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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的撇撇嘴,娇声道。“你就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儿,才夜闯我的香闺。”
呃!我差点又喷血,会变身的家伙,惹不起啊!
“酒馆没菜卖还是小事吗?等你明天发现就来不及了!”
身后没有回答,我以为他是无话可说。刚想站起身走,却在一抬头后,直接撞进一个光溜溜的怀抱。别乱想,我说的光溜溜是指他的真丝睡袍,绝对和真皮没有关系。嘿嘿!
百里千耀抱着我的腰,低垂着脸颊贴到我的耳畔,用可以将石头融化的声音,说道。“看来,惩罚还是小了!”
鼻端全是诱人的玫瑰香气,我贴在他看似瘦弱,却异常舒服的怀中,用力眨巴眨巴眼睛。不经大脑的开口。“你丫的再勾搭我上火,小心本姑娘就地强了你!”
只要你幸福
站在郡守府门前等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么急着要来见即墨夜非的真正原因。只是单纯为了帮花建之求情?还是,真的想见一见即墨夜非,确定他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
没一会儿,家丁便回来请我入内,回廊弯曲一路行去并不近。但就算路程再远,只怕我也想不明白心底的真实答案。
一处偏僻的小花园出口,家丁恭敬的退下。
我推门而入,满园姹紫嫣红的花朵都无法掩去即墨夜非一袭银衣的靓丽。
他含笑坐在凉亭内品茶,一手随意搭在香木亭栏上,不再进厨房的纤纤玉指,漂亮的指甲很长更添美感。一袭银色的锦衣修饰着他如男模般的身材更加伟岸,仍旧是满头的小辫子,却是缀满极品的珠玉,额头还绕着一条满是碎钻装饰闪亮无比的眉心链,一颗水滴形状的坠子贴在他深紫色的眼睛中间,映衬得他要多妖就有多妖!要多媚就有多媚!
他看我傻愣在原地,银朱色的唇瓣儿勾起惑人的笑意,仰头将杯中红如鲜血的葡萄酒喝下,却似故意用力溅出几滴。如猫儿一般的眼睛看着我,红嫩的舌尖伸出来慢慢将唇畔的美酒舔入。
‘咕噜!’这这这,这也太劲爆了吧?
银朱色的唇瓣儿勾起笑意明显有歼计得逞的成份,放下酒杯的素手捏着纯白的锦帕放到唇瓣儿,没有去擦,而是撅起唇瓣儿轻轻的吹一下,然后轻轻一抛。锦帕带着他口中香甜的气味就落在我的脸上,丝丝滑滑贴着我的五官慢慢掉落。
这次,我是彻底傻了。满脑子都是他口中的酒香,满心都是这个越来越妖媚的男子。额滴神呐!几个月不见,即墨夜非这家伙风;骚的本领见长,而且是见长很多。
“管家婆~~~过来!”随着他故意拉长的声调,我恍恍惚惚的抬腿,不知道自己怎么漂移到他身边的,只知道我好想离他近一些,近一些,再近一些。
即墨夜非的鼻尖贴着我的鼻尖,深紫色如猫儿一般圆圆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就连银朱色的唇瓣儿都只差不到一厘米就贴在一起。
他始终含笑的唇瓣儿张开一条小缝,直接对着我的唇又吹了一口气,娇笑着问。“这酒怎么样?可比得上咱家店里的不醉酒?”
我诚实的点头,虽然已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可是对自家的东西却是熟悉的不需要经过脑子就可以回答。“自你走后,不醉酒就变成普通的酒,又辣又涩。当然比不了郡守府的极品葡萄酒!”
他了然的点头,身体向后拉开我们的距离,俊脸恢复难得的正经,说道。“我当初拿到这张方子的时候,就觉得其内差了一味食材,若不添这味食材。这不醉酒就是一个普通的白酒,肯定毫无特点。”
认真的看着他,没想到即墨夜非居然还和我留了一手。“什么食材?”
妩媚的眼眸轻轻飘了我一下,电力十足差点没将我飘晕。可是,在听到下面的话时,我强烈从漆黑却冒着心心的晕倒边缘挣扎起来,指着他的鼻尖大吼。“姓寂寞的,你跟我还有秘密啊?”
他不置可否的慢慢点头,说道。“跟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当然要有秘密,而且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我无语的瞪着他,问道。“我怎么没良心了?”
