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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啾——」一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抱住全身软绵的莫秋。
高潮余韵一波又一波袭来,莫秋双眼迷蒙细细呻吟,苍白的面容带着痛楚与愉悦耳的扭曲,脚趾卷曲,浑身抽搐不己,他星眸微眯着,朱唇浅浅张开,己是意识涣散的模样。
站在门口的华服青年显然没料到房中正是春光无限好,贸然闯入的他愣了愣立即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继、继续继续!」
他脚步缓缓往后退一步,险险被门槛绊倒,镇定心魂后立即跨出门去将门重新关上,而后有些僵直地离开这个原本属于他的私人院落。
「小啾、小啾你没事吧?」一剑见莫秋这模样着实忧心得不得了,额头都渗汗了。他浑身蛮力,方才那下又抓得那么大力,要真伤了莫秋那该如何是好?
莫秋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满足,慷懒而酥磁的嗓音如同呻吟般响起。「嗯……好棒……再来……」
「呃?」一剑整个人一愣。
好棒?
再来?
这样是表示没受伤吗?
一剑皱眉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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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晚,华灯初上,兰州城内闻名遐迩的天香楼内外车水马龙华盖云集,生意热络得不得了,内三层外三层的迎宾楼尽数满座,里里外外忙呼得不得了。
这楼的主人,人称玉叶公子,生得一个叫玉树临风,长得那是丰神秀美,有潘安再世之貌,风流倜傥之姿,手握金山银山,为人性情狂放,是兰州城内人人称羡景仰的一号人物,更是城里姑娘家日思夜慕的心上之人。
天香楼最里一层谢绝宾客平日用来洽公议事的书房里,玉叶公子横躺在贵妃椅上,他咳了一声,细长凤目斜斜瞟了旁边那两个脸色乍红乍紫的人一眼,道:
「我说小秋啊,你做那事门也不锁,就那么让小舅舅闯进去还看光光,你是想叫小舅舅瞎眼不成?」
莫秋哼了声:「是你自己不懂敲门,我都还没怪你吓着我阿牛哥!」
莫秋的话让一剑想起方才被撞见之事,他看似很厚其实薄到不行的脸皮又红上加红,耳根子和脖子烧烫得不得了。
莫秋有趣地望着一剑,忍不住伸出手来摸摸一剑的脖子,摸着摸着竟整个人赖了上去,像没骨头似的。
「唉,站好些!」一剑将莫秋从自己身上扒开,把他扶正。
「你这孩子真是越大越糟糕,竟然和小舅舅顶嘴。」玉叶公子啐了声,而后转头打量小外甥身边的男人。
「你哪找来这深山野人,满脸大胡子连嘴巴在哪里也看不见,这像熊一样的东西哪里好了?就那两颗眼睛圆滚滚的和你差不多大,不过和你站在一起,一头大眼熊和一头大眼狼,倒是挺搭……」
玉叶公子说到一半猛然想起不对之处,皱着眉道:「等等……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吧……我刚刚看到……」突然他又大喝一声吼道:「大胡子你胆子真大,竟敢染指我玉叶公子的外甥,不想活了是不?」
玉叶公子突地窜起身来,手中玉扇灌注十成真气往一剑毫不留情挥去,只见一剑身形晃都没晃,大掌横空而出,轻而易举便将玉戾扣住。
这下可尴尬了,玉叶公子本来想给对主个下马威,显显威风的,哪料竟然碰上高外高人一枚。手中扇子被扣住缩也缩不回来,伸也伸不出去。
玉叶公子徒劳无功挣了几下,败阵下来的他面目无光,只得委屈说道:「这位大侠,小弟知错了,松松手可好。这扇子挺贵,您握坏我心疼啊!」
「噗——」莫秋撇了摘嘴,心里暗爽。
幼时几次都被这小舅舅捉弄,见他一次就受气一次,如今一剑出手便替他出了口怨气,这叫他如何不快活。
一剑松手后心平气和地道:「我们初次见面既无冤也无仇,你一出手便下杀招来未免过于阴损,若不懂武功之人受你一击,非死即伤。以后可别再如此,伤人越多恩怨越多,最后累的也只会是自己。」
一剑脸上的红痕未退,说这番话却是谆谆善诱目光和蔼宛若教导小辈一般,他玉叶公子出道多年横扫江湖,脚底上拜倒多少男男女女,何曾被人这般真心对侍,当下心里一荡,眨了眨眼,竟觉这面红耳赤的男人腼腆中带着种诡异的可口,越看越是心痒痒。
突然间,玉叶公子竟可以理解自己外甥选择这大胡子的原因。
