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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张琪他们相当于被软禁着过了好几年,直到最近他们才经过变装后逃了回来,在逃回来以前,张琪找机会拿到了那个包裹,将这本书拿了回来。≮更多好书请访问:。 ≯
包裹里除了那本书以外,张琪还发现了一把短刀,上面用日语写着“杀生牙”三个字,张琪查了查,这把短刀是历史上的日本一代统治者织田信长的佩刀,不知道有什么用。
回来以后,知道交上去以后自己就见不到这本书了,因为自己想要学习的原因,张琪就暂时将它留在身边,打算抄下来再送上去,结果还没等抄下来,偶尔出来玩的时候就碰到了乔安。
至于白明轩,他的父亲和张琪的父亲是战友,两家人走的很近,小时候白明轩就喜欢英气勃勃,性格爽朗而又长相漂亮的张琪,听到张琪回来后就缠了上来,两家的父母还是很看好他们俩的,但是张琪对白明轩这样的人并不感冒,这次出来玩也是被缠的狠了才勉强出来的。
依照她的性格,更愿意在家研究《华佗金针》,那更符合她的爱好。
这段过往到这里就讲完了,乔安听了不禁一阵唏嘘,不知道肖天现在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被抓住了,作为好兄弟,不知道他的下落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肖天的下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旁观的。
还有就是听张琪话里提到的,红月学院在进行的那项研究,怎么这么像黑蝶组织所做的事呢,半灵体不就是经过研究后拥有超能力的个体吗?这个组织究竟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进行了这么多的研究?
这些疑问开始在他的心里发芽,让他感觉分外的别扭,但是项纯琳还没有治好,他只能将这些压在心底。
项父听了张琪的故事以后,终于是对张琪有了一点信心,答应让张琪给项纯琳施针,项纯琳自己虽然反对,但是在乔安和她老爹的轮番轰炸之下终于答应了。
然后乔安就看到张琪从自她的背包里拿出了牙膏牙刷洗面奶等生活用品,不由的愣了一下,问道:“张琪你这是……”
张琪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要住下啊,施针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有些部位的针一下去就要连续观察好几个小时,我又不会飞,可以在家里和这里之间来回跑,只能住下来喽。”
接着她看了乔安一眼,略带委屈的道:“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也就算了,大不了我就多跑跑,就是累了点。”
这一说乔安当然不能说不同意了,赶紧点头道:“不是不是,怎么能不同意呢,你就住下来吧,刚才我那是没反应过来。”
张琪这才展颜一笑,继续收拾东西。
看着张琪这番举动,乔安总觉得有点问题,她住下来的理由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感觉到张琪明显的没有恶意,便随她去了,谁还没有点**呢。
忙活了一会就到了中午,由于家里多了好多张嘴,存粮已经空了,乔安打电话给采买的人员让他多准备了一些粮食蔬菜,张琪则是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大厨的职位,说是在日本期间那边的伙食吃不惯,饭菜全是自己做的,所以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第四百七十九章 来自日本的追杀
吃着张琪做好的饭,乔安和项纯琳也感觉很有特色,因为项纯琳的饭菜里加了些日本料理的做法,这可能是在日本时期留下的后遗症,她做的饭虽然吃起来怪怪的,但是不可否认味道不错。
下午张琪就开始给项纯琳施针,在乔安的努力下,项纯琳终于乖乖的躺下了,那边的张琪打开了一套不锈钢的铁盒,从一堆酒精棉中露出了一排三寸长的金针,在项纯琳头部和颈部的几个穴位按摩了一下,消了消毒后就将金针扎了下去,然后依次在她的颈下和手脚几个部位下了针。项纯琳很快的睡了过去。
看到有接近一寸长的针扎进了女儿的脑袋,项父已经是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此时又见张琪去扎看上去和脑袋不相干的颈下和手脚,他就有点坐不住了,拉了拉张琪的衣角道:“她脑袋不好使,你扎她手脚做什么!”
张琪回过头来,皱着眉低声叱道:“别乱说话,打扰我下针了!”
