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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热气在玻璃上形成天然的雾气马赛克。
墙上、下班玻璃上,几处被浊液沾污的猥亵情景,用不着任何文字,便能替他俩火热对抗、激|情交欢的激烈程度,作了最强的说明。
学校一开课就请假了两周,坦白 说以他一介新生后、又是非英语系国家的外国人,光是追赶课业的进度,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
难兄难弟的金羡慕地说道:「真好,你就住在朱教授的家中,这次的报告就不乏帮手了!」
「哈啊?」夏宇扯扯唇。「你白痴啊?我要是拜托那个人帮忙,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怎么会死得很难看?我觉得朱教授看来像个大好人啊!我巴不得要替代你,做他的亲戚呢!」
「那是你不了解他。」平常不需什么理由,那家伙就对自己予取予求了,要是自己有求于他……死得很难看,还是最客气的形容词。
金还想追问时,下一堂课的钟声已经响起了。于是,两人挥挥手道别,各自往选读的班级前进。
夏宇一个人走在僻静的中庭小径上,突然,有人阻挡了他的去路!
第六章
昂贵的悍马越野奔驰在州际公路上,戴着太阳眼镜的琼安——又,可能就是井穹生本人——单手操控着方向盘,一边踩紧油门,一边跟着收音机哼歌。
「喂,请问一下,我们空间究竟要去哪里啊?「
她兴高举高另一手的黑色遥控器。「闭嘴,我在开车,你不许问任何问题!「
「……是、是。「夏宇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头转向窗外。碍于肚子上挂着的「遥控炸弹」,就算他有任何意见想发表,也得看过琼安的脸色再说。
唉,自己真是蠢到可以了。
在校园中看到琼安时,第一时间竟没有想到荻蒙曾警告过他,想追杀自己的人当中,琼安或许也是其中一个。
夏宇不仅忘了要和她(?)保持距离,还自投罗网地上前想捉她,结果捉贼的反被贼捉住——她将预先做好的炸弹挂在他的脖子上,还拿着遥控器威胁他不许动,若不想被炸得粉身碎骨,就不许出声、不许与他人进行目光接触,静静地跟她走就对了。
血肉横飞画面,两个月前才见过一次,这辈子他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离开傍晚的塞车潮,车子开下了公路,沿线多了许多餐厅、旅馆及加油站,五颜六色的招牌远远地就能看见,相当醒目。
琼安先在类似得来速的地方,外带了两份餐点(夏宇希望其中有一份是自己的),接着车子绕了两圈后,选定了某间汽车旅馆。
看样子,这也是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处」。
一到房内,琼安便拿出手铐,脚镣。
「嘿,有必要玩到这么激烈吗?我不太喜欢SM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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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安甩都不甩他的揶揄,径自以这些道具,将夏宇的双手反铐,双脚则困在以铁链绕过床柱,恰巧固定在能走到厕所,但不能走远达门边的距离。
由她种种不假思索的动作来判断,她应该计划了好一孟子一阵子。
「好歹我们也有过美好的一夜。琼安,看在这一点的分上,你就不能……」
喀嚓!琼安手中不知何时少了遥控器,多了把自动手枪。
枪口正对着夏宇,道:「我要不是为了在你身上制造穹生的『胎记』,谁会和你这臭小子——所以我再也不想听你提起那一夜,给我闭嘴就好!」
「好,有枪你最大,那,我改问别的,你是不是人妖啊?」
琼安的脸色不变,这回不再客气地,以枪柄狠狠地往夏宇的后胸勺一敲——力道不大,刚好能让一个大男人眼前一黑,昏过去而已。
夏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在意识还很恍惚朦胧之际,他听到了琼安与某人的对话。
「……不要和我讨价还价,这是『朱雀门』欠我的!立刻把通行证寄到我指定的地点,否则你们永远别想再见到这枚胭脂戒指了!」气愤地说完后,琼安把笔手电的上盖用力合上。
「真……过分啊……好歹也拿我的……命威胁他……居然是用一枚戒指……那你根本用不着绑我啊……」
咻地回头,她脸色阴鸷地说:「你醒得比我想得要快。」
