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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尚武一口唾沫冲着候诚的脸喷了出来:“呸!你不要脸!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在父皇为清澄指婚于你的时候,你为何不拒绝?又为何不立即将事情坦白出来?”
听温尚武如此问,候诚就有些心虚,声音降了一个调道:“我、她、明心不是太子的妹妹嘛。我担心你怀疑我与太子暗有牵连。。。。。。。就。。。。。。。更何况。清澄是你的亲妹妹,若是我当着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的面上拒绝,那不是落了你的面子了吗。”
“面子?”温尚武将这个词嚼了一边,觉得十分好笑:“面子顶个屁用!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隐瞒与误导,让清澄受了多大的罪?”
候诚听温尚武再次提起清澄的名字,有些不耐烦道:“是是是,我有错!但是她都不在了,何况她做的那些事情。。。。。。。这件事并不能说全是我的错吧?”
温尚武听得十分恼火,暴躁道:“你就是个白痴!你可知道近四个月前你面见清澄的前一天,她遭遇了什么吗?”候诚表情一顿皱起了眉毛。但温尚武不等他开口便揭晓了答案:“清澄就在前一天被太子玷污,你可还记得那日清澄的神态举止有何不同吗?你可知道清澄从你口中得知,你与太子的妹妹明心有染时,她的心有多么痛苦吗?还有,你可知晓就是在前一日你入宫与明心幽会的时候。清澄她正在偏僻寒冷的冷宫之中,被太子欺负,等着我们去救她!”
“你、你说什么?”候诚挣扎着下了地,反而一把抓住温尚武的衣领,面目狰狞道:“你是说明心故意将我引开,让清澄受到如此伤害的?那清澄之后做的那些事。。。。。。。”
温尚武面上浮起的冷笑,看在候诚眼中十分伤人。他似乎是被残酷的现实打败,颓然松开了温尚武的衣领,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我本以为清澄她、还有明心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难不成明心是故意接近我的?是啊,明心公主是安静性子的,怎么会学清澄那样,私服出宫玩耍还遇上了我呢。。。。。。对了,明心还总是有很大的情绪变化,肯定也是在欺骗隐瞒什么。。。。。。。”
温尚武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候诚在他误导下,慢慢将明心黑化、而对于清澄的愧疚与怀念越来越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觉得这一幕解恨,亦或是能让清澄安心。他只觉得,候诚现在这副煎熬的模样,还无法补偿哪怕清澄的一丝头发!更多的、他想让候诚背着罪孽痛苦一辈子。让他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永永久久的承受着心魔的吞噬与折磨。。。。。。。
二人皆不知道,清澄与乔珺云正手牵着手,漂浮在空中看着这个让人想要视而不见的情景。
正文、第一百章 小祖宗总算醒了!
“呼、呼。。。。。。。”乔珺云猛然从梦中惊醒,对于红穗压低的惊喜声音充耳不闻,仿若思绪还停留在温尚武的登基大典之上。与她共同见证那一刻的,还有为此牺牲最大的人——清澄。
红穗的声音,使得彩香等人都被喊进殿内,她们见乔珺云面色略显呆滞,怕是她梦魇,不敢大声喧哗。彩香和彩果心急不已,但也只能挨在床边,透过半透明的帷帐小心等待着。
不过,即便如此,乔珺云还是被吵到了——“喂喂喂,你都了解事情经过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了吧?”说这话的竟然是正躺在乔珺云身旁的清澄!她面上露出俏皮的神色,对于她这样一个在皇宫飘荡了两百余年的鬼魂来说,真是太过奇怪。
乔珺云坐起的身子一动不动,仍旧在缓和心神,好似清澄能在这里和她说话,不过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她现在只是有些搞不清,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清澄见她不搭理自己,眉峰便是一挑,从身后抱住了她,阴测测道:“怎么?你不愿意?”
乔珺云只觉得一阵阴凉气息从后背侵入,阴森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见状,彩香便再也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彩果一把捂住了嘴。她们几个在帷帐外虽然安静、但还是有动静的。乔珺云咬着嘴唇耐着背后传来的寒意,微微转过头,开口轻轻咳嗽了两声。
而这一咳嗽。她才发现自己声音竟十分低沉,犹若男子一般沙哑粗糙。
红穗见她似乎从梦魇中走了出来,这才将帷帐掀开一条缝隙,低声道:“郡主。您可总算醒了。奴婢已经遣人去禀告太后娘娘此等好消息了。您昏睡多日,还是躺下缓一缓再起身才好。”
乔珺云眼皮一眨,确实觉得浑身无力,便撑着身子在红穗的辅佐下重新躺在了床上。她再次掩嘴咳嗽了一下,才轻声问道:“姐姐身子如何,可是已经好了?咳。彩香彩果也在外面?她们回来了吗?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可否有受伤?还有,怎么不见佩儿和绿儿几个呢?”
