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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吧?”
“贫嘴!”扑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流氓,你看!”
王大为看到在他手上打开了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红色钱夹,中间有串钥匙,他给她的那把房门钥匙很显著的连在上面。他眼尖的发现那个打开的钱夹的小袋里有一个男人的头像,逆光,没看清,只好像是年青人,戴军帽。
“那张照片是谁?”他指了指钱夹:“那就是你的男朋友?对了,你说过,人家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
“关你什么事?”钱凤柔用极快的速度关上了钱夹,将钱夹和钥匙串全部塞进了一个大大的的柔软的手袋里,冷冷的回答:“你管得着吗?”
“就算是个军人,一张被晒黑的脸蛋和一个普通的姓名又不是什么军事秘密。”王大为有些无奈:“我只是想帮你做做参谋、把把关,免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谢谢你的关心,请你以后不要干涉我的私事。”钱凤柔明显的在忍着笑,奇怪的又瞄了他一眼:“我愿意!”
他就模仿着那些美国人,无奈的耸耸肩,自嘲的笑笑,抓起放在驾驶台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支。他有些沮丧,但他在告诫自己,她说得对,应该郑重人家的隐私,人家现在可是已经名花有主了,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接送任务,对这个在那个飘着雪花的除夕之夜给了自己莫大信心和鼓舞的冰美人抱有一颗感恩的心。
“在车上抽烟,是对你身边的人进行第二次污染!”她愤愤地在说:“注意,已经变成黄灯了!”
王大为把自己旁边的车窗打开,倾斜着伸出手去打开另一边的车窗。就听见后面的汽车在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催促着,他知道已经转为绿灯了,赶紧半途收回手来,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的一只胳膊居然触到一个软绵绵而又富有弹性的东西,那可是钱凤柔高耸的酥胸。冰美人短暂的叫了一声,但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就急速的向后退开,在那退开的过程中,他的手肘明确的加强了一些力度,那种柔软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惊慌失措的想给自己的手掌找到一个支撑点,不料却结结实实的按压在钱凤柔温暖而又修长的大腿上,而且就是大腿的根部,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他的大手依然能感觉到那肌肤的柔嫩和不可抗拒的诱惑。他再次听见钱凤柔尖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更大、更羞怯,他绝望的感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王大为被自己的冒失吓倒了,他机械的、慌乱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松开手闸,转动方向盘,随着车流通过了十字路口,顺坡而下,右转弯,来到夷陵大道。
他忐忑不安的偷偷看了钱凤柔一眼,她俊俏的脸蛋上满是殷红的红晕,凤眼里尽是不可言喻的羞怯,冷冰冰的神情现在尽是怒气冲冲。他的确懊悔刚才的那次殷勤显得太不是时候,直接导致在慌乱中触摸了这个古典仕女般的女子的两个敏感部位,而那两个部位则是被每一个有教养的女子认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最为隐私的地方。
“流氓!”钱凤柔恶狠狠的骂道:“你完全是有意的!”
“别冤枉人,我哪里敢啊!”王大为赶紧解释:“是你说抽烟会对你形成二次污染,我才去开车窗;你又说换成黄灯了,我又想开车,这才忙中出错。”
“你就是蓄谋已久的。”钱凤柔有些不依不饶:“从我一上车,你就在用那种色迷迷的流氓眼神望着我,就在谋划怎样对我耍流氓,是不是?你先故意用手肘撞我的胸,见我不敢反抗,就把手伸到我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你做的好像是意外,其实是精心准备了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这可就是冤枉人了。”王大为有些委屈地说:“我承认我有些欣赏你这种古典美,但我敢发誓,刚才的一切纯粹是个意外。再说,又不是真的碰到了,我们之间还隔着好几层衣服呢,我也戴着手套呢。”
“你就是故意的!”钱凤柔依然不依不饶,她脸上更红了:“人家那里可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你还想得寸进尺?”
“警察也得讲道理吧,你怎么和我们家的那个小魔女一样了,得理不饶人。”王大为有些佩服这个美女的咄咄逼人了:“我说的意思是,我是不小心碰着了你的某些部位,但我们的接触还隔着好几层衣服,并没有实际上触到你的玉体。”
“流氓!”钱凤柔瞪着他骂道:“流氓,我说碰到就是碰到了!你这叫调戏妇女!”