平时她看着矜持有礼,没想到这个时候发起脾气来也是非常的威严,大概是进入状态了,专心的人被打扰了大抵都是这样的。
项父被训了一句,不禁有些愣神,很久没有人敢当面训斥他了,不过看到张琪全神贯注的在救自己的女儿,自己又对此一窍不通,他只能砸吧砸吧嘴,无趣的退了下来。
乔安看着好笑,他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便将项父拉到一边解释道:“项叔叔,中医都是讲究全身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的,俗话说的脚疼医头头疼医脚就是这个道理了,你不用担心,张琪应该有数的。”
针都下了,担心也没用了,项父“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乔安,坐到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张琪不停的调理那些针去了。
乔安也看着张琪下针。
就在这时,大门外的方向传来一阵汽车的刹车声,不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想起,书生的声音在门外道:“老爷,有人在门外要见你,姓白,是本市的市长”
项父的心情正不爽,一听姓白的市长,知道是那个要害女儿的白明轩王八羔子的父亲,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这种事乔安别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继续看着张琪给项纯琳治病。
此时的张琪全神贯注,轻轻的在下在项纯琳头部的针上搓动手指,金针一丝一丝的上升下落,每一丝都走的小心翼翼。
初春的天气,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是乔安和项纯琳都不是一般人,开的并不大,屋子里温度也就在十六七度,但是张琪的鬓角依旧是见了汗,可见心神损耗还是很大的。
看着张琪下针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震撼人心的力量,乔安觉得,认真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很有魅力的。
等下的针都稳定了,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张琪停下手回过神来,乔安赶紧送上了准备好的毛巾和水,人家为了自己的老婆这么努力,又不是图报酬,当然的殷勤一些。
张琪神色间也是有些疲惫,道了谢后接过毛巾擦了一下脸,又喝了一口水,才出声道:“她脑部细微的淤血有点多,这可能就是原因,需要多下针才可以,具体多少次还要再下几次针看看再说。”
乔安答应了一下,本来就没有期望张琪能一次治愈,所以也没什么意外。
说话的功夫,项父又走了回来,看着两个人询问的目光骂骂咧咧的道:“我靠他老母,想害我女儿不成,没有表示,竟然还想用上面的人压我?我一个电话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了,不让他后悔我就不姓项!”
然而乔安对他们这些事是在没有兴趣,只要项纯琳能好就行。
就这样,张琪在乔安这里住了下来,项父也赖在了这里,集团里的事全部交给了小庄打理了,每天趁着项纯琳下针的功夫骂乔安一顿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乐趣之一。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逝,乔安和项纯琳就是锻炼、然后一个被治疗,一个看着另一个被治疗,张琪就是治疗项纯琳,然后学习,项父则是看着张琪治疗自己的女儿,其他时间就是无聊,偶尔会打电话吓唬一下白家和李家,这样他的一个银行账户上又会增加几个数字,屋里的几个人重复着同样的活动,一个月的功夫,别墅里没什么变化,但是郊外可就不一样了。
风已经彻底的变暖了,树林、田野都披上了一层绿衣裳,一天早上乔安觉得挺长时间不出门了,带着项纯琳出去溜了一圈,当走到两个人当初迷路的地方时,项纯琳看着眼前的景色,忽然抱着头大声喊头痛,乔安急忙将她抱了回去,弄得项父一阵紧张。
当项纯琳看着他老爹的脸的时候,忽然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爸爸!”,顿时把乔安和项父高兴坏了,以为她恢复了,可是随即她有抱着头喊头痛,等张琪给她下了针平静下来,又除了乔安什么也不记得了。
张琪看了一下后告诉乔安这是好事,证明项纯琳脑子里的淤血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是这是逐渐康复的迹象,并嘱咐乔安下针之余常带她出去走走。
乔安和项父听了这话顿时欣喜若狂,项父再也不怀疑张琪了,一口一个小张大夫的叫着,弄得张琪很不好意思。
乔安正要安抚一下项父,张琪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张琪叫了一声:“欢子,什么事?”
说了几句话,张琪的脸色彻底的阴暗了下来,乔安和项父都是老狐狸了,识趣的不再言语,静静的等待张琪打完电话。
挂断了电话,张琪神情严肃的对着乔安道:“他们,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