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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b……
也就是说,出去这种事情,可是可以的,可以后面加两个字。
“我平日里还是不想出去,也就这两日灯会稍稍出去一下,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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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月桂宫灯,嫦娥报人佳期近
乌拉那拉氏和气地笑了,颇有点了然的意思:“这两日是正月里,原规矩是少着些儿。”
楚笑寒一听,知是福晋暗许了自己,不自禁地欢喜起来,这便欣欣然地告退了。
这一下午,如此这般一折腾,便又到了晚膳时分。本是可以跟着福晋,还有这会子刚过来福晋这边的李福晋、几个格格一起去灯市。但是一则昨晚闹得太厉害,楚笑寒心里便又怠懒了,不愿意一同用膳,也不一道去看花灯,只想着回自个儿的院子,小厨房弄点膳食,简单吃了再说。二则就算出去,和着一大帮子人,就没有那般自在,以前在现代也是不喜欢和同学、朋友闹哄哄地去逛街,自然到了古代也不习惯和这么多人一起出去玩。更何况这无论古代现代都也没啥可玩的东西。
楚笑寒心里想着怎么处理院里的花灯,一路皆是无语。
苏云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好几眼,欲语还休。楚笑寒虽然瞧见,却懒得理会,现下最头大的事情是院子里那堆花灯。虽说之前提起的时候该当是打算在水上放的漂花灯,可实际上院子里那堆多是宫灯居多。上有雕花木栏,下有红结流苏,这种灯放到河里大抵是立刻就完蛋。
这些花灯该怎么办呢?
卖掉?这个主意不太好,第一不知道行情,卖亏了很不甘心。第二呢毕竟是别人送自个儿的礼物,随便卖了有点说不过去。第三呢也没运送工具,而过了上元节这灯就卖不掉啦。第四呢眼下京城里都是灯市竞争对手太多……
送掉?这倒是有一定的可行性。既然是送,自然有一份人情在里面,人情无价。这拜年里头,年节都是福晋在打点的,自个儿也没操作过,不过看来花灯还是可以送的,你看八贝勒不是送了么。
只是随随便便就这样原样送出去,比较没意思。对着一盏漂亮的宫灯,再添加什么东西,既不损害原有的精美,又能打上我楚笑寒的烙印?以便送人?
还能针对每个人?
以前,大家最喜欢我用塔罗牌给她们算命……
可是,这里没有塔罗牌啊……这个牌源起欧洲中世纪,还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出现呢……让我自己画?像强手棋一般回忆着画,那是完全没可能的……100多张牌,不像强手棋,我可以随意更改,不用一模一样,这个画错了可是有问题的,而且也记不住所有的牌义。
当然最简单的是大阿卡纳牌是22张,问题在于22张我也画不出囧……就算能画出来,也不记得牌义……好吧,我承认我记性不好……楚笑寒泄气地想着。
可是不能用占卜,可以用六爻铜钱占卜?
也不妥,一个自己的占卜水平属于什么层次完全不知,第二个么总不能抓个人来,占完再等自己写完画完再送吧?没一点儿惊喜了。
要是有公历就好啦。那就能知道生肖和星座啦。12个星座的性格描写还是记得的。当然不用搞什么天宫图,没那个本事,黄道十二宫什么的完全是浮云。
可是西元好像是啥时候进来的呀?
以楚笑寒白痴的历史知识感觉应该是辛亥革命以后吧。
“唉……”楚笑寒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对也。好像在《鹿鼎记》里瞧见很多神父来着……他们该是用西元纪年的呀。
苏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终于在楚笑寒长叹一口气后忍不住开口了:“格格……”
“什么事?”楚笑寒不去看苏云,自个儿沮丧地想着,先不管这些吧,等下去给昨天的小妹妹送个漂亮的宫灯去,她是小孩儿,应该没啥忌讳不忌讳的。那就给她画个自己小时候很喜欢的黑底白线的嫦娥奔月图?还是画个观音像?
