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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月跟杨慎开玩笑,“你何止新郎;简直就是月老。”
杨慎穿着特意订制的黑色礼服,凭添许多帅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气,他笑说:“要说月老,你们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拉着清晖来三亚找资金,你们也遇不上。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爱的死去活来。”
袁明月脸红,何清晖在旁边看了,不禁笑开,趴在她耳边说:“他说的不对,不是死去活来,是欲&仙&欲&死。”袁明月知道他们今晚有约会,他竟然现在就开始挑逗她,她脸色更红。
杨慎摆了摆手说:“看不下去了。我去找我的夕夕去,你们自便。”
不一会儿,婚礼开始。新娘在自己的父亲的陪同之下,踩着《婚礼进行曲》进入内场,只见她五官清秀,双眼有神,穿了一身白色拖地婚纱,短短的头发上簪着钻石后冠,异常大气。杨慎站在红毯一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满满的爱意。
袁明月跟何清晖挽着手站在杨慎的右后方,袁明月小声说:“我想起我们结婚那次了。”
何清晖说:“那次不算,回头我们还要办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袁明月紧着握了握他的手说:“其实那次也很好,对不对?”
何清晖转头在她脸上很快的亲了一下,说:“对!”
台上杨慎和年更夕已经开始行礼,彼此说了誓言,只见杨慎一派喜气洋洋,新娘子在说誓言的时候却留下了眼泪,杨慎伸手帮自己的妻子擦去眼泪,笑说:“该不会是突然发现我太丑,要后悔了吧!”
年更夕脸上还带着泪,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杨慎探过头去,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司仪忙说:“别着急啊,还没到接吻环节呢。”
现场观众都笑起来,气氛异常热烈。到了抛花球环节,一众年轻女傧们全部伸出手去。
袁明月笑的开心,因为想起她跟何清晖那次结婚时抛花球的场景来。何清晖也想起那时情景,又趴到袁明月耳边说:“要是一会儿花球被你接到,我们就当众舌吻好不好?”
袁明月脸红,“你抢杨慎风头,当心他回头婚假请个半年。”
两人正打着嘴仗,袁明月忽然觉得眼前一暗,那花球果然砸到她怀里来。司仪反应异常的快,话筒立即拿过来,袁明月笑着举起花球说:“很开心。希望新郎新娘白头到老!”
司仪看到袁明月何清晖两人牵着手,很是识趣,又问:“那请问小姐身边的这位先生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呢?”
袁明月原以为何清晖定然会摇头,却没想到他接过话筒说:“等我们结婚,希望今天各位也都能到场!”
现场的晖达员工自然一片欢腾。
何清晖趴在袁明月耳边说:“舌吻就免了,要不然杨慎回头真的不来上班了。”
袁明月自然知道他刚才不过是说笑,何清晖这个人虽然身上有暴发户的气质,不过在公共场合一向收敛的很好。但是她仍然非常享受这样一个放松状态下的他,不似以前那样的紧张,也不似前一段时间刚说要追她时候的刻意。
二人参加完杨慎婚礼,便是何清晖之前宣称的约会。袁明月还不知道他搞了什么名堂,不禁有些期待。
谁知何清晖却只带着她在海边走,她知何清晖这人一向在约会上没有什么新意,倒也没觉得失望,只是挽着他的手臂走在海滩,听着海浪一声接一声的拍过来,已经非常的惬意。
何清晖问:“是真的不怕水了吗?”
