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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所以美妇人的话对我不起作用。 头也不回脚步继续的道:“随便夫人怎么说吧!” 美妇人一闪身,站在我面前,“可是,这里是我的地方,我说了算。” “丫头们,跟上。”丢下话,拦腰抱住我施展轻功飞起来了。 我生气不满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啊!” “呵呵!我这人就这样,想干什么就什么,而且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了。” 人在她手上,对手是她,那就只能沉默的由她摆布了。 转瞬间,就到了饭厅模样的大堂,只有那个木纳大叔跟在玩斗鸡眼的相公和原景皓三人在。 “呵呵!主角都到齐了,是时候开锣了!” 斜目瞪了美妇人一眼不语,看到她眼中的戏谑,分明是有意捣乱的,这只是她的QX吧,就让老娘看看你这个千年刁妇还有什么把戏,我不信我这个现代泼妇会玩不过你。 可以忽略他们二人的炽热的目光,故意找了一个跟他们最远的位置,刚坐下,就被美妇人一把拉起。 “宋姑娘,你的位置不在这里哦!”说毕硬拉着我走到那两人中间,一把按下我。 “这里才是,这个位置只有你能坐啊!” “你……”几度挣扎,终于将要冲口而出的三字经压回去,在人家的地盘上放肆,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只是逞了口舌之争而已,对我根本没有实质上的好处。 “哦!宋姑娘不说话就是没意见咯,那你们聊了!” 话是如此,但她却没有离开,跟着坐在大叔的身边,亲昵的靠在大叔身上,凤目还只往我这边看。 将我置身于此,两个斗鸡眼中间,我还不成了众矢之的。她跟我不共戴天吗?
“盈儿……” “盈盈……” 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律不看不听不理。 相公拉着右手,情深意切的注视着我,“盈儿,你说过绝对不会放开我的,还说我只能是你的小蜜蜂,记得不?” 拧眉凝视着他,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啊?小蜜蜂?我还小苍蝇咧!
美妇人听了很不给面子的大笑道:“小蜜蜂?哈哈!好个小蜜蜂,宋姑娘好样的!” 木纳大叔皱眉,“翠儿!” 美妇人翠儿连忙陪笑,小鸟依人的闭上嘴巴。 原景皓拉过我左手,紧张兮兮的揪视着我,“盈盈,你说过要帮我做一件事的,还算数吗?” “……嗯,能力范围内,尽力而为之。” “那,我要你嫁给我。” “什么!……” “不可能!盈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怎能再嫁给你。” 美妇人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看着他,“皓儿,你是认真的?” 木纳大叔也正色道:“皓儿,我不是从小教导你,凡事三思而后行,君子不夺人所爱吗?你都忘了吗?” 原景皓一脸认真,铿锵有词的道:“义父义母,皓儿是认真的,皓儿对义父的教导都铭记于心,但盈盈她根本不认识他,那孩儿追求自己所爱没有错啊!当年义母不也是这样追求义父的吗?” 翠儿夫人惊讶的看着他,“皓儿,你怎么……” 木纳大叔凝视着原景皓,语气极为强硬,“皓儿,这根本不能混为一谈的,你不要以为为父不知道,你的本领都是跟我学的,而且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你会后悔的。” “不,皓儿心意已决。”说毕扭头注视着我,“盈盈,这是你的能力范围内,你是不是应该尽力而为呢?” “这……”真后悔说了什么为了报他救命之恩的话。 “你做梦,就算盈儿现在忘记了我,但我们是夫妻之事是事实,有些事发生过了,就算忘了,还是存在的。” “你口口声声说盈盈是你的妻子,那你们的婚书了?” 诶,对哦!我记得好像古时候的人结婚是有这么一样东西的,那如果我真的跟他结婚了,那是不是也就有邠东西了。 “我们正在筹备婚礼之事,新娘子就被你请来了!” “那就是空谈,根本不能作实。” “虽然还没有行礼,但盈儿却已经是我的人了!” 妈的!越说越过分了,“诶,你别胡说啊!你这话对我影响有多深,你知道的!” “但这是事实!” “什么事实,根本就是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 相公微微一笑,附耳轻声道:“盈儿,你的左乳侧方是不是有一颗黑痣啊?” “你!”这些跟我名誉有关,不好让人听到,只好学他,附耳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过我洗澡?不然就是紫薰告诉你的?” 但见他摇头微笑,“还有你的右下腹是不是有一条疤痕?