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妹,你知道吗?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得就是今天,为得是我们一家团聚”。
谢靖说着,慢慢地向东方寒雪靠近,因为害怕,东方寒雪不住的后退。直到蹲坐在一张小憩的榻上,直到退无可退。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寒雪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情绪。谢靖的声音变了,变得成熟,变得有男人的味道,可是,在刚不久,东方寒雪听到了谢靖的遭遇,被项天龙残害的遭遇,东方寒雪很同情,然而,怜悯不是爱,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阁内的琉璃灯熄灭了很多,只留了几盏,昏暗的视线,昏暗的脸庞,东方寒雪回避着谢靖的目光,回避着他的面孔,回避着他的心,然而,心中的疑惑,始终回避不了,谢靖的声音变了,不再尖尖的让人听着不舒服,变得特别的稳重,变得特别的有男人味。
“你一点都没有变”。
谢靖深情的望着东方寒雪,轻轻的用手指抚摸了一下东方寒雪的脸颐,
“不要碰我!”
“难道你心中还有项天龙?”
在谢靖的指尖触摸到东方寒雪脸颐的时候,东方寒雪竟然机灵一下,打了个冷战,更出言拒绝了谢靖,因此,引来谢靖的大怒。
“我是你的丈夫!”
谢靖瞪大了双眼,看着东方寒雪,更猛然抓住了东方寒雪那如玉般的纤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东方寒雪心中一惊。
“这……”。
东方寒雪不可思议了,按说,夫妻之间触碰到对方的下体有什么惊讶的,可是,东方寒雪确实惊讶了。
“还在!”
谢靖是多么的兴奋,说道:“我被项天龙折磨,日夜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每分每秒都在担心,我怕他剥夺了我给你的幸福,……”。
此时此刻,在一个没有人的夜里,只有他和他的妻子,东方寒雪竟然感觉到了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为项天龙守身如玉,更觉得谢靖这个人城府太深,心机太深;谢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当年,他曾用这种方法想让项天龙断绝对东方寒雪的爱慕,当他落入项天龙之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害怕项天龙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这便是谢靖的虚伪,更是他的伪装,他竟然强迫自己假扮一个无‘宫’之人,更是因为他的虚伪,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你放开我!”
“我不放!”
谢靖将东方寒雪用力的摁在锦榻上,开始动手动脚,谢靖微妙的感觉中,更非常的愤怒:“作为一个丈夫,要亲近他的妻子,也要畏首畏尾,言听计从吗?今天,我要宠爱你,找回我们十几年前的恩爱,……”。
“不,不要……”。
东方寒雪用力挣扎着,哪里比得过谢靖的力气,被硬生生的强迫,被硬生生的占有,那种不情愿的心里,快要把东方寒雪折磨而死一般让她无法忍受,
……
☆、第04章 蓄势待发
就是这样,没有人来救东方寒雪,谢靖早已经命人把蕙心阁的房门看得紧紧的,不管东方寒雪如何挣扎,如何失声,也不会有人来管他们的事,他们是夫妻,行夫妻之礼是自然的,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少矛盾,
在一番强迫的云雨后,谢靖已经大汗淋漓,终于肯放开他身下的东方寒雪,而东方寒雪已经不敢再反抗了,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十倍甚至百倍的痛楚。
在饱尝与蹂躏之间,东方寒雪永远是那个弱者,
“我们的事,我会向祖母解释”。
谢靖掂起了地上的外衫,挥洒间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当想到东方寒雪对他的顺从与不顺从之间的转变,谢靖的脸上特别的冷漠,忍不住又道:“最后,我再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对项天龙死心,他什么也给不了你,因为,他很快会一无所有,成为阶下之囚”。
“……”。
东方寒雪的双眸一闪,看向了谢靖,只看到那衣衫不整的背影,是多么的困惑,总感觉谢靖的话很可怕一样。
在饱尝了一番云雨之后,谢靖开门走出了蕙心阁,他也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毕竟,东方灵瑜还在,师父沧海还在,只是,今天的谢靖太兴奋了,一直把持不住自己,他也想找一个人宣泄一下,只有东方寒雪才能给他满足。