“快说吧,你都犹豫半天啦。”楚笑寒一边想,一边留意苏云半天没有启齿,便转头问。
“格格你不和福晋她们一起去灯市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又想……离家出走?”苏云终于颤抖着提出自己的猜想。
“没有啦,”楚笑寒心想,这外面的日子太难混,等准备充足再说吧,“我今天晚上打算去私会一个很漂亮的妹妹。”
苏云满脸写着“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一起去,你总信我了吧?”楚笑寒嘻嘻地笑着问苏云。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楚笑寒在院子里拨拉了半天,找着一个淡银色的六面宫灯,有三面是云雾缭绕的月宫工笔画。
“笔墨伺候!”楚笑寒得意洋洋地下了个令。第一次觉得在古代还蛮好的,这四个字在二十一世纪就用不上,要是对老妈说,老妈肯定给她一个栗子头,要是对老哥说,老哥肯定鸟都不鸟她,要是对韶颜说,韶颜肯定娇滴滴地用一大堆无聊的问题诸如“笔要什么笔,墨要什么墨……”烦死她……
看,这不,虽然苏云不停在眼神里书写着问号和鄙夷,但还是相当利索地端着文房四宝就上来了。
小丫头一定对每天都要书写拼音蝌蚪文的楚笑寒深表不解。
提起笔,楚笑寒凝神思索了一阵。
以前的观音图是用HB铅笔画的,这里没有。无法用无比清淡的石墨来点缀那种观世音菩萨眉目间的圣洁温柔。虽然以前试过用非常淡的墨来画美女,可是最后的成品总是非常的脏。
还是选择黑底的嫦娥奔月吧。
横幅的嫦娥,构图用《圣传》里的乾达婆王彩页里整个打横了凌空而降的形状,把下面那个苏摩直接消掉。
底色确实用天空黑,增加月桂的部分枝桠。
云雾模仿宫灯上另外三面上的。
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完成。
主要这是高中时代的画工,退化得厉害,想当年给同学们画这些彩页,真是批量供应啊……囧……
最后在墨迹稍干后再将横幅裁成三条。
指指宫灯,对着苏云说:“帮我把宫灯上的三面空白银纱拆了下来吧。”
苏云老大不满地默默做着,嘴里小声地说:“这灯可就毁了。”
“毁就毁了,”楚笑寒说道,“再把我这三条糊在那些竹篾子条上。这才是有阿昭特色的宫灯,代表我的心意,才能送人嘛。”
没有想到贴上后居然还颇算好看……
苏云听了送人两字,倒是眼睛一亮:“这是送给咱们贝勒爷的吗?”
“送女人像给男人,主外桃花运。”楚笑寒立刻打击道,“你希望我期待四爷桃花多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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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海市蜃楼乾达婆
见苏云听了这话,傻愣愣地还在思考,楚笑寒打断了她:“一阵咱溜出去的时候带上这灯,先用膳吧。”
“啊……溜出去?”苏云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一听溜出去三个字,又开始在那里绞紧了眉头。
“刚才我请示过福晋了呀,福晋不是同意了?”楚笑寒频频善诱道。
“啊,奴婢想起来了,刚才福晋摒退了所有人等,包括奴婢在内,格格您没事吧?”苏云担心地看着楚笑寒。
楚笑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废话连篇,要有事这会儿还能站在这里?就算是大象的反射神经,也没这么慢吧?“没啥事啦,就叮嘱了我几句贴心话。”
“哦,那就好。”苏云松了口气,看着倒是很着紧自个儿,楚笑寒瞧着也是心中颇有一股暖流。
“可是,奴婢没听到福晋允许格格晚上偷偷溜出去玩呀。”苏云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又开始翻腾了。
“她暗示了,表示同意。”楚笑寒理直气壮地回答。
“暗示不同明示,万一出了岔子,福晋是不会打自个儿的嘴巴的。”苏云又开始杞人忧天。
“……这还没出门呢,你就咒我出岔子。”楚笑寒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苏云。
“奴婢该死!”
“没有没有,你不该死得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楚笑寒念叨着自个儿脑子里贫乏的诗句,乐滋滋地等府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去侍监所打卡——报道备案。然后打着福晋的旗号坚决地拒绝了尚乘轿的指派,偷偷地借着“月黑风高”落跑了。
只是当真到了靠近德胜门这块城北的铺坊人家,又开始困惑起来,具体位置有点记不清了,只能跟着感觉走。无奈兜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苏云都有点郁闷起来:“格格,您到底要去哪儿啊?”
这时楚笑寒才讪讪地停下来,摸摸耳垂以掩饰尴尬:“我忘了那个妹妹家住哪儿了。”
“那她叫什么名儿,奴婢过去问问,说不准能碰见街坊邻居,不就找着了?”
楚笑寒更加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