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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臻没有说话。
昨昔轻声道,“这是你要的,那我答应,虽然我真的很不想,安臻,我答应你离婚,你把协议书给我,我签字。”
安臻的身子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下来。
昨昔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可她克制住了,她明白,她的拥抱是她的眷恋,也会成为他的束缚。
爱他,就应该让他放手去做去发泄。
那么安臻,我们暂时,再见。
****
下一章进入几年后,昨昔华丽归来。
☆、100:这东西是不是由你撕了才更助兴?
五年后。
阴云绵绵,细雨不停,一身黑裙的女子未打伞,蹲坐在一墓碑前,雨水打的她萎顿不堪,仿佛全天下,她是那个最伤心的人。
而墓碑上,一个与她同样颜容的女子笑容恬静,清澈的眸子里隐隐的含着责备。
责备她不爱惜自己,责备已经躺在这里已久的自己再无能力照顾她。
谁知道。
“你知道么?”那个把泪水狠狠的逼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的小姑娘突然倔强的笑了,“原来,活人是真的争不过死人的,我费尽心思,却始终不是你。”
小姑娘小小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墓碑前,再也没有起来过,除了雨一直下。
…………
“卡!”随着副导演一声令,全场开怀的沸腾了,“杀青!”
“快快快,给雨菲拿毛巾。”
凌乱的脚步,混杂的人群,那个倒在墓碑前的姑娘自己爬了起来,披上了助理扑过来的毛巾被子,去寻导演赞赏的目光,可是,当她好不容易对上导演的眼睛时,里面却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反正,没有她想要的满意。
雨菲有些不高兴的扁扁嘴。
助理细心的夸赞她,“雨菲姐,你刚刚演的真棒!”
雨菲扯了扯嘴角,拿出了手机,任助理帮她擦拭她湿漉漉的长发,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发短信。
——演砸了,导演都没笑。
——正常。
很快,屏幕上跳着这么两个字,雨菲一遍遍的看着,然后把手机揣进了兜里,往导演那边走去。
“昨昔?”副导碰了碰还在看监视器的导演,她看的很认真,整个人都好像在记忆的某一刻里静止了。
昨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穿过他的肩膀看向了披着毛巾被,像是叼回了飞盘跑到主人面前求抚摸的雨菲,失笑。
“演得很好,我都看呆了。”昨昔不吝啬的淡笑。
然后,雨菲雷阵雨的脸上就瞬间转晴,屁颠屁颠的乐的像个精神病,黏了过来。
“为什么你要把剧本上最后一段给删了?”雨菲问,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男主放下婚礼,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看到我死了,痛彻心扉的戏很感人啊。”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痛彻心扉呢?”昨昔笑着看着她。
雨菲呆了呆,老实的摇了摇头,突然明白她家哥哥为什么会说陆昨昔导的戏一定会火了。
这是一个把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到她的戏中的女人。
“昨昔,今晚杀青宴,老地方,别迟到。”副导笑着道,这部电影大家都很努力,所以现在杀青了,除了不舍,还有的就是轻松。
“耶!”雨菲沸腾了,“吃海鲜,吃海鲜!”
昨昔看她疯子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了想,“你们先去吧,我回家换件衣服,然后去和你们会合。”
“为什么不一起去?”雨菲一听不愿意了,“我有带衣服,你可以穿我的。”
昨昔身边一直帮她整理剧本等杂物的小助理心直口快道,“昨昔姐哪里是想换衣服,分明是想回家给她老公做饭。”
清脆的声音落地有声,小助理说完才知道自己闯祸了,手上的动作也僵了下来,乱糟糟的周围也因为这一句话而诡异的沉默下来。
昨昔不在意的笑笑,起身,把导演帽子塞到小助理手上,朝副导道,“晚八点见。”
雨菲痴痴的看着昨昔离开的潇洒的背影,啧啧叹道,“连逃避都逃避的这么帅,我真是幸福。”
确定昨昔已离开,片场霎时炸开了锅。
“为什么陆导这么想不开,非得嫁给那个男人啊?”
