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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扶额:“不要告诉我你是属狗的。”
听见这话,白羽突然调转脑袋,收起全身绒毛,拿屁股对着陈沫。
“噗——”
陈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拿眼瞄了瞄白羽,要不是这货一直在她身边,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被掉包了。
“那边两只,有什么好笑的?来,给本座说说,让本座也乐呵乐呵。”
陈沫往它那边瞄了眼,发现血雨身上浮现淡淡的蓝色光晕,而它也并没有吸可怜娃梅凌羽的血,看来白池帮它解决了压制怨灵灵魂的问题。
这个她倒不意外,白池既然能看穿她心里那些腹诽吐槽,能够一举制止怨灵的自爆,肯定在灵魂方面有所擅长,能让怨灵乖乖做剑灵也就不用大惊小怪了。
“你不是能看懂我的心思么,还问什么?您老不会是闲得无聊没话找话吧?”
“你、你、你居然敢说本座没话找话?!”
“难道你其实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刚刚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逆天?难道你人品恶劣不懂装懂坑蒙拐骗?”
一根手指抵开白池的长鼻子,陈沫打心眼里觉得,作为人类,和一匹马大眼瞪小眼,实在太吃亏。
白羽看懂主人的意思,立刻见缝插针迎难而上。
“本座劝你,最好不要惹我,哼哼,居然忘记自己在我的领地上,居然愚蠢至此!”
白池刚刚本来就是看她们那么开心心里不爽没话找话,因而也不在没话找话的问题上纠缠,很小心眼很阴险地表明自己地头蛇的身份。
“刚刚还想你怎么不用居然,没想到居然立马就接上了,哈哈,果然不愧居然君的绰号!”
“混蛋,居……竟然敢叫本座居然君,你,你……”
“别你了,去看看没淋雨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不好了。”
见白池你了半天没你出下文,陈沫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打发它去照顾没淋雨,自己也好检查身体。
“死不了!居……哼!”
“白池啊,你真可爱!别扭的傲娇神兽冠军非你莫属!”
“死丫头,不要忘了,本座可是这里的守护神兽,”白池阴测测提醒,“守护神兽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代表主人。”
“你什么意思?”
陈沫警惕的看着它,把戴在左手装着穆容魂魄的手链拽得紧紧的。虽然白池极度不负责,但它确实是幽都的守护神兽,平时还可以不理会,可现在她连自保能力都没有,更不说保护穆容。
“嘿嘿,你倒是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负隅顽抗只能自取灭亡害人害己。”
白池长满白毛的手大张,印在陈沫眼里像极了生日蛋糕上的奶油,于是……
“啊……臭丫头你死定了!你,你快放手……牙……不管什么你快放开我!”
“呸!”陈沫吐了一嘴毛,“果然眼睛最容易欺骗人,看上去还不错,咬了才知道是这味道,下辈子我也不要吃了!”
大姐……也没人请你啊!
“你在找死!!!”
“呃……白羽,我是不是惹到它了?”