你说邘割盲肠留下的,对不?” 他的话让我震惊不已,他是怎么知道的?在这里亲眼见过那条疤的就只有紫薰,但我没有告诉她是怎么留下的。 相公露出胜利的笑容,“盈儿,你是不是应该承认你是我的妻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我会不知道?” “盈儿,你我是已有肌肤之亲的夫妻,这是事实,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不不不……” 原景皓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盈盈,不用怕!不用管他跟你说什么的,有原大哥在,不用怕!” 相公碍于我在中间不能用武力,一把将我拉向他身边,怒斥道:“放开你的手!” 两道力量像是要把我撕开两半,奈何力量悬殊,不管我怎么用力,根本挣不开他们任何一个的手,不由得怒吼道:“我是线公仔吗?都给我放手!” 相公不忍见我吃痛的样子,松开了手。而原景皓却是硬生生的死抓着不放,见他一放手,连忙将我拉到他身边。手上的力道却不见丝毫的收敛,气得我一脚踹向他的小脚肚,顺势抽回手。 “皓儿,够了!不是你的就不应该强求,既然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就该放手了!” “铮哥,邘怎么一回事啊?既然他们真的是夫妻,为什么她会不记得自己的丈夫呢?” “这就要问皓儿了!” 妈的!真的有古怪,极度愤怒揪着原景皓的领口冷眼看着他,“什么?是你!说你对我做了很什么?” “对!你会这样确实跟我脱不了关系,但他也不会好东西!” 一把松开手将他推开,“说吧!你到底对我做了很什么。” 原景皓见我冷眼以对,叹了台,“盈盈,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的培养园里摘了我不少花吧?” “嗯!那又怎样?我不是吃过解药了吗?” “是没错,但你摘的花里面除了泯情还有别的在里面。这是我刚刚才发现的,刚刚我跟义父重新检查了一遍你当时所摘的花,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想再到培养园看看有没有漏掉的,结果我找到了它。”说着从袖中取出一颗不起眼的小草。 “那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这不是忘忧草!” 抬眼看向说话者,是庄庄,其他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到了这个大厅,一下子变得狭小了!
“庄庄,忘忧草是什么啊?” “那是现在绝迹多年的药草,没有毒性,但却因为在对疑难杂症是用作药引子,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疗效,所以一段时间被世人疯狂采摘,但人们没有料到,这忘忧草一离开生长地就只能存活五天,而且根本不能靠人手培植,只能在野外生长。” “哦!又是一桩人为造成的稀有物种的绝种。” “嗯,可以这么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原景皓突然插口道:“那是忘忧草是会因人的意愿而忘掉痛苦的事。” “那只是传说,和医术上的记载而已,这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就摆在眼前,盈盈就忘掉了让她痛苦的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可能,盈盈是不会忘掉柳二哥的,他们两个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柳二哥什么时候让盈盈痛苦了,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姑娘,看来你跟老夫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写在医术上的都是有根有据的,绝对不是皓儿顺口胡说的。” “前辈也是……敢问前辈尊号!” “呵呵!我冷铮只是一个大夫,何来什么尊号。” 庄庄听了他的话,惊讶的作揖拜倒:“原来是江湖人称仁义神医冷铮冷大夫,小辈刚才冒犯了前辈,请前辈赎罪!” 冷铮淡然一笑,“呵呵,姑娘太客气了!别什么前辈后背了,要是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冷叔吧!对了,你师父妙手罗刹最近还好吧!” “前辈认识家师?”收到冷铮不满的眼神,庄庄连忙改口道:“承蒙前辈不弃,庄庄就唤前辈一声冷叔,冷叔也别叫我姑娘了,就跟师父一样唤我庄丫头吧!” “呵呵!好,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