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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俺以为:散了席,各奔东西,不会有事了。
俺咋知:高手,会沉不住气、会一路埋怨迷糊呢?!
俺咋知:迷糊,越被埋怨、就越逆反、越是放不下那大师呢?!
俺咋知:大师,会用高手给他的名片上的号码,去个电话、关爱一把迷糊呢?!
俺,愚钝呵!
……
“你的电话。”
“谁?”
“你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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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就跟大师聊!
聊、就聊会,是吧?心里,得有个数!
迷糊,真傻!高手的脸色,都不对了;她,还在聊。
唉,咋这么笨呢?!你就不能等高手不在时,再偷偷地打过去、接着聊?!
也不知大师发的啥功,迷糊竟当着高手的面,在电话里对大师说:“俺也喜欢你!”
这迷糊,犯混呵、欠揍呵!
“俺叫你喜欢!”高手,甩手一巴掌。
“救命呵--”
怪事!迷糊,不是这样的人,咋会喊“救命”呢?!
俺真不懂,俺愚钝。
……
大师,听见电话里“叭叽”一声脆响,心痛得“心肝”、“宝贝”乱喊。
扔下电话,飞奔下楼、骑上摩托、一路狂飙,拼着性命、朝高手的家,风驰电掣。
到了高手家的楼下,大师扔下摩托,三步并作两步,窜上楼。
运足力气,一脚、踹倒防盗门、冲进屋,一把拎起高手,甩手就是一巴掌。
打得高手顿觉:天蹦地裂、天蹋地陷、天旋地转、天昏地暗……两只眼睛,睁着、闭着,皆金星飞舞、金星闪烁、金星四溅!
大师,恨不得再踹上一脚,却叫迷糊抱住了。
扔下高手,大师将迷糊小心扶起。
大师,轻捧迷糊的脸蛋,细看那五指红印,噘起嘴,吹气、疗伤……迷糊,一歪,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
俺没功夫,俺也没有勾引过良家妇女,俺不懂:咋?吹口气,就能叫人犯迷糊呢?!
事后,俺埋怨高手:你啥人不好惹、去惹他?!
……
幼儿园。
老师,给小朋友们上课;大师,伸手摸一小女孩的脸。
小女孩哭。
老师问:“你为啥要摸她的脸?”
大师答:“她漂亮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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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
大师,不专心听讲,回回能考第一。上课,他总拿眼睛去瞟同桌的她,就惹恼了班头。
课间,值日,他上讲台擦黑板。班头绕到他身后,抓住松紧带短裤两边,使劲往下一拽……全班男女生,全都看见了大师的小屁股、小雀雀。
大师提起裤子就开打,直打到上课铃声响、老师进教室。
此后,不管啥时、啥地,遇见班头,必打!见一次,打一次;见两回,打两回……打得过,打;打不过,也打!砖头、瓦块、木棍……抡上啥算啥!直到打得班头拱拱手、认他狠!
就凭这股狠劲,少年体校看中了他,招去专攻武术、习南拳。
数年后,大师获全国少年组男子南拳冠军。
……
那年恢复高考,大家都觉着他是清华、北大的料。
他偏不参加高考,而参军去了南疆。
大师,当的是侦察兵。原本,他就有武功,又练了擒拿格斗;那身手,好生了得?!
据说:一次遭遇战,那丛林女游击队员,举枪向他射击;他一个虎跳、飞身过去、挺枪就是一个突刺――那女游击队员来不及叫唤,已被戳了个穿心窟窿,后脊梁冒血……这时,她手中的枪,才“嘎嘣”,朝天响了。
就是说:女游击队员,一个动作还没完成;大师,已完成了十八个动作。
退伍回来,分得好工作;他不去,却上了武荡山。
“这么娇嫩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你也配有老婆?!”大师狠狠地教训着高手。
而后,抱起迷糊,道:“俺们走!让他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
大师,竟抱着迷糊下了楼。
怪事!高手,眼睁睁看着大师,把他的老婆抱走,没拦、没叫、没拼命。
大师下了楼,将迷糊放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他,跨上摩托,点火、发动,扬长而去。
高手,听着摩托车声,远去;才爬起来,骂道:“娘的!这算啥事吗?上人家里来抢老婆?!”
