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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了?”
“我把她误认为是姐姐,除了相貌外,我的心也在作祟,就是觉得她是姐姐,……”。
“最后还是不是,认亲不可貌相”。
“对呀,经您提醒,我也知道了他不是姐姐,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非常强烈的认为她是姐姐”。
“……”。
“可是,她最终还是不是姐姐,现在和爹爹闹翻了,不想回家,反正是闯荡江湖,到哪儿都一样,索性由着心思来,跟着她得了”。
项华这像绕口令一样的解释,让福伯脑筋都不好使了,不过,最后一句福伯还是听明白了,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喜欢,什么叫‘跟着她?’一个堂堂天下第一家的少爷,跟着一个‘乡村丫头’,成何体统!
“我的理由讲完了,福伯,该你说了”。
项华这不是理由的理由,确实也是理由,随心而来,比任何有理由的理由都名正言顺和理所应当,福伯忍不住抬眼注视起远处的青年人,
幢幢的篝火火焰,把青年人的相貌照的特别清晰,他剑眉如刀,星眸微眯,面色不怒不嗔,像是一头久经百战的猛虎,所有的对手都不在他的话下一般。
福伯看青年人的相貌入神,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感到特别的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一般,苦尽脑汁,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怎么如此面善?”
“福伯,你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
无疑,福伯走神儿了,项华的发问,打断了他的思路,福伯只能把对青年人的面熟归于好奇,困惑当成无奈。
“你想知道他的来历?”
“嗯!”
“好吧,那就让老奴推测的分析一下吧,……”。
“好!”
项华非常的兴奋,福伯继续说道:“拿他的武功套路来说,老奴从没见过”。
“我要的是分析得来的来历,没见过等于不知道”。
项华十分败兴,福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算是安慰了一下,接着说道:“他的武功招式很潇洒,更内劲十足,不管是根基修为,还是内功修为,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以他这个年纪来说,太难得了,……”。
“我不是让你夸他,……”。
项华更不喜起来,
“他不会杀我们的”。
项华这个好气,“他要杀我们,他有那个能耐吗?”
福伯则是摇了摇头,说道:“他要杀我们俩个,易如反掌”。
☆、第23章 夜 袭
“哼——!”
项华开始厌烦了,很不爱听这句话,然而,不管项华爱不爱听,福伯还是接着说着,“我敢断定,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
项华眼前一亮,非常惊奇这句话,一个有着如此高深武功的人,竟然没有杀过人?简直少见,福伯又道:“而且,他还是中原人!”
“可是我们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
讲到这里,项华更觉得不可思议起来,福伯沉吟了一下,说道:“可能是某一位隐士的亲传弟子,刚出来行走江湖的”。
“真会是那样吗?”
项华忍不住又看向了青年人,更多了一层疑问,沉吟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从来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曾经又是隐居,那他是怎么认识这位姑娘的?”
不得而知,福伯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因。
项华想着想着,又害怕起来,“难道他是贪恋这位姑娘美色?想要图谋不轨?”说着不禁又注视起青年人。
篝火照耀下,青年人席地而坐,盘膝凝神,一副英气的面孔,透着一股闲定的气质,项华歪着头,左看、右看、喃喃自语,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采花大盗”。
福伯很无语,不明白项华怎么会把青年人想成是采花大盗?
