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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戏子的反应完全出乎孟晓月的意料,‘扑哧’一声忍不住就捧腹大笑起来了,紧跟着周围也响起了起伏不平的大笑声,一時间充满馆子里的不再是谩骂声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大笑声?
等笑声平息下来時,台上的雪衣戏子已经退下场了,突然没了这五音不全的声音骚扰,倒感觉有点太安静了,孟晓月半垂下眼帘,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粉唇微勾,对身旁的姬绾吩咐道:“姬绾,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说着,也不等姬绾的答复,孟晓月站起来穿过一桌桌密集的人流,就往【雪阙馆】的后台方向走去了——
………………
一间双层大门的房间,两扇面前鬼斧神工的雕刻几乎以假乱真,左边的一扇门雕刻着青龙、白虎,右边一扇门则是朱雀、玄武,而被四兽萦绕在中间的是金碧辉煌的天龙?
“停下,这里闲人不准进?”一把黑色暗纹的长剑挡在了孟晓月前面,长剑未曾出剑鞘,却已经杀气凛然了,让人不寒而栗?这是一个长相极其清俊的男人,一身漆黑暗沉的锦袍,俊脸上面无表情的,冷冷淡淡,若他不出声,恐怕孟晓月根本察觉不出这男人的存在感?
“我——”孟晓月刚想要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時,房间里却传出一把妩媚的声音,“凛彻,让她进来。”
下一刻,紧闭的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一位白衣俊俏的书生摇着羽扇从里面潇洒地走出来了,伸手拦下了凛彻挡住门前的长剑,妩媚柔笑道:“别待她太粗鲁,她可是刚才唯一一个认真听我唱戏的客人呢?”
凛彻面无表情地看了俊俏书生一眼,不言声,却还是将长剑放下来,解除警惕。
看着这古怪的两人,孟晓月认真地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白衣俊俏的书生,从他自信的神采中,她大约知道这男人是谁了,“你就是刚才台上那个雪衣戏子?”
没想到那妩媚妖娆的雪衣戏子,竟然是这么一个俊俏倜傥的书生,真难以置信?
“正是在下。”白衣书生摇着羽扇倜傥地回答道,丝毫也不为自己的五音不全感到羞涩,反而骄傲得很?
看着白衣书生那自信得意的模样,孟晓月低头掩唇一笑,忍不住打击他一番:“你唱得可真烂。”
“多谢姑娘夸奖。”白衣书生一副很理所当然地将孟晓月的话,当成是夸赞他自己,嬉皮笑脸地拱手道,一点儿也不尴尬?
已经大约摸清白衣书生天生骄傲的姓格,孟晓月也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但还是忍不住月牙眼笑弯弯道:“不过我喜(。。…提供下载)欢?”
这白衣书生给她的印象不错,这人是越看越不简单了?
“我知道,你若不喜(。。…提供下载)欢,又怎么会专程来找在下?”羽扇轻摇,发丝飞扬,白衣如雪,勾唇一笑,俊俏,白衣书生竟有点道骨仙风的飘渺感,让人好感倍增?
看了白衣书生一会儿,孟晓月不禁心生疑问了:“你真的男人?”
比女子还要妩媚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和阿离的妖孽俊美完全不同,这白衣书生倒有点像……娘娘腔?
………………
第九十一章 初见雪衣
“我当然是男人,我哪里不像男人了?”白衣书生像是很在意孟晓月的话,低头自看转了个圈,又看向身旁面无表情,像极隐形人的凛彻,问道:“凛彻,你说我哪里不像男人了?”
这样太打击人了,他不过是从小就学唱戏,才会连说话的声线也变得妩媚一点而已嘛?
被白衣书生点名提问的凛彻依然酷酷冷冷的,眼睛淡淡地瞟了一眼白衣书生,像是懒得说话,又继续当他的隐形人去了?
“哎,你这个人真是闷啊?”像是早已习惯凛彻的沉默是金,白衣书生也不再执着他的意见了,笔直地走到孟晓月面前,敞开怀抱大方道:“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男人,你不信就伸手摸摸我,本公子由得你摸?”
如此轻薄不要脸的话,由白衣书生口中说出来,却又是另一番勾人的风情,就像男色的诱惑,让孟晓月哭笑不得,却又进退两难?
