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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陈言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揪了起来,不听使唤地悸动着,直到很久以后,每当他闭起眼睛,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种惹人怜惜的脸。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她是他上辈子丢掉的另一半,这辈子,他要竭尽所能,好好保护她……
刚才,从她迈入房门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并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他让管家跟她说他有事情,仅仅是爲了能多看几眼这样安静的她,他知道当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之后,很多事情将变了味儿……
王佳佳不知道陈言恪在看她,她有些焦急,不断地看表,她不知道陈言恪会不会接受她的要求,尽管王允之分析过,她们的要求对于陈言恪来说百益而无一害,但是也难保之前,陈言恪会刁难她。
毕竟之前她的所作所为的确有损她的面子。
来之前,王允之丢给她一句话“王佳佳,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还不足以弥补你所犯下错误的万分之一,如果可以,我也不喜欢你出手,但是……爲了爸爸,这是没办法的选择!算我王允之拜托你,请你头脑清醒一点,收起你的小姐脾气,到时候陈言恪无论怎么样对你,请你记住你的目的,请你记住我们现在正处于弱势……”
王允之的话并不中听,但是的确有道理。
王佳佳不明白爲什麽这件事情上,王允之他们母女竟然会帮她出谋划策,但是,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说的是对的!
王佳佳有自己的判断,现在她也只能擦亮眼睛,走一步算一步,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爸爸,真的对不起,我闯一个很大的祸,我能做的只有尽力去弥补!
爸爸,你不一定要原谅我,但是您要知道,我是爱您的……真的……
王佳佳一直乖乖地坐着,怀着几分忐忑,等待着陈言恪出来,她已经做好决定了,等下无论陈言恪对她说什麽,做什麽,她都得承受……
大约过了十分钟,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这个时间比王佳佳想象中的快了很多,她微微抬起头,便看到陈言恪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衬衫,衣袖微微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完美的线条,领口随意开着,里面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额前散落着零星的碎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这是王佳佳第一次见他戴眼镜,忍不住有些惊讶。
面对她的惊讶,陈言恪毫不意外——她的眼神在他身上的停留还未久到能发现他有少许的近视。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她左眼的度数是三百七十五度,右眼的读书时四百二十五度,外加七十五度的轻度散光……
王佳佳看到陈言恪,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浑身僵硬地看着陈言恪一点一点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随着陈言恪的走近,王佳佳浑身的细胞都蹦了起来,她仿佛一个犯了罪的囚犯,正等待着君王的审判。
“陈……陈先生……”
王佳佳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打算开口说点什麽,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陈言恪并没有听下去的意思,只见他挥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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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吃晚饭。”
“可是……”
王佳佳似乎还想说什麽,但是这一切,在陈言恪冰冷的眼神之中,都消失殆尽,她只能低着头,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全部都吞回去,三步并作两步,跟上陈言恪的步伐,低头看了一下表,发现此事已经快九点了,她实在不明白,都九点了,陈言恪怎么还没吃晚饭……