“反正现在走在这里,一点都不怕。”
何清晖又问:“你想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袁明月光着脚一步一步踩在沙滩上,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她说:“有你,有爸爸妈妈和弟弟就行了。”停了一会儿又说:“请何心武也来好不好?”她原本没想说的,可是话说到这里,总觉得都是她的家里人,于是很自然的就说出何心武的名字来。说完又后悔,因为怕何清晖又生气。
谁知何清晖却点了点头说:“好。”
袁明月见他松口,心里非常高兴,放开他的手臂,走到他面前,边倒着往前走边说:“不如我们的婚礼就在月坛17号里办吧?秋天,等银杏树黄的时候,好不好?那时候我爸妈应该也从美国回来了。”
“好。”何清晖随着袁明月的步子往前走,她的脸就在眼前,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芒,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裙子,风吹得裙子紧紧的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美好身形,这样的美好都是属于他的,十几年来,他从未像此刻这么放松过。
他们这样闲聊着走了一路,忽然何清晖说:“明月,转身看那边!”
袁明月听话转身,只见最靠近他们这里的码头上,停了一艘游艇。她看那船,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平身也就上过一次船,所以记得清楚。她兴奋的抱住何清晖的胳膊,“那船你不是卖了吗?”
何清晖说:“刚买了回来。过去看看。”
袁明月随他走近码头,只见诺大的码头,只停了他们这一艘船,可见应该是何清晖将整个码头都包了下来,特意为了给她惊喜。她走进船身,在码头灯光之下,看的非常清楚,白色船身上浅蓝色字迹写着“明月号”。
袁明月回头看何清晖,满眼的笑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完全没料到他会有此心思。
何清晖靠近她,轻轻拥住她的腰,鼻头与她鼻头相抵,问道:“想不想上船?”
袁明月说:“当然要上!”
何清晖拉着袁明月的手臂,两人上了船。何清晖起锚将船开出码头,着手调整船的方向和速度。
袁明月站在甲板上看着何清晖,只见他依旧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海风吹的他身上衣服都鼓起来;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之后的日子如过电影一样在她眼前闪现,有开心,有悲伤,有幸福,最后又回到这里。她忽然发现,原来她和他之间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是一种宿命,她只觉有一种震荡的之气从脚心升起,蔓延至全身,令她全身动弹不得,只想着让这一刻天长地久。
何清晖将帆绳系好,回到甲板,看到袁明月竟然在发呆,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进了舱内,将她放在沙发上问:“该不会是吓到了吧?”
袁明月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说:“是吓到了,忽然觉得好危险,差一点就遇不到你。”
何清晖低头亲吻她的耳廓,轻轻说道:“不怕,就算我们没有在这艘船上遇到,也会在其他地方遇到。”
他的气息缠绕在她耳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正在他手中慢慢融化,她低喘着问:“真的吗?”
他说:“真的。也许会在一次斯诺克球赛上,我们刚好坐了临座,你不小心把饮料撒在我身上;也有可能是在某一个早高峰的二环路上,你的车在后面追尾了我的车;还有可能是在一家西餐厅,你要过来跟我换座位……”
袁明月笑:“为什么都是我惹事?”
“让我来也可以。有天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你的报道,标题是‘百年大小姐成新任首富’,然后我就开始对你狂追不舍,每天拿一捧花在你楼下等你。”
袁明月笑的更开心,“那完蛋了,我永远都不会成为首富。”
“应该快了。明月,我把我名下所有资产全都转给你了。”
袁明月一下子推开何清晖,异常惊讶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何清晖平静的看着她说:“我把我名下的公司股权房产物业还有车子游艇,全都转到你名下了。”
袁明月皱眉头,“清晖,这太夸张了。”
何清晖抬手将她眉头抚平,说:“你不用有压力,这些都不过身外之物罢了。我只是想,如果这样的话,即使有一天我们真的吵架了,你把我赶出家门,我也会因为一文不名,无家可归,总还会回来找你的,你说是不是?”
袁明月再次抱住何清晖,从他肩膀上看出去,外面是幽深的海面,与海面遥望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月亮的光辉撒下来,海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在这空寂的天与海之间,袁明月跟自己说,无论以后他们之间会经历什么,她都不会再离开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爱情的要义是互相折磨;而婚姻的要义是他把钱都给你。哈哈,开个玩笑。
想说,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有许多问题都是没办法彻底解决的,但是只要相爱,知道如何妥协,那么,时间会见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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