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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让别人尝尝,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奈。
“好啦!送你去见阎王爷吧!”
“海上生明月”
楚逸风最强一击,诛神一出,鬼神皆伏!
融兵炼体小成之后,日月轮已演化出了自己世界的景象。海上生明月,大气磅礴,敢于天宫试比高!
楚逸风头顶真火烈日,赤红通透的火光沐浴在他上半身上。漆黑的长发现在已经是血红色了,根根吹起,像是一条条跳跃吞吐着的火舌。双目赤瞳颜色,如燃烧着的两颗红色宝石。
上躯如穿上了一件太阳战甲,眸光赤阳逼人。而他下身,踩在千尺白浪之上,如雪的月浪平静无波,一轮月亮在平静的海面上冉冉升起。
楚逸风振臂高呼,日月轮如两辆战车,辗压天穹而去。塌陷的空间噼里啪啦作响,月华和真火纷纷如玉坠洒下去。
日轮和月轮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无坚不摧的日月联合之体,真火月华撕扯着空间,天穹都被撕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大地烟尘冲起,宫殿坍塌无比。
黑甲人仓促之下打出乾坤印,黑白两种光焰像一张保护伞,紧紧包裹着黑甲人。
但是,诛神一式,修出日月空间的日月轮,威力自是不可忽视。日月轮如一辆足可撞破天庭的战车,旋转撕裂的力量,锋利不可一世的光芒,剪断了黑白光焰,把空间都积压成一小团。
嘭
日月轮闪过,如锯齿般斩碎了黑甲人的乾坤印,连他那包裹着头部的黑色头盔都锯开了。在这险之又险的时刻,黑甲人竟然用自己的手臂去阻挡无坚不摧的日月轮。
嘭
手臂齐腕斩断,爆起一团血花。日月轮划破了黑甲人的脸庞,斩落几缕长发。
楚逸风仍然不管,苍龙爪长驱直入,电刃雷刀铺天盖地的劈炸下去。紫色惊雷遮天蔽日,碗口粗细的闪电像大树坍塌下来,全部鞭笞在黑甲人身上。
对于黑甲人这样的高手,楚逸风不敢丝毫怠慢,以一贯强硬的打法,往死里打。也只有楚逸风才有如此经久的战力,他神力浩荡,血气澎湃,越战越勇,简直是个妖孽。
白羽鹤开始还骂得有声有色的,唾沫横飞,后来累了,也受不了。再后来直接怪楚逸风怎还打不死那个装在黑套子里的怪物,要是换做他的话,不出三招就叫黑甲人丧命。
“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楚逸风大手一招,漫天紫电白雷收入大袖之中,月空再度恢复青霜月白。一个全身都在冒着黑焰的人,连头发都劈卷烧焦了,正蜷缩在地上,不动不响。
但是,那对着楚逸风的那张脸,他是做梦都不会忘记的。这个黑甲人,竟然是当初把他装在仙剑门春秋笔鼎之中,拿来炼药的燕京九侯爷!
九侯爷,曾经那个龙袍威武,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如今又是什么模样。这些楚逸风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九侯爷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当初他可是亲手一刀斩断了九{文,}侯爷的脑袋的,可现在竟然{人,}又活过来了。如果说九侯爷再{书,}度复活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话,他{屋,}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如今,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眼前,又怎能不信?
“哈哈。就凭你,能杀得死我?你以为我是一般人?告诉你,我得到的是不死门的传承,你是杀不死的。反而,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上的!哈哈!”
九侯爷原本惨败的身躯,这刻竟然开始耀眼起来,佝偻着的背脊慢慢伸展开来,发出啪啪的裂响声音。一分为二,而分为三,三分为四……。竟然活生生的分裂出与本体一模一样的九侯爷来。
“还想作困兽犹斗,这可由不得你了!”
楚逸风不想放走这个生死宿敌,当初就应该把九侯爷焚尸灭迹的,现在已经把他打得半死了,哪还能放走。
九字神碑齐出,‘临兵斗者进阵列在前’九个无上密字辉光浩荡,九块神碑炼成一个神秘的阵型,四面八方对着九侯爷围杀过去。
一尊尊神碑对着分化出来的九侯爷镇压下来,不管是本体还是虚影,都被神碑镇压得血肉模糊,难以分辨。
楚逸风在外围抱着极兵天刃,严以待阵,真火太阳高空悬挂。把九字神碑镇压的天地照耀得红霞烂漫。
嘭嘭嘭
还是有几个虚影窜出来了,身影急速奔去。楚逸风真火太阳笼罩下来,极兵天刃龙蛇电舞,兵字神诀同时出手。又有几个虚影全部毙于剑下。
但是,仍然有两个逃跑了。
“他妈的,你到底是人还是九尾狐?怎么杀也杀不死,下次捉住你,直接把你丢给邪灵子炼药!”