谢靖走了,东方寒雪躺在坐榻上如风雨飘零,如同一枝被蹂躏、摧残后的娇嫩花朵,她的胴体被衣衫半遮半盖,青紫红云般的掐痕呈现在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低低的抽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东方寒雪害怕极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的蜷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变了,曾经让她感动的人变了。所有的人都变了,变得让她难以相信,甚至,东方寒雪觉得自己很软弱。
谢靖这样有恃无恐,他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觉得,他不用再龟缩的活着了。甚至,今夜沧海离开了瑞鹤仙庄他都知道,去见谁,他更知道。他知道,等沧海再次回到瑞鹤仙庄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着他心中所想的步骤开始发生。
……
又是‘瞻星楼’的最高层,这里是天下第一家最僻静的地方。尤其是深夜,‘危楼’摩云的感觉,便更少有人上到顶层了。
淳于玉涵惦着一块玉佩,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玉佩是个圆形,白色通透,这样的翡翠很常见,不常见的是白璧无瑕的翡翠上有快绿色,绿色的形状犹如一枝竹叶,竹叶清晰,色调一致,由此,便增加了这块玉佩的价值,可畏价值不菲,再经过细心的雕琢,和长久的佩戴,白色细腻,绿色莹莹,竹枝高洁,‘福’字恬静,
“淳于大当家,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淳于玉涵看着玉佩,一直沉默无语,沧海忍不住问道,
“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这块玉佩是天龙之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什么?真的是项天龙的?”
沧海大惊,淳于玉涵则是轻轻颌首。
“这下可麻烦了”。
沧海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竟然变得特别的担心,特别的害怕,
“禅师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察言观色,淳于玉涵能感觉出沧海心事重重,更起伏不定,
“没,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
“嗯!”
顿了一下,沧海竟说谎了,他真的不敢把真相告诉淳于玉涵,这件事真的很可怕,如果十几年前飞云庄灭门惨案是项天龙做的话,可真是一个天大的、震惊的大事。然而,沧海又觉得似乎不信,忍不住又道:“淳于大当家会不会看错,或者说物有相同,……”。
“不会的!”
淳于玉涵的话却十分肯定,说道:“翡翠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模仿的,况且,这块玉佩原本是我送给天龙的随身物件,竹子代表‘竹报平安’,‘福’字代表‘福寿延年’,如此深刻的一件物品,我怎么会忘,只是不明白,这块玉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看来真是项天龙的无疑了”。
淳于玉涵的几句话,更证实了玉佩是项天龙的贴身物品,淳于玉涵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沧海又道:“老衲再问淳于大当家一个问题”。
“玉涵知无不言,只是……”。
“先回答我的问题”。
淳于玉涵真的很想询问,沧海却不让淳于玉涵问出,到此时,沧海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气愤,虽然这不关淳于玉涵的事,淳于玉涵依然露出了担忧,毕竟,项天龙曾是他的丈夫,虽然分开了,毕竟,她还是儿子的父亲。
“请讲!”
沧海脸上有怒色,沧海毕竟是长辈,淳于玉涵很尊重,
“在你把这块玉佩送给项天龙后,你可曾见他带过?或者,从来没有佩带过,一直束之高阁?……”。
“最初送给天龙时,天龙说他很喜欢,因此时常佩戴”。
“后来呢?”
淳于玉涵轻轻的摇头,说道:“后来便不见了,天下第一家珍宝多不胜数,天龙将这块玉佩换下来佩戴别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
沧海又一次大惊,忍不住说道:“淳于大当家一直没有见过这块玉佩?”
“禅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先回答我的话”。
“是的,……”。
“出大事了,原来真的是真的”。
沧海喃喃自语着,淳于玉涵却是非常的担忧,一块十几年都不曾见到的玉佩,突然在一个外人的手中,而且,沧海面带怒色,总口口声声说‘出大事了’,‘是真的’,让淳于玉涵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安。
“可否把玉佩暂时还给老衲”。
沧海此来的目的证实了,沧海也不便在此逗留,玉佩是指认项天龙唯一的证据,沧海如何能把它乱丢?
“可是,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