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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
项铭微微的笑了一下,别脸催促一下小顺,
“诶!”
难得的一抹笑容,小顺怕扫了项铭的兴,于是,无论如何,这酒,一定要弄到手,项铭看着怀中的桃花酥,拿起一块,心里说不出的感叹。
……
天刚破晓,项铭没有在暖阁享用他的桃花酥,而是穿好衣服,走出归麟阁,在望湘水榭中坐了下来,这里地势开阔,高山远水,面对着山色云雾,萧条树枝,池水冰冻,一层层白雾像是涟漪一样透着十分的寒气,小顺拿来了酒,侍女在项铭的身边生起了炭火,却仍然暖不了项铭的心。
“看来又要开始了”。
小顺立在项铭的身后,忍不住开始咧着嘴,在心里喃喃自语起来,
不得不说,
跟在项铭身边,
必须具备一条,
那就是能耐得住寂寞,
项铭的习惯又来了,当小顺把煮有美酒的小火炉端来之后,项铭守着桃花酥,品着美酒,自斟自饮,眺望着远处山园秀美,这一坐,便已经两个时辰了。
“属下见过铭少主!”
“没看到铭少爷在散心吗?”
在此时,望湘水榭多了一个人,来人刚跪倒在项铭的面前,小顺便不乐起来。
来者五官严谨,剑眉圆目,身材魁伟,高大粗壮,脚步沉着有力,一看便是一个擅长硬功的高手,他是归麟阁的武士,在天下第一家有这样的规矩,武士不能随意来见主人,除非有要事禀报。
“发生了什么是吗?”项铭忍不住问道,
☆、第12章 试 探
淳于玉涵罢免了项铭的职务,为的是让项铭能好好的休息几天,武士突然来到,能有多大的事?即便是大事,禀报淳于大当家也就是了,却来见项铭,这明白着是来搅扰清静的,因此,小顺不乐起来。
“铭少爷,还是别管了,让大当家处置吧?……,还不下去!”小顺说罢,忍不住斥向了刚来的武士。
武士看了一眼小顺,却也没有顶撞,转脸又看向项铭,“是这样的,属下刚才在归麟阁抓到一名刺客,特意来看一下,有没有惊扰铭少主”。
“刺客?”
小顺显得一惊一乍起来,
“我并没有被惊扰到,你去把她交于母亲处置吧!”
“是!”
“少爷,不能这样轻易的放了那刺客”。
武士遵命一声,小顺着急起来,来归麟阁行刺的,一定是对这里的主人不怀好意的,归麟阁是项铭的住处,小顺想想都可气,
武士退下了,项铭回身看向了小顺,
“小顺是关心少爷”。
项铭这一言不发的样子,让小顺心里毛毛的,项铭不是责怪小顺说不能轻易放过刺客,而是嫌他啰嗦,
“少爷,您别这样看着小顺,怪不好意思的”。
小顺总是油腔滑调,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有扭捏作态之姿。
“你要是为我打抱不平,那你就去!”
“铭少爷真的让我去?”
小顺顿时一精神,项铭又转过了身,看向了远处,愣愣的,若有所思起来,
“去就去!”
小顺如何听不出来项铭的意思,这哪儿是让他去帮着出气,实际是这位铭少爷嫌他太罗嗦,为了耳根清静。打发他离开而已。
而小顺,确实真的有些好奇,是谁闲着吃饱了没事来归麟阁行刺?
转身看看前来‘问安’的武士,他已经绕出了水榭。走在了远处的回廊之上,小顺立刻脚底抹油,拔步跟了过去,
“大个子,先别走这么快!”
“干嘛?”
武士停下了脚步,顿然回身,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这一句话真有拿板砖拍人的感觉,太生硬了,小顺嘻嘻一笑。总是这样的有活力。
说到这两个人的性格,跟天下第一家的规矩又有关系了,亲随可以精,可以明,可以滑。但是不能会武功,武士可以傻,可以笨,但是不能话太多,也不可以太聪明,这便是淳于玉涵的用人之道,因为性格的差异。不会武功的仆人,有时候,明显的在武士面前要强势一点,就像小顺此时一样。
“铭少爷吩咐,让我和你一同押送那刺客交于夫人去”。
“有那么好笑吗?”