陈沫指着濒临发狂的白池,心灵福至,她突然想到一点关于幽都这只守护神兽的信息——狂化。
条件是……被咬手指。
随便咬只妖也能遇到狂化?这是什么运气?陈沫抓狂。
白羽也急得团团转,忽然它看见陈沫肩胛骨乌龟壳一般的印记,拿脑袋不管不顾撞了过去。
在它眼里是脑袋,在陈沫眼里就是寒光闪闪的箭头……
“白羽你丫跟着发什么疯?不满直接说,谋杀亲姐这种事是犯法的……”
无论她如何惨叫,白羽还是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强烈的白光从被刺破的印记中迸发,瞬间吞噬了在场所有人。
青丘,陈家。
房顶上酣睡的鬼车突然跌落,屋檐下陈老爷子轻巧接过它,神色平静。
“老头子你……”
鬼车双眼大睁,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
“去吧,我也该走了。”
陈老爷子神色平淡,一挥手,一个淡青色玉环出现在掌心。
“当年的事你很清楚,现在她长大了,不管是不是我陈家的人,不,不管她前世是谁,也不管她最终怎样选择,现在,她就是我陈守东的孙女,我老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你也不用……她还年轻,你也还能坚持几年……”
“你明白我的痛苦。”
说完一阵沉默,夜风卷起落叶,枯叶随风舞动。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去吧,沫丫头很危险。”
“不要心存怨念,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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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颠覆的冥王
唔,居然不痛。
白色强光散去,陈沫慢慢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发狂的白池,而是双爪抱拳,一脸怒意的鬼车。
“嗨,抱歉打扰你睡觉,呵呵……”
陈沫也不知道居然能召唤出鬼车,左边肩胛骨的乌龟壳,很早就有了,老头子说是青丘继承人的标志。
很早以前她就猜测那个很像乌龟壳的印记和背着乌龟壳的鬼车有没有什么联系。现在想想,老头子说的是青丘继承人,而不是陈家继承人。
鬼车作为青丘守护神兽,是图腾般的存在,而且它本身也拥有永恒的生命(前提是不被干掉)。相对于陈家,鬼车显然更适合做青丘的代言,继承人被打上它的招牌,好像也蛮正常。
不过,没想到居然可以直接召唤。呃,居然……居然君果然祸害人!
祸害怎么样了?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不要来你偏偏要来,自己倔自己顽固不听人劝就算了,有本事把挡路的统统干掉,把看不顺眼的统统踹开,没本事就安分守己不要惹事生非让人收乱摊子!那家伙很厉害?滚回去修炼!”
陈沫刚刚探出脑袋四处张望,就招来鬼车劈头盖脸的训斥,不由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趁鬼车喘气的时间朝白池方向看了看,果然被云水结界困着。
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忍不住吐槽:果然是这招!有本事你也换个花样嘛!
鬼车不是白池,听不见她心里的弯弯绕,又骂了几句,大概觉得骂再多也于事无补,悻悻住了嘴。
“鬼车大人……”
陈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鬼车脚爪子,笑容谄媚。
“那个……它没事吧?”
“让它折腾一会儿就好了。”鬼车看了眼白池,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咬了它手?”
陈沫无奈点了点头,本以为鬼车会嘲笑她,没想到那张像兔子的三瓣嘴吐出的虽不是讽刺,却更让她崩溃。
“那你回去好好刷牙,那家伙用手擦屁屁。”
“呕——”
“别吐了,这里原生态环境难得保持,你不要污染了。这么好的环境,野味肯定不少,白池懒出名的,肯定逮着就生吃了。生吃的话,便便比较臭。”
说完陈沫吐得更厉害了。
“别吐了……”
“求你别说了!”
你不说我会吐么!!!
“我只是想问你,那家伙魂魄到手了没?不要告诉我你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居然没有搞到手。”
什么叫……搞到手?
“搞到了搞到了!”
陈沫怕它又爆出什么劲爆的,立刻扬了扬左手的手链,挡住它嘴。真要任它口无遮拦的说下去,她八成真得把五脏六腑都交代在这里。
鬼车鼻子哼哼,但看得出还是满意的。不同意来找是一回事,出来了找不找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都出来了,就不能给青丘丢脸!
丢青丘的脸就是丢它鬼车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威严得不容抗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沫从来没有见过他,但却在第一眼认出了他。
黑衣黑袍,没有面具没有面纱,没有任何阻挡面容的物品,也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脸,却无法描述也无法记忆。
好像看见了就只是看见了,像大雁划过天际却留不下翱翔的轨迹,眼中能印出他的形象,记忆中枢却留不下任何痕迹。
不光陈沫,鬼车,甚至发狂中的白池也认出了他。
冥界之主,冥王。
陈沫偷偷打量四周。白池恢复正常,云水结界散去。白羽血雨匍匐在地,只有梅凌羽还昏迷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引渡者两只守护神兽,剑拔弩张争锋相对,你们意欲何为?开战?”
微含怒意的声音在沉重的夜色里荡漾,陈沫几人鸦雀无声。
两个引渡者?只有一个好伐?就躺在那边呢!
陈沫揉揉鼻子,按冥王的神通广大,她才不信他会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一定应该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知道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了吧?
“陈沫,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