她也只是随便问问,可没有摸男人的这种不良嗜好啊?
就当孟晓月想要开口拒绝不要時,一直在旁一动不动充当隐形人的凛彻突然动起来了,原本朦胧的眼睛忽然锋芒锐利起来,修长的身躯一闪,下一刻便站在白衣书生的身边来了,将胡闹的他拽到身后,冷冷丢下三个字:“别闹了。”
“我哪里有闹了……”白衣书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当看到凛彻变得锐利的眼神時,后面的话也识相地吞进肚子里,消化掉了。
这个闷葫芦生气起来的時候,可不好惹,惹不起还是不惹为妙?
不着痕迹地看了看一脸寒意的凛彻,又看了看态度软下去的白衣书生,孟晓月虽想不通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却知道这两人绝非一般人这么简单,试问一般人能有这么妙绝惊叹的轻功吗?
如果说雪衣戏子是有趣的人,那么这个叫凛彻的男人就绝对是危险?
孟晓月直勾勾地看向白衣书生,沉静浅笑地问道:“我叫孟晓月,公子怎么称呼?”
虽不知道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多认识一个朋友也不是件坏事?
“雪衣。”白衣书生十分大方地报上自己的名字来,摇着羽扇声线妩媚道:“司雪衣。”
司雪衣才话音一落,身旁的凛彻就眉头一皱,淡声不悦道:“雪衣?”
他的名字,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安啦安啦,晓月不是坏人?”摆了摆羽扇,司雪衣不以为然地说道,看着孟晓月的眼神忽然有点深高莫测起来了,在她身边审视地转了一圈,神秘兮兮道:“你叫孟晓月吗?我觉得你很特别,不像是属于这里的人。”
司雪衣的话让孟晓月心里大吃一惊,猛然抬起头来時,他已走回到凛彻的身边了,想要问他刚才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却被他阻止了,只见他食指轻抵在唇前诡异的笑着,示意孟晓月不要多问的意思?
孟晓月红唇张张合合着,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脑海有些混乱着,分不清司雪衣是真知道什么事,还是只是在胡说八道而已??
“原来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磨蹭着啊?”粗犷的声音在孟晓月身后的不远处响起,只见一个穿着随姓浪荡的大男人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边走边抱怨道:“娘娘腔,你行了没有啊?再不快点,又过了禁城的時间了,外面那个冷面神可是一直在盯着咱们?”
顺着大男人指着的方向,孟晓月好奇地抬眸望了一下,一看之下,脸色倏地刷白,冷汗涔涔的,脚步轻挪,头低低的,想要避开‘那人’冷若冰霜的视线?
那大男人说的冷面神竟然是段非臻?太子?靠?这群人该不会是什么头号通缉犯?
不对,要真是通缉犯也用不着要太子亲自出宫来追捕啊?而且段非臻也没有要捉捕他们的意思,可是段非臻不是住在东宫里的吗?他怎么会出宫来的?
疑问来得太多太快了,还没等孟晓月全想通,司雪衣、凛彻和那大男人已经开始离开了,越过她身边的一瞬,司雪衣悄悄给她留了一句话:“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凛彻则是来意不明地冷冷瞄了孟晓月一眼,也跟着离开了,三人走后许久,孟晓月才缓缓回过神来,正想要回去姬绾那儿時,却被一把冰冷的声音叫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段非臻也不知道何時来到孟晓月身边的,极冷极淡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心里偷偷叹了一口气,孟晓月打起精神淡定从容地回答道:“奴婢是陪离王妃出来的。”纤纤玉指指着她和姬绾坐的角落位置,也不知道段非臻看见了没有?
闻言,段非臻冷淡的视线在孟晓月身上溜了一圈后,也没再说话。孟晓月本以为已经没她的事了,却没想到段非臻反而笔直的往姬绾角落的位置走过去,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无可奈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段非臻的身后,往姬绾的方向走去?
等得已久的姬绾看见孟晓月终于回来了,先是一喜,接着看到段非臻后,又是一愣,也弄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欠下身,小声嘀咕道:“太子殿下……”
‘吉祥’两字还没说出来,话就被段非臻冷冷地打断了,冷淡道:“人多口杂,起来。”
姬绾明白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