楚逸风骂归骂,脚下脚步丝毫不放松,这不死门是燕京四大门阀之一。与铁血门并称,但不死门更为神秘,如今看来,绝非浪得虚名!
“追!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让你声败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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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兵临城下2
第六十七章兵临城下中
楚逸风举着无字神碑,兵字神诀全速展开,九侯爷的两个身影兵分两路逃跑,楚逸风没办法,只能追一个。随便逮着一个,打不死也要打残方罢休!
穿山越殿,兵字神诀,天下疾速,三两步便赶上了一个九侯爷的幻影。神碑如彗星般撞击下去,如巨石砸在西瓜上,顿时皮开肉绽,死无全尸。
再不多想,楚逸风循着最后一个九侯爷的幻影追杀过去。敏锐的神识波动,如水纹般扩散四方,搜寻着九侯爷的气息。最后终于捕捉到了,正在急速向血河方向移动。
不过等到楚逸风回头奔去的时候,早已消逝得毫无丁点气息了,根本追不上。
骂了骂几下,心有不甘的观察了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何可疑之处,便走去找白羽鹤二人了。他心里也惊叹,九侯爷当时追杀他的时候,怎么遇到血河却不敢穿越过去,但现在却往血河里跑?现在天即将放亮,血河的凶威早就快没有了。
其实,九侯爷也是背水一战,与其被楚逸风活活打死,还不如拼杀进血河之中,还有几分存活下来的希望。楚逸风也不能亡命的杀进去,血河不是他随便就能进出,还有白羽鹤和胭脂雪仙子阿很危险。
白羽鹤和胭脂雪已在城楼上极力回复真元,二人也携带着不少的丹药,虽然没有完全不会损伤的元气,但也好了小部分。胭脂雪的脸色还有些粉白,大病初愈,不可在大动身体,否则损伤过度,难再恢复。
白羽鹤像拍蚊子般抽走靠近他的一些阴灵之物,一边还在骂骂咧咧个不停。
“赶紧把这些收走啊!咿咿呜呜的,比起女人莺莺燕燕的甜言蜜语,这些丑八怪简直恶心死啦!”
楚逸风眉头突起一条黑线,他见过心态好的人,没见过心态像白羽鹤这样好的男人,大腿上的伤才包扎好,嘴上又不积德了。
“咱们走吧!这地方,多呆一分钟,我都觉得心有戚戚!”胭脂雪有些怕怕。
楚逸风张开血河妖图,漫天阴兵冲进来,一阵金戈铁马的声音铿锵不绝。好半天,大队阴兵才全部收进去了!
这时,天也快亮了,朦胧的晨曦渐渐弥漫开来,天际的月亮都只露出小半弯出来,看起来有些顽皮。
“幸好这没有变成十足的魔域,要不然我们就成罪人了!”胭脂雪吐了吐舌头,心头如释重负。
“那我们肯定是功臣了,搞得衣衫褴褛,破破烂烂,满脸脏兮兮的,全都成了小叫花子了!”楚逸风说完这话,眼睛贼嘻嘻的盯着胭脂雪裸露的玉腿,脸上却一副人蓄无害的模样。
“是哟!原本我过得好好的花天酒地,现在成了这副模样,楚逸风你要负全责的知道么?”白羽鹤不知是怎么了,心头十分高兴。
“给你吧!接好了。”楚逸风抖出那块无字神碑,摊在手心里,只有眼珠那般大小。光华朴质,平常无比。
白羽鹤看也不看,便伸手来接,但接下来发生的却让人大跌眼镜。白羽鹤直接被这小石碑压在地上去,吃了满嘴的灰尘。
“什么狗东西,这么重!”
“你才是狗东西!”一个来自神碑中的声音传递出来,童声稚嫩,像个顽皮的小孩童在呵斥。
“哎哟!”神碑像是有了生命般,把白羽鹤压在地上爬不起来,嘴巴对着大地,吃了满嘴的灰层。
“这声音?”楚逸风和胭脂雪的嘴巴,直接被惊讶成了‘O’形!虽说修炼的世界无奇不有,但会说话的石碑,还是头一次听说。
胭脂雪转动着明亮的大眼睛,眸子里散发着智慧的光芒。楚逸风围绕着趴在地上的白羽鹤转着圈的观察,贼嘻嘻的眼睛似乎是在观察一个绝世美女,而且他的脸上还变换着神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