长夜漫漫,项华吃过了烤鸡,便盘膝坐在火旁养神,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项华睡着了,福伯睡不着,别脸又看向青年人,见他站起身,拿着手中的一件斗篷来到景心跟前。
此时的景心,早已酣然大作,坐在垂下来的树藤上,背靠大树呼呼,青年人为她盖了斗篷,都没有觉醒。
时过子时,一勾明月高挂,深林中寒意侵袭,凉风习习,福伯睁开了双目,起身从行李里取了一件披风为项华披上,看着项华,在心里叹息,心疼项华身为‘天下第一家’的小主人竟为一个女娃,在深山老林中受这份委屈。
福伯想着,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起身回到原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有手掌大小,里面有字条,有短笔,有砚,虽然小,但文房四宝一样不缺。
福伯提笔,借着熊熊的篝火,在小字条上写了一会儿,又站起身,在他的坐骑上取下个小布袋,拎着往深林远处走去。
青年人蓦然睁开了双睛。
越走越远,福伯感觉离景心和青年人已经很远了,这才解开布袋,里面装着一只鸽子,它是一只‘飞鸿传书’的信鸽,福伯将写好的字条装进了鸽子腿上的竹筒内,用蜡丸将口封住,双手向上一抛,
扑棱棱,鸽子飞了起来。
黑夜之中,鸽子振动翅膀高飞,突然,却从空中掉了下来,只见一道黑影,从福伯身旁一闪间如同鬼魅般停到鸽子坠落的地方。
“你是什么意思?”
福伯语气中微带怒气,
黑影是青年人,他没有睡觉,而是感觉着项华,福伯二人的一举一动,福伯神神秘秘的离开了篝火旁,他便尾跟了过来。
青年人认为,果然诡异,项华的仆人三更半夜放飞了一只鸽子,便不客气,用“拈花飞叶”神功,用树叶将鸽子打落。
青年人不慌不忙地低身捡起了地上的鸽子,扯下它腿上的竹筒,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竹筒举起。
一怒后,福伯又心平气和下来,睨视着,冷冷地说道:“小少爷出门在外,给我家主人寄封家书,你也要干涉吗?”
青年人吹亮了火折子,取去了里面的字条,在他打开之际,福伯念道:“小少爷一切安好,勿念,只是与庄主微阋!”
字条上的字,果然是这些,只是上面多了一个圆色的红戳,阳文篆书“淳于”,为这两个字,青年人微微动容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原有的冷漠,将信伸向了火折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
看罢字条,青年人不解释,就火燃了,为此,激怒了福伯,福伯手指斥责,却不敢大声,而是一字一句的责斥。
青年人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呼的一口,吹灭了火折子,起步离开了这里。
都是技不如人惹的祸,福伯心中愤愤不平,可是,再气恼,再气怒,也不会出手和青年人动武,理智的他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全心全力保护小主人,不会明知道打不过人家,还去再取其辱。
最后,只得各自回自己原来的地方休息。
月影东斜,正是子夜阴气最重的时刻,景心身旁的篝火马上要熄灭了,青年人起身为她添了干柴,让火燃得更旺些,青年人回过身,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景心,景心依然酣然大作,浑然不觉。
青年人又回到了他的篝火旁,盘膝而坐,闭目养神,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瑟瑟树叶声响,呜呜笛声细如丝,
子时刚过,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笛声响起,青年人警觉性地睁开了双眸,紧接着,不远处的树枝晃动了起来。
一处响,处处动,景心所在的地方,四面八方的高树开始抖动起来,青年更是一个飞身,挡在了景心的身前,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游目四周,静听着周围的动向。
铿锵笛声,越来越近,里面蕴含着无限的内力,让人的心神不宁。
“小少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躲在我的身后”。
四周异动,福伯、项华也有所警觉,福伯挺身挡在项华的身前,拉开架势,以防不测,只有景心,依然美梦正香。
说时迟,那是快,异动响起后,月夜幽暗,四面八方飞来好多庞然大物,幽黑色,是如此的诡异。
“咚!咚咚!”
一起飞来,一起落下,庞然大物把地面震的微微颤动。
月色幽暗,阴气交汇,看清了,睹明了,这些‘庞然大物’竟让人如此的森然,它们是九具幽黑发亮的棺木。
“大胆,谁惊扰我的好梦”。
随着棺木的到来,响起了‘砰砰’之声,惊醒了美梦正香的景心,项华一个箭步,挡在景心身前,说道:“不用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无礼,谁让你靠我如此接近?”
景心勃然大怒,突然,只听“砰”地一声,九具棺材同时开棺,里面蹦出九个四肢硬梆梆的人来。
项华、福伯、青年人的身前,篝火未燃尽,把地面上的棺木照的清清楚楚,里面更蹦出来了‘僵尸’。
“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