王大为被骂得狼狈不堪,想继续争辩,却不敢再争辩下去,想以理服人,冰美人却毫不让步,就乖乖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开车前行。
“流氓!”钱凤柔不知想起了什么,红晕又泛上一层。她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连声音都小了一些:“老实坦白,什么感觉?”
“对不起。”王大为回答说:“没什么感觉。我当时都快吓呆了,哪有心思去揣摩什么感觉?除非…”
“除非什么?”她的眼睫毛很长,很迷人的:“老实说!”
“除非…”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胆量了:“除非再来一次!”
“你真是个流氓!”她肯定没想到会是这样地回答,红着脸扑到他身上用力的打着他,娇声的骂声接踵而来:“你这是痴心妄想!”
“是的。”王大为也在自我检讨:“我这是胡说八道,完全是不自量力,做梦娶媳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油嘴滑舌!”钱凤柔被逗乐了,没有接着再骂,而是提出了一个要求:“现在,罚你给我念一首宋词。”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树头花艳杂娇云,树底人家朱户。北楼闲上,疏帘高卷,直见街南树。”王大为背的是晏几道的《御街行》:“栏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阴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
“我可没有那样的闲情雅致。”钱凤柔噘着嘴在说:“为哥哥果然名不虚传,是不是可以还念一首给我听听?”
“仙苑春浓,小桃开,枝枝已堪攀折。乍雨乍晴,轻暖轻寒,渐近赏花时节。柳摇台榭东风软,帘栊静、幽禽调舌。断魂远、闲寻翠径,顿成愁结。”王大为背的是阮逸女的《花心动》:“此恨无人共说。还立尽黄昏,寸心空切。强整绣衾,独掩朱扉,簟枕为谁铺设。夜长更漏传声远,纱窗映、银釭明灭。梦回处,梅梢半笼淡月。”
“我才不会‘强整绣衾,独掩朱扉’呢。”钱凤柔羞得满面通红,用粉拳打着王大为厚实的肩膀:“你就知道欺负人!”
“我正在开车呢!”他躲闪着:“你已经动了两次手了,你这可是暴力行为。”
“打你怎么了?那是本姑娘抬举你。”她索性又打了一拳:“‘簟枕为谁铺设?’反正不是为了你!你这个流氓就该打!”
“打吧,解解恨也好,就只当是刚才的冒犯被扯平了。”王大为已经把车开到博物馆附近了:“凤柔,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姑娘的家住何处吧?”
“你还会不知道?”她有些惊奇,疑惑的停住手,问着:“你的那个猴朋狗友、臭味相投的樊队总不会没有告诉你吧?就是他没告诉你,你也可以打听嘛。”
“胖子自从被冰美人臭骂了一顿,至今还心有余悸呢,他可不想吃不了兜着走。”他放慢了一些车速,又在信口开河:“再说问那干嘛?我也从未想过能有机会送警官回家。就是要问,也得问问三围什么的。”
话是无意识出口的,出口就知道这个祸闯的不会比刚才的那次意外的接触小,也许还要大些。他在提心吊胆的等待着钱凤柔雨点般的粉拳的报复和气恼的连珠炮似的臭骂,但最终没有等到任何动静,他就有些惊奇了。用眼角的余光瞟瞟冰美人,好看的丹凤眼瞪着,漂亮的脸蛋红着,柔软的樱唇抿着,他就越发担心起来,恐怕是更大的风暴正在形成中。
“停车。”钱凤柔在叫:“我有话对你说。”
王大为知道这次信口开河自己闯下的祸不小,乖乖的将出租车停在路旁的香樟树下。钱凤柔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气恼的冷冰冰的坐着。
“对不起。”他的态度还是诚心诚意的:“我是个粗人,又跟着挑土的司机们学得油腔滑调的,胡说八道、随便惯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知道几个女人的三围?”她的话冷冷的:“说实话!”
“一个也不知道。”王大为实话实说:“第一次。”
“我听说你有不少的美女情侣。”她明显的不相信:“就算你不知道别人的,你干妹妹杨婷婷的呢?”
“自家的妹妹总不好意思问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