「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头比较硬一点。」晃了晃脑袋,夏宇一派轻松地说着笑。
「……想威胁一个人,当然得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像『朱雀门』这样一个杀人集团,他们岂会在乎你的小命?你手上的胭脂戒,是每代当家的夫人才可以配戴、同时有着种种传说的传家宝,想也知道比你的命还有价值,更有威胁效果。」
或许是一直处于戒奋状态,容易疲惫,琼安的神情不再咄咄逼人,也少了刚刚的威吓威吓意味,甚至还肯回答他了。
「如果我把戒指拔下来了,那……你可以放我走吗?」
「你拔得下来吗?」她用眼神嘲笑。「那枚戒指的传说,凡是与『朱雀门』相关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但,我真没想到原来外面 的人也可以戴得上去。拜此之赐,你倒成功地替补了『井穹生』的位置,给我减去不少的麻烦。」
「你帮我把手铐解开了,我去厕所再试。」
「然后让你可以乘机尿遁?」琼安一挑眉,「你要是非常渴望我放你走,我现在给你一把刀,你马上把那只要手指剁下来,我就考虑让你走。」
有没有这么狠啊?「多谢,回头一想,我觉得被绑还挺爽的,可以再撑一会儿。」
「没错,人还是要识相点的好,孬种就乖乖地当个孬种,别动什么歪脑筋,或许还可以活久一点,更不会拖累他人。」琼安辛辣的言词底下,难掩一抹苦涩。
「你曾被谁拖累吗?」窥探了下她的脸色。
「……」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你刚刚讲话的口气,好像是有感而发。」
琼安一语不发地,动手从小皮包中取出一包烟烟,熟练地一点火,就在夏宇的面前吞云吐雾起来。
好半晌,夏宇都快放弃等待她的回答时,她才悠悠地开了口。
「我不是人妖。但你会这么问我,表示你怀疑我是井穹生吧?……太可笑了!」
眼神凝视着自己吹出的烟圈,琼安终于说出了自己与井穹生的关系。
「我们是在寄宿家庭相遇的,他和我同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同样的东方脸孔,使我们先天上就比其他人更有亲近感,加上穹生他个头小又畏缩,经常被人欺负,好管闲事的我,常常跳出来帮他,他于是将我当大姐头看。
「孤儿院有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连亲人都没有的我们,比一般姐弟更像是姐弟,要好地一起在马圭而尔家度过了童年、青少年。随着我中学毕业,我离开马家投身军戎,我们才分别各自生活。」“
夏宇吓了一跳,原来琼安是军事出身,怪不得懂得使用手枪与制作遥控炸弹……好厉害的女人女子,真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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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们在一场国会山庄的派对上偶遇,他是实习记者,我是陪同长官出席的小士官。他好变得高大英挺,我则更像个母老虎,男人婆了。我没想到他会变得那么有男子气概,他也似乎不介意我的粗野、凶悍……很快地,我们陷入热恋,并在一年后结婚了。」
「咦?这、这么说,你是井穹生的老婆?!」
琼安冷瞥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惊呼,继续往下说:「结婚后,我才知道许多有关他家族的事,以前他对此是只字不提的。也是那时,我才知道『朱雀门』与他家族之间的种种因缘。虽然他们已经算是门外支人,但穹生他还是要我发誓,不可将家族之事外泄……我觉得这很可笑,也不想想『朱雀门』是怎么对待他们井家的?但我依然遵守约定,因为我曾答应了穹生。
「结婚之后,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我提早自军中退伍,另外在民间的保全公司找到了一份女保镖的工作,穹生也正式成为报社驻国会山庄的记者,两人薪水加起来还算不错,也买了栋郊区的房子,安定地加入市井小民的生活。
「我们不是非常富有,也不像那些『朱雀门』的人握有庞大的权力,但我们拥有扔有快乐,平淡幸福的快乐。可是这样一份快乐,却毁在『阴魂不散』的过去!」
将烟烟屁股狠狠地拧熄,琼安红了眼,忿忿地说:「两年前,六月的第二个星期日,穹生他出了意外——在调整高速公路上,被卷入连续追撞的车祸中,由于被前后两辆大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