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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没有别的女人啦?”吴言努力让自己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有啊,不过,好像都是她们主动贴上来的啊,”陈太忠抿一口酒,“要说祸害,我也就祸害过你一个,谁让你这么漂亮呢?呵呵……”
“那将来遇到比我更漂亮的呢?”吴言也抿一口酒,却是实在没心思动筷子。
“其他的女人都跟官场无关啊,”陈太忠不由分说地夹了一筷子酱爆黄鳝进她的小碗里,“我说你倒是吃啊……你忘了?当时我要不祸害你,现在,怕是在看守所蹲着呢吧?”
“看守所关得住你吗?”吴言看着他,恨恨地嘀咕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严重怀疑。
“该有的规矩,总是要讲的吧?人是不能太出格的,”陈太忠有点生气了,“我说我给你弄这么多菜来,合着你只是随便看看吗?”
“可是……我要保持身材啊,晚上不能吃太油腻的,”吴言看着碟子里的鳝鱼,伸出筷子拨拉两下,看起来没有夹菜地欲望。
“得了得了,跟我在一起,你只会越来越漂亮,每次我都偷偷地帮你按摩呢,”陈太忠伸出筷子,夹块回锅肉,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嘴里,“你没发现自己最近变了吗?”
“发现了,”吴言嘴里含着肉,点点头含糊地回答,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你说说我哪儿变了……”
接下来的事,就无须再说了,陈太忠当然知道他会给自己的女人带去什么样的变化,除了男女之情让她变得丰润娇艳之外,比如说她小腹上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赘肉不见了,肌肤也变得水灵灵极富弹性。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吴言常年在工作压力下不堪重负的身体,重新焕发了青春的活力——由内到外。
听到他这么形容,吴言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好,今天晚上,陈太忠带给她的惊讶,已经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多多少少有点麻木了。
不过,这一连串消息也起到了一定地作用,那就是,吴言真的没有兴趣再打问其他女人的事儿了,是的,这人原本就是如此地另类,又何必把一些普通人的条条框框,套在他身上呢?
其实,她的心里也明白,自己同陈太忠,就是一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的关系,这种关系或者要持续很多年甚至终身。
是的,两人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成双入对去游乐,去享受人生,这种情况,她又有什么理由去约束他、苛责他呢?
还是趁着年轻,好好地放纵一下自己好了,有了陈太忠的滋润,她相信这种巅峰状态,还能持续若干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想明白了这些,吴书记开始频频举杯了,略带些白色里夹杂着些许淡青的灯光下,似玉胜雪的纤纤手指中,是血一般鲜艳的红酒,些许红晕上脸,一时间,佳人如玉笑靥如花……
陈太忠倒是有心不让她喝了,他还想商量一下义井街道办的事儿呢,不过转念一想,吴言活得已经很累了,平日里自制力又强,偶尔来一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放纵,自己若是强行打断,倒是有点焚琴煮鹤地煞风景了。
喝着喝着,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喝到了床上,陈太忠一时性起,将红酒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贪婪地舔舐着,吴言有些红肿的双眼,顿时变得迷离了,不多时就发出了低微的呻吟。
看看机会差不多了,陈太忠脱去仅剩的衣物,就待提枪上马,却不防吴言含含糊糊地来了一句,“跟她们在一起,你也这么玩儿吗?”
“回头跟你慢慢讲,”陈太忠眼下哪里顾得上回答?将她的双腿分开,身子前凑,腰部用力一挺,“你还有心思说话?”
“啊!”吴言发出长长的一声颤音,四肢如受了惊吓的含羞草一般,同时向内蜷缩着,顿时紧紧地缠住了他健硕的身体……
半个小时之后,房内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动,终于停了下来,又过了一阵,一个慵懒的女声发话了,“好了,现在跟我讲讲,你跟她们是怎么玩的?”