彩香听郡主叫自己,用力挣脱开彩果的手,便往床边一挤,眼泪唰的流下来,哽咽道:“郡主您可算是醒了,奴婢和彩果这些日子见您一直不醒来,担心得不得了。”
彩果也凑到床边,看乔珺云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还不错。这才松了口气道:“郡主,大小姐当初只是稍染风寒,喝了两副汤药便好了。奴婢和彩香,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翌日便回来了。至于绿儿她们。。。。。。她们在外面忙着呢。等您觉得好了,再召见她们吧。”
闻言。乔珺云心中一暖,略微撑起身子扫了两眼床边,问道:“瞧你们说的,我不过昏睡几日,你们至于这般激动吗?不过,你们没事就好,这次多亏有皇祖母。对了,姐姐在哪。。。。。。”
红穗本来在彩香彩果上前与乔珺云寒暄时,便退到了二人身后。此时,听乔珺云如此问。便细声回道:“启禀郡主,您可不光是睡了几日,而是睡了一十九日,彩香彩果这些时日也是焦虑不已,本来长的就小。现在更是瘦的怜人。至于梦妍小姐,她、她在为您熬、熬鸡汤呢。。。。。。”
红穗话中的犹豫十分明显,乔珺云心中一抖还以为太后又做了什么,揪着心追问道:“姐姐真的在为我熬鸡汤?我要见姐姐!”说着,还用已经瘦得皮包骨的胳膊撑着床,想要起身。
彩香彩果见状连忙将乔珺云按住,不住的安抚着,只说乔梦妍在熬汤。看到这番场景,刚回来本就不安稳的乔珺云,心中顿生疑虑。她不管不顾的就要挣扎起身,不住的喊道:“姐姐呢,快让我我见一见姐姐!”
乔珺云睡了半个多月,除却被喂了些滋补汤水,一直都未进食,本就瘦弱的身子现在更是没有二两肉,自然没什么力气。而彩香彩果又因为她身子弱,不敢太过用力阻止,结果,两边就这样僵持住,乔珺云的身子撑得半起不起,彩香彩果以及凑近的红穗,却都不敢用力压制。
“啧!也不瞧一瞧你现在的模样,都瘦成骨头架子还想自己起身吗?”清澄撇了撇嘴,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还帮着彩果几个将乔珺云往床上压。气的乔珺云是有苦说不出,一个没撑住就被清澄凝聚出来的阴气给压制住,跌在了床上直喘气。
乔珺云这下子跌的有些重、突兀,看的彩香几个一愣,红穗更是连连催促人再去趟御医院催促一下。彩香又红了眼眶,不住的帮乔珺云揉着刚刚杵在床上的手臂。
就在这个众人都手忙脚乱的时候,乔梦妍正巧端着鸡汤激动的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眼前乱哄哄的景象以及哭声时,还以为刚刚醒来的乔珺云又出了什么事情。这心中一慌,手里端着的托盘上的汤盅一晃,就有几滴溅到了她的手上。她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将鸡汤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便慌慌张张的挤到了床边。红穗见她来,立即让出自己站的位置。
乔梦妍心慌不已的打眼往床上一瞅,才发现乔珺云正躺在床上不住的呼痛。见此,心中跟着一痛,刚刚哭的红彤彤的眼睛中再次流下了眼泪。她抽出帕子为乔珺云擦了擦额上的汗,不住的安慰道:“云儿别怕,姐姐就在这呢。”说着,又转过头问红穗道:“云儿怎么会觉得痛呢?可有叫了御医?”
红穗面露惭色道:“郡主刚刚醒了,便问其您的状况。因为那事。。。。。。奴婢犹豫了一下,让郡主担心了,以为奴婢在说谎。郡主一时着急想要起身,奴婢没有护好,就让郡主重重的跌在床上。”说着,她便跪下道:“奴婢错了,但请梦妍小姐责罚。”
乔梦妍见她跪下,虽然心中稍有埋怨,但还是缓声道:“这事且不论是谁的过错,云儿现在正需要人伺候,你先起来等过后再说由太后娘娘做主吧。鸡汤就在桌上,你去端过来吧。”
见乔梦妍此时无心理她,红穗立时便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