此时,报警也来得及呵!
高手,不拨110,打电话到处找俺。
事后,高手说他就想到:找俺,赔他的老婆。
……
高手,四处找俺;俺,正在家里交公粮。
不起眼,啥都好;就一样,她总不相信:俺是个规规矩矩的男人。怕俺在外面泡妞,每天晚上要交公粮。
俺口袋里,从来就没有够买两包香烟的钱。咋泡妞嘛?!
请客的钱,俺找她要的,回来当然要一五一十地汇报;她一听说迷糊,二话不说、立马下令: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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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就上床,俺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俺关了手机、掐了电话,上床。
……
第二天,报社让俺下乡采访。
等俺回来、接到高手的电话,已经是傍晚。
也就是说:迷糊被大师抱走,都已经整整18个小时了。
18个小时,啥事干不出来?!这高手,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啥也不说,俺赶紧去救人。
耳畔,马蹄声声、声声。
绿色的草原上,白色的骏马,狂奔、狂奔、狂奔!
前方,一头白色的母狼,狂跑、狂跑、狂跑!
追呀、追呀、追呀……追不上!
旷野上,回荡着:一声声母狼的艳美叫声,与骏马的喘息、嘶鸣。
俺,颠簸着,却不在马背上。
……
摸到大师的住处,已是华灯初放。
不敢蓦然敲门。在门外,俺不知不觉,做了件难启齿的事:听房。
毫无察觉之中,俺的旗杆竖了起来,支起顶帐篷。
高手打来电话询问,俺才察觉到。
赶紧逃离现场。
俺一边朝楼下跑,一边对高手、推说:“自行车没气啦,正在补胎呢。”
……
高手,又来电话催问,俺只得再上楼去。
可,马蹄声声,依旧。
来回折腾了几次,俺才好不容易找到个档口,敲门、进屋。
大师,倒也没啥太大变化;一看迷糊,俺傻眼了!
迷糊,原本就是细皮嫩肉、雪白干净;如今,尤红似白,粉嫩水灵,活脱脱一枝:出水芙蓉!
……
俺,尽了最大的努力!
谈判结果是:明晚下班时,迷糊自会回家;或是举行最后的晚餐,或是破镜重圆,由高手自选。
怪事!俺算是了解迷糊的,她原先不是这个性格呵!
当年,高手横刀夺爱、迷糊说穿迷底时,俺发誓:总有一天,要导演一出戏--让高手跟高手、高手们相互之间,掐、猛掐、狠狠地掐!
今儿,算是做到了。虽然,不是俺有意安排的;但,毕竟成了事实。可俺高兴不起来,真的!甚至,俺有点悲伤。
俺不开心!俺觉着:咋能动抢呢?!这不分明是掠夺吗?!
去见高手的路上,俺想起当年写的歌词:
村里的姑娘哪里去了?
姑娘们都到镇上去了。
镇上的姑娘哪里去了?
姑娘们都到城里去了。
城里的姑娘哪里去了?
姑娘们都到美国去了。
……
见了高手,俺一五一十地作汇报。
高手无语,俺也难过。
倒不是为设饭局,而内疚。俺思来想去,觉着:自古以来,一夜情,都是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咋能明抢呢?!
这事,轮到谁,谁也傻眼呵!俺觉着:高手,象变了个人。
俺不忍丢下高手,就陪着他,聊。
无聊呵,俺就想:那大师,咋就那么能干呢?!
俺问,高手说:“武荡山上,多道家高人;其中有一门派,专练内功,即床第之功。”
这,俺知道,听说过。
俺想:如今,迷糊已是带功之身;日后,高手也会成有功之人吧?!
……
高手,不忍心俺总陪着他,道:“回吧。”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