“你有良心?有良心这么久才来看我?而且不是无缘无故跑到郡守府来看我的吧?有事找我?趁我心情还不是太坏之前,说吧!”他不屑的扫了我一眼,几乎是用鼻子哼出的话语。
“我……”我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话继续说下去。如果我说吧,那就是印证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即墨夜非这家伙我太了解他,直接这样说他肯定会生气的。若不说,我和他之间还能说什么?说我不是,只是因为想你才来的?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暧;昧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你什么?”他继续冷哼,银朱色的小嘴都快撅到鼻尖。
我眯着眼睛坏坏一笑,身子向前一探,食指勾住他尖尖的下巴,不正经的说道。“你有容城滕衣那个美人陪着,难道还有时间想我啊?嗯?来说说,是不是她哪里让你不满足,你才会这么思念我,想我想的紧?”
已是注定不能拥有,那么我愿意回到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朋友时代。做你无话不说的哥们,让你做我无话不谈的男闺蜜。这样,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模式。
深紫色的眼睛看着我*,丝毫没见脸红,明显就没拿我说的话当回事。转了转眼眸,他认真道。“哪里不满足?你能替吗?”
我咧嘴嘿嘿傻笑,坐回自己的位置摇头道。“我能替的你不需要,不能替的就没办法了!所以,这辈子注定只能是你帮我,而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他摇头叹气,圆圆的深紫色眼瞳满是无奈。“唉!你真是我的冤家!好了!既然话都被你坦白,那就没什么好绕圈子的,有什么事,说吧!”
我浅浅一笑,什么都不想隐瞒。“我那个结婚当天散了的正夫,你知道的吧?”
他点头,脸色未变。
我继续。“他娘现在同意我们在一起,虽然还没有答应婚配,却也有了眉目。所以,为了讨好我未来的夫君,未来的婆婆。我一定要救出一个人,需要你这个死党帮忙。”
我知道这种实话很难让人接受,尤其是在对方对你还有情的时候。这话很残忍,也很可恶。但我就是不能对即墨夜非撒谎,因为那是对他的不尊重。试想,人家在帮你的忙,你还要撒谎去欺骗,终有一日当他发现,那不是更可恶吗?所以,我什么都不隐瞒直接对他讲。帮不帮,我都不怪他,可我不能瞒他。
听了我的话,即墨夜非一直未言语,盯着我仔细的看着。最后抿唇而笑,回答。“好,这事我帮你。但能不能救得出这个人,我可不敢保证。”
一听他同意,我马上乐得屁颠颠的。串了一个位置坐到他旁边,特狗腿的伸出魔爪抓上他的肩膀,边按摩边笑嘻嘻的拍马屁。“就咱俩这关系,你还谦虚什么啊?现在整个郡守,若说有一个人能说动容城滕衣,此人就非你莫属啦!跟我都不说实话,你太不够哥们意思了!”
即墨夜非斜了我的爪子一眼,回话道。“你别忘了,郡城还有一个尧侯在那儿摆着呢!看你狗腿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人犯了多严重的事儿。要是普通事,我答应你也无妨,若是滕衣都无法做主的要犯,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命。”
“滕衣?”我酸酸的重复这个称呼,看来他们俩人感情已经很好。好在,我和即墨夜非呼之欲出的表白没有继续,否则我现在哪里还能虚伪的坐在他面前说话?早都直接表现醋意,甩手走人。
他点头。“嗯!她现在叫容城滕衣。”告诉他的人明明是我,他却在这个时候重复水凌云现在的名字。
我有些纳闷即墨夜非重复这几个字时的复杂,其内有着太多我不懂的东西。似乎是担忧,似乎是无奈,似乎是包容,似乎是同情,这一瞬出现的眼神太过沧桑,看的我心头一痛,不假思索的问。
“古楷昊为难你了吗?你住在郡守府这么久,容城滕衣都没有迎娶你,给你个名分,是古楷昊仗着他姑母尧侯的身份,阻挠你进门,对吗?”
即墨夜非见我紧张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挑了挑如远山的黛眉,唇畔却是讥笑。“古楷昊?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就凭他也配?”
我疑惑,问。“那容城滕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娶你?一个男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你就这样没名没份的住在郡守府,就算容城滕衣保护你,防止留言传出防的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万一传出去,会变成什么样,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即墨夜非淡淡而笑。“不是不想嫁,只是目前时机还不成熟。至于名节这东西嘛!你在乎,他就是个东西。你不在乎,他又算什么呢?只要两个人相爱,二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