“先不说这个,”男声很粗暴地打断了女人甜腻的声音,“阿言,这次是问你正经事儿呢,蒙艺暗示了一下,只要按程序来处理义井的事儿,他可以给予必要的支持……啧,我还不知道,敢情蒙艺跟范晓军不怎么对劲啊。”
“是吗?”吴言听得也是一愣,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开了,她的手轻抚着他赤裸的胸肌,心思却是已经转移到了官场的角逐中,“是蒙艺亲口跟你说的?”
“蒙勤勤跟我说的,”陈太忠倒也不瞒她,“而且,蒙艺安排了严自励关注这件事,算是随时准备支援吧。”
“蒙勤勤?”吴言听到这个名字,少不得又要走一下神,她愕然地看着他,“不会吧?她也是你的女人?”
“你想什么呢?”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下面似乎因为这个猜测而微微地痉挛了两下,“说正经事儿呢,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我是在说正经事啊,”吴言冲他抛个媚眼,“要是能泡上蒙勤勤,别说义井了,天南省还不是由着你折腾?”
“不泡她,天南省照样由着我折腾,刚才没见到老公的本事?”陈太忠冷哼一声,不过下一刻,他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皱皱眉毛,“奇怪,这次见面,她好像……想泡我?”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实在后知后觉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第526章 初定策
听到陈太忠这么说,吴言顿时想起了两人前不久的一次玩笑话,她当时说了,他能勾上蒙书记的女儿的话,自己宁愿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可是,地下情人的话……现在她已经是了,想到这家伙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禁不住又恨恨地瞪他两眼,“少吹牛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直接提起公诉的话,可就把你推到前面了,”陈太忠皱着眉头,趴在她身体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所以,不如发动义井街道办的人来区里上访,你再推到市里,不就把事情闹大了?而且,你也能全身而退。”
“那样我还不如直接提起公诉呢,”吴言被他这个建议说得哭笑不得,更要命的是,从他的眼神中,她能看出他是认真的,“太忠,你知道不知道,政府工作人员——尤其是党员,他们集体上访的话,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这也不算什么啊,无非是监管不力,一点小过失嘛,”陈太忠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想得不多,听到她这么说,少不得要开口辩解一下,好证明他自己也是算无遗漏的。
“而且,集资建房这件事,一直是由项大通负责的,跟党委没啥关系啊,你正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毫无疑问,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被前罗天上仙记恨上了,真的不会是什么愉快地回忆,他对项大通怨念,居然持续到了现在。
“你那纯粹是瞎想,”对他这种逻辑,吴言有点哭笑不得,“你知道有多少人跃跃欲试,在等着抓我的小辫子吗?我谨小慎微还来不及呢。”
“可是,你平时明明……挺强硬,挺冷血的样子啊,”陈太忠有点不服气,等他看到身下那双因为愤怒而睁圆的眼睛之后,忙不迭地改口,“我没说你对我冷血,我只是说……嗯,大家都是这么评价你的!”
“太忠,你马上要提副处了,”吴言看着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不过她的痛心,那是勿庸置疑的,“做事不能再是以前那种思路了,你已经很强势地步入上行通道了!”
“说我强硬,说我冷血地,是些什么人?那是下面的人,他们一生,都未必能达到我这个高度,而你不一样……说句实话,你很有可能,在十年内就追上我,你不能随波逐流,用他们地眼光去看整个体系。”
“要知道,官场里最缺的就是机会,最不缺的,是寻找机会的人。”
说到这里,吴言苦笑一声,“我不能给那些寻找机会的人以机会,所以,你这个计划,我不准备采纳,也不建议你实施。”
“你不采纳,我肯定就不实施了,你是我的女人哎,”陈太忠眼睛一瞪,心情非常不爽,“你把这话分成两截说,是怎么个意思?”
“我可没想是你的女人,你不是有蒙勤勤了吗?”吴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我要保护好我自己——没人疼我。”
“女人这种玩意儿,还真就欠收拾,”陈太忠恼了,两个胳膊肘一收,整个一百三十多斤就重重地压在了吴言赤裸地身体上,“那我就让你疼一疼……”
“你当不当自己是我的女人,我无所谓,我只当你是我的女人了,我靠,有本事你红杏出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