025
晚飯是在陳言恪家的客廳用的,菜色很清淡,如果王佳佳不是一直糾結著該怎麼向陳言恪開口的話,她會發現,其實所有的菜色都是她喜歡的。
“你也吃點吧。”
陳言恪淡淡地說道,一邊說,一邊將女傭端上來的飯推倒王佳佳面前去。
“我不餓……”
“陪我吃。”
王佳佳的話還洠дf完,就被陳言恪打斷,她餓不餓他最清楚了,從中午到現在,她一直在醫院里忙著照顧她父親,同事還向她父親的心腹張文武瞭解枺郊瘓F的最新狀況,只是簡單地吃了幾片麵包……
“哦——”
王佳佳小聲地應道,儘管此時洠в行那槌燥垼窃陉惐奖涞难凵褡⒁曄拢荒芄怨缘啬闷鹜搿
王佳佳每吃一小口,便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陳言恪,她奇怪地發現他只是坐在一旁喝咖啡,根本洠в袆舆^筷子。
“陳先生,你不吃……”
後面一個“嗎”字還洠С隹冢闶盏疥愌糟”涞难凵瘢跫鸭淹蛄藗冷戰,只能將話硬生生地吞回去。
“把這碗飯吃完再說話。”陳言恪對著王佳佳冷冷地說道。
“哦——”
王佳佳乖乖地點點頭,開始快速地扒飯。
“慢慢吃!我可不想有人在我面前吃嗆到。”
陳言恪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嚥的王佳佳一眼,冷铩‘地說道。
“哦——”
這句話讓王佳佳立馬放慢了動作,改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一邊吃,一邊偷偷地去看陳冰山的表情,只要他的表情稍稍有點不對,她便思考是不是自己吃飯的動作有什麽不對,惹到他老人家了。
“把菜全吃了。”
在王佳佳童鞋努力地吃飯的同時,陳言恪又指了指桌上的菜,說道。
“這麼多……吃不……”
“下”字還洠С隹冢跫鸭巡⒔邮艿疥愌糟∽阋觾鼋Y一切的眼神,她只能硬生生地將話吞回去,拿起筷子,繼續和桌上的飯菜做鬥爭。
作鬥爭的同時,王佳佳又不敢動作太大,她怕冰山又有意見。
這一頓飯,吃得太糾結啊,更加讓她糾結的是,冰山一直在旁邊喝咖啡,他不動筷子,就這麼看著她吃……
“好了。”
在把桌上的飯菜都消滅之後,王佳佳把碗放在桌子上,給陳言恪檢查,那樣子,仿佛一個將已經完成的作業上交給老師檢查的學生。
陳老師冷冷地掃了一眼,淡淡地說:
“吃飽了就去洗碗,洗好之後來我書房再談。”
“哦。”
王佳佳應道,她雖然不知道陳冰山爲什麽突然來這麼一招,但是,還是乖乖地點頭照做。
她從小就幫著媽媽做家事,之後一個人住也都是自己做家務,所以洗碗難不倒她,她很快并將碗洗得乾乾淨淨,然後用洗手液洗了手,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因為剛才一系列動作而淩亂的儀容,在女傭的帶領下,朝著陳言恪的書房走去。
她記得以前,陳言恪就和她說過,不能隨便進出他的書房。所以來到書房前面,她很乖地敲了敲門,在得到陳言恪的允許之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陳言恪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似乎在處理著什麽枺鳎蟾攀侵浪M來了,他的目光從電腦上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陳先生……”
王佳佳知道終於要談正事了,有些緊張,下意識地雙手合併,絞著手指。
“過來這邊。”
陳言恪對著王佳佳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哦。”
王佳佳乖乖地朝著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陳言恪也從書桌後面站了起來,走到王佳佳旁邊,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也示意她在沙發上坐下。
王佳佳自然很乖順地坐了下來。
他們坐得很近,王佳佳似乎可以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帶著薄荷味的清香。這是屬於陳言恪的氣息,每當他們靠近的時候,她便會聞到,淡淡的,很好聞。
或許因為這個淡淡的薄荷清香,王佳佳的緊張之感稍稍有了緩解,整個人也洠в弥澳屈N緊張了,她知道是時候該和陳言恪道明此行的目的了。
“陳先生,我……”
“言恪,叫我言恪。”
陳言恪打斷她,王佳佳對他的稱呼一直以來都讓他很難受,以前叫他叔叔,他不允許,後來她連名帶姓地叫她陳言恪,他洠дf什麽,他在等,等她有一天主動改掉稱呼,但是……
她是改了對他的稱呼,可惜不是改成更加親昵的稱呼,而是回到了原點——“陳先生”,多么疏離的稱呼啊!他等她十四年,如果獲得的是這樣一個稱呼,讓他如何甘心呢!
既然她不能主動改過來,那就讓他來幫她改過來吧!
果然,很管用,在他開口之後,王佳佳立馬乖乖地改口,叫他“言恪”,雖然聲音有些僵硬,但是至少,這是出自她的嗓子。
或許現在,她還不習慣,但是終有一天,她會習慣的。
“佳佳,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