这般愣头愣脑的人,肯定心思单纯又对所爱之人一心一意,再看此人身手矫捷,体态颀长结实,肌肤虽说不算细致光滑但却颇有弹性,里外优点加起来不失一枚好物,但就不知道小外甥能否借他摸一摸,那手感看起来挺好的模样。
一剑见玉叶公子望着自己的眼神骤变,那暧昧不明的眼光几乎让他浑身寒毛直竖,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无法克制地打了个冷颤。
莫秋身形一移,插入玉叶公子与一剑中间,抬起头来阴冷的秋眸瞬间迸发寒光,挡回玉叶公子那道想吃人拆骨的视线。
玉叶公子见莫秋像是捍卫到手猎物的小狼般,几乎要龇牙咧嘴扑向自己,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戏,遂又倒回那张贵妃椅上,甩了甩手懒懒道:
「说吧,不老老实实在你的铁剑门待着,跑到兰州来找我做什么?」
铁剑门?无预警听见这个熟悉的门派名称,一剑瞬间脑中空白。
莫秋姣好的面容上浮现不甘,咬牙道:「我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玉叶公子有些意外。
莫秋收起凶狠的目光,冷冷地道:「前些时日我潜入陆玉房中的密室被发现,急着逃离时不慎打碎陆玉一只手镯,陆玉制住我后几乎没把我打死,若非一直对我存有心思的陆遥替我求情,我这回早死在铁剑门里。」
玉叶公子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
「陆玉哪那么容易杀你,你怎说也算是她名义上的儿子!你这么跑出来,我之前下的那些功夫岂不前功尽弃!他有没有发觉你背后的人是我?知不知道我正在打探我爹的消息?你就不能稍微忍一忍吗?现下布局全被你给打乱,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一剑又听到了另一个熟稔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字眼。
铁剑门的陆玉、陆玉名义上的儿子,于是乎他呆滞得更彻底了,怎么这一路走来竟有些事实就在眼前晃,而他却一直没发现。
莫秋身上寒气更重,低低怒吼道:「你爹、你爹,你做什么都只为你爹,我看若非我能在铁剑门里帮你做内应,这些年你根本不会顾上我这外甥死活!」
「说这什么话,别忘了那可是你亲外公!」玉叶公子怒斥。
「你可知那对手镯什么来历?」莫秋狠狠地盯着玉叶公子,慢慢吐出字语:「手镯是苏解容送她的定情之物,以她爱苏解容之深,你说她会不会善罢干休?至于这天香楼的事,放心,你不认我是延陵家的人,可我还当你是亲人,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托出!」
莫秋气得红眼眼眶,声音颤颤。
玉叶公子见莫秋这模样,微微抿了嘴,半晌后才压下心中不快道:「是小舅舅一时心急失言了,没顾虑到你处境困难。」
玉叶公子冷静下来,又瞥见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发声的一剑,摆手说:「今儿个有外人在不好谈事,你长途跋涉到兰州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阿牛哥不是外人,陆遥带我脱逃时半路对我下药,若非他三番两次救我,你今日也见不着我。」说着,莫秋眼里盈满水气。想起之前那些事,他便难以忍受。
「瞧瞧怎么眼眶又红了?你这点和你舅舅还真像,他以前也是动不动就红眼睛,成天眼泪汪汪的。」玉叶公子道。
「不许你非议舅舅!」莫秋含泪瞪了玉叶公子一眼。
「好好好,我闭嘴!」玉叶公子转头望着一剑,讪笑道:「家务事让你看了笑话,敢问这位……阿牛兄台,何门何派何方人士?劳烦你将我外甥送到天香楼,不知百两酬劳可够?」
「把你的话吞回去,少在这里污辱人!」莫秋听玉叶公子竟对一剑说出这番话来,忍不住低声怒吼。
蓦地,原本沉默不语的一剑目光炯炯地凝视着玉叶公子,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再度开口说话的他,声音竟是嘶哑低嘎困难至极:
「俺问你,你老实答,你叫什么名字?」
玉叶公子显然有些惊讶一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手中玉扇刷地声,潇洒摇摇道:「天香楼的主人玉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