“什么好笑?”
“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小顺摸摸脸。一脸的迷糊,
“一直是笑着的”。
“噗——”。
小顺忍不住喷笑出来,
不管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小顺都是含笑着。像是开心果一样,总给主人带来愉悦的心情,这名武士不行,一张脸总是面无表情的,并且还透着几分严肃,性格的差异,对性格的不理解,在归麟阁抓到刺客的事,武士总认为是很严肃,是很严重的问题,已经提心吊胆,悬心不安了,这个小顺,却跟没事人一样。
“真是莫名其妙!”
对小顺爆笑的样子,武士真的是太不能理解了,忍不住转过身,离开‘望湘水榭’,真带着一股‘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势,
……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你们的铭少主!”
走出了望湘水榭的范围,来到归麟阁,也便是项铭睡觉的地方,在归麟阁的大院中,肃立着十几名高大伟岸的武士,粗壮的臂膀,结实的后背,有两个人押着一名女子,女子在他们的手中,竟像是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
“怎么会是他?”
小顺看到被擒住的女子后,心下已然吓了一跳,
“那女刺客便在前面!”
马上要来到近前了,武士一本正经,一板一眼说出了这句话,当转身看向小顺的时候,顿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你要去哪儿?”
“我内急!”
“哦!”
武士明白了,小顺内急,
在小顺看到‘女刺客’的第一眼,已经变得有几分吃惊了,这个女刺客他认识,跟他的铭少爷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的身份,她被当成刺客抓到?这件事已经很严重了,小顺二话不说,撒腿便跑,因此才让武士奇怪起来,
小顺哪里是内急,他是要给项铭报信,
一溜烟儿,一口气跑回‘望湘水榭’,小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少爷,大,大事不好了,那个女刺客不是旁人,正是心姑娘的侍女,叶轩!”
“什么?”
小顺的话很直接,项铭很吃惊,
“少爷,赶紧去拦下吧?如果送到夫人哪儿,就不得了了”。
小顺也是迫不得已,自从沧海去世之后,瑞鹤仙庄和天下第一家的矛盾已经在不断的升华,淳于玉涵虽然口口声声的说对东方氏退避三舍,但是,如果人家欺负上门来,以淳于玉涵的性格而言,一定会说,天下第一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到那时,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想想项铭,在中间该有多难办。
“少爷,你等等我!”
听说被抓的人是叶轩,项铭一刻也没有耽搁,立刻起身,快步的走了起来,小顺回过身,又赶忙跟了上去。
望湘水榭与归麟阁的距离很远,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走到的,在刚走出没多远之后,项铭突然停下了脚步,
“少爷,您怎么不走了?”
“来不及了!”
项铭双目流盼,已经推断到了必然的结果,怪只怪望湘水榭与归麟阁的距离太远。与炳萃阁的附近太近,只要武士押着叶轩走出归麟阁的范围,那这件‘行刺’的事,便不是秘密了。项铭没有能力掩藏下去。
“那怎么办呢?”
小顺非常着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和心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的女婢擅闯归麟阁被抓,受到惩罚,与人无尤”。
“少爷,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
项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狠心,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项回心。想起了在项回心身边的种种,他觉得这是一种愧疚,是一种无颜面对,
“叶轩姑娘可是来找少爷的,她被拒之门外好几天了。她擅闯归麟阁恐怕也是逼不得已的,她可是心姑娘的侍女……”。
“多事!”
小顺语重心长,项铭竟然冷冷的斥责了一句,小顺真的不明白,他的少爷,内心明明是火热的,为什么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
项铭如何不挂记景心。如何不关心叶轩?然而,他此时此刻赶过去,已经于事无补,小顺一来,他一去,这来回的路程。武士早押着叶轩走出了归麟阁,他若去了,他若阻止了,必然会让他的母亲心情不悦,项华所说的话。项铭时刻记在心里。
可以偷见,但是不能让娘亲伤心。
从这一刻开始,项铭表现出一幕漠不关心的样子。
……
要说项华是最了解淳于玉涵的人,这句话是一点没有错的,淳于玉涵心中有嫉恨,她可以给仙逝的沧海留情面,放过东方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