﹐她怎么这么倒楣啊﹗左右张望了下,发现四周都没有人,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他拖进了屋子里,连忙的关上铁门。
*****
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让她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哇咧……好酷喔﹗她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在心里说道。
男人留长发……真的好帅。
这么帅的男人若是不小心挂点了,岂不可惜?
不﹗所以绝不能让他隔屁升天,她要救他﹗嗯……没错﹐她決定要救他﹐万一他又不小心很有钱的话,那她还可以死赖着他。
嘿嘿……心中的如意算盘已经拨好了,这个男人若有钱的话就是金龟﹐没钱的话就变成男佣。
「哇哈哈哈哈……」忍不住她大笑几声。这时才想起这个男人流了这么多的血,不知道断气了没有。
她将食指放在他的鼻翼,发现他还有呼吸。
「幸好,你很韌命,还没挂点……」黄涪湄从他的皮包里找出了一张身分证。
姓名──高浪腾民国xx年生。
原来他叫高浪腾啊,这个名字取的还不错,真是人如其名。她心里想道。
她的手不停翻着高浪腾的衣服,企图找出一些联络他家人的方法。刚才她大略的扫了他一眼,他应该是中槍才是,既然是中槍就不能送医院了。
好不容易,黄涪湄找出了一只手机,很幸运的,这只手机还处于开机的状态。
她开始搜寻着手机里头的联络簿,找到之后,按下拨号的按鍵,不一会儿,电话便被接了起来。
「喂……」话筒里传来个十分低沉悦耳的男声。
「呃……你好……我……」黄涪湄开始结巴了起来。
「小姐﹖」接电话的人是唐天駒,黄涪湄拨的电话正好是他私宅的电话。
「没有啦……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生性胆小的她,连忙先撇清自己,免得到时被人当成杀人犯了。
「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高浪腾的男人?」黄涪湄问道。
「高浪腾?他怎么了吗?」唐天駒皱着眉,在这个女的打电话来的十分钟前,他大哥的手下就联络他了,告诉他高浪腾与他们失去联络。
这件事,他不敢惊动他们义父,只让手下偷偷的寻找高浪腾的踪影。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哦……那就好了,你哥哥受了很重的伤,我还没有送他到医院,你快点来吧﹗看样子你大哥应该不会这么快挂点才是。」
「谢谢你。」
「我这里的住址是……」她说出一长串的住址。
「我们两分钟马上到,你稍等。」唐天駒浬忙的拨了另一通电话,要人马上赶过去。
「两分钟?这么快?」黄滴湄讶异的说道﹐开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錶。
「是啊﹗」唐天駒笑道,「小姐贵姓﹖」
「你……你们不会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吧?」黄涪湄全身的汗毛马上竖立了起来。
「没有,我只是想请问一下而已,若是我大哥醒来的话,他总得知道恩人的名字才是。」火龙门的门规之一,有恩必报。
「这倒也是﹗」虽然说──施恩莫图报,但是她这么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