话里尽是不屑和抱屈。
*
陆昨昔把车停在了家门口,拎着几袋子水果和蔬菜,肉往家走。
细雨已停,被洗过的石板路连细纹都看的很清楚,啪嗒啪嗒踩在水上的声音渲染的气氛都不再那么寂寞。
昨昔空不出手,用胳膊肘按了按门铃,意料之中没人回应。
她费力的拿钥匙开了门,走进了昏暗的屋子。
而同事口中的那个男人歪倒在沙发上,睡的人事不省,茶几上,脚边尽是啤酒罐子,瓶子。
她,陆昨昔,新锐导演,所导电影口碑皆佳,票房大卖,她手里出去的演员现在都红了一片天。
有房,有车,有钱,有貌。
还有丈夫。
就是眼前这个醉汉。
没工作,没积蓄,一个正常奋斗在生命最宝贵几年的男人身上应该有的东西,他统统没有。
哦,倒不是这么一无是处的。
他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暴脾气,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执着,比如——
“你回来了,把字签了。”他似是呓语,又好像醒了。
陆昨昔没搭理他,走到窗边把遮光帘子一下子拉开,外面雨过天晴,阳光毫不吝啬的扑进了屋子,昨昔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她身后,男人暴躁的骂道,“妈~的,神经病啊!”然后拿抱枕盖住了脸。
昨昔对他视若不见,到厨房拿出砂锅,把香菇,鸡腿肉,葱姜蒜一一洗净切好,放在锅里小火慢炖。
往电饭煲里倒了一碗米,足够一个人吃了,定好时间,做好这一切后,又冲了一杯蜂蜜水回到客厅。
男人已经醒了,头疼的仰坐在沙发上,看她出来,目光如炬,喷着怒火的追逐着她的身体在这个屋子里转悠。
昨昔把蜂蜜水放在茶几上,收拾着狼藉,自顾自的说着话,“《爱夏》杀青了,我能休息几天,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可以陪你到处走走。”
“民政局。”男人沙哑的声音却透着冰冷淡漠。
昨昔手上一顿,又忙活起来,“民政局不会受理已经结婚的夫妻再去结一次婚!”
男人一脚踹在茶几上,昨昔正在他的对面,正正好好的被突然踹过来的茶几杵在了肚子上,昨昔一下子摔倒在地。
男人还嫌不够,抄起了蜂蜜水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身边。
“你把它摔在我头上不是更让你解恨!”昨昔淡淡道,忍着疼自己起身,空手去捡起那些碎碴子。
男人一把拎起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陆昨昔,你他~妈的跟我装什么傻,我要离婚!你听见了,离婚!”
“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什么话一天八百遍的听还记不住。
“那好,签字!”
“不签!”
“你……”
一拳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男人很理所应当的被她激怒了,他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不签,那就做!”
昨昔笑了,也没去挣脱他,下巴还固定在他的掌中,却在他的面前,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外套,衬衫,短裙……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内。衣。
“这东西,是不是由你撕了才更助兴?”昨昔歪着头,模样俏皮又可恨。
“既然你想犯贱,我就成全你。”
撕拉一声,男人如她所愿的一把扯碎了她的手工限量版内。衣,栖身逼近了她的身体,毫无温柔可言的咬上了她的唇。
很快,两个人的口中都弥漫了浓郁的血腥味儿。
陆昨昔魂游天外的想,一会儿怎么见人呢?
唔,她很苦恼。
她的不在状态激怒了男人,也不管什么前戏,男人扯开了自己的裤子,往前一挺就推进了她的紧致。
饶是恨她,怒她,气她,但是这绵绵延延的柔软包上来感觉还是让他舒服的一叹。
昨昔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疼的脸都没了颜色,却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看着他在自己体内冲撞。
那么的,狠。
两次结束后,男人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昨昔累倦痛极,却也伸出手臂给这个刚刚欺负自己欺负惨了的男人一个温暖的拥抱。
然后,她感觉到了肩膀处有着温热的湿意。
然后,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小手抓的鲜血淋漓。
安臻,安臻。
昨昔一直忍着的眼泪突然夺眶,破碎的声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只不过是在心里。
*
昨昔出国,又回来已经过了五年的时间,五年啊,改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比如,尹奈死了,葬礼轰动整个娱乐圈,她那些关于艳。照的事情都被解释清楚,骂了她的人纷纷自责,爱她的人始终如一。
比如,安远山死了,撞墙自杀,他在临死前见了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