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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都让景心看到了。季尚信哪里肯放过景心,当先拦在了柴房的门口。景心更是大声怒斥。
“让开,我要去找曾爷爷,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不急,不急,等我们办完事一起去”。季尚信挡着去路,始终不肯让开,
“走开,你要干什么?”
“来,亲哥哥告诉你!”季尚信笑得更是阴险,说着向景心扑了过去,景心一时躲闪不及让他紧紧地抱住,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
季尚信哪里和景心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兽性在他的心中燃烧,一手抱着景心,一手撤下了景心的腰带,将景心的双手反剪着捆绑了起来,这次他要真的动手了。
“救命啊,救……”。
景心拼命地用力挣扎,哪里比得过季尚信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大?
季尚信出手用汗巾塞住了景心的口,景心有口难言,被强力的摁了下去,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扯下。
景心用力的挣扎着,痛不欲生,
看着景心那无助,无力反抗,有口难叫的样子,季尚信美到了极点,过不过久,他就是沧海名正言顺的‘曾孙女婿’了。
就在此时,阴谋马上得逞之际,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季尚信心头一颤,猛然抬头,柴房门被人硬生生的踹到,岳侍天义愤填膺地出现在门口。
“啊?!”
看到岳侍天,季尚信吓得一哆嗦,一切不顾,一个飞身,衣衫不整地破窗而去。
季尚信十分的聪明,岳侍天是项天龙得力的贴身随从,为人谨慎,武功高深,既然被他发现了,不逃跑等于等死,不,甚至比死还恐怖,他干的这事,是祸及九族的。
岳侍天为人谨慎,洞察入微,在偏院逐风虽然一口说定、摆明原因,季尚信不会迂回蕙心小筑,岳侍天心中依然存有疑惑,毕竟‘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再者,前些天,下了几天的雪,水塘虽然贯穿河流,但潺流的痕迹并不明显,厚厚的积雪漂浮在上面,可是,水塘里的浮雪却是凌乱碎裂。
为了谨慎起见,岳侍天还是返回了蕙心小筑,在‘墙坝’的一端寻找蜘丝马迹,果然让他找到了季尚信换过的湿衣。
种种疑点更让岳侍天坚信季尚信那只老狐狸一定把景心藏在了蕙心小筑的某一个地方,在找寻间,果然让岳侍天听到了景心的呼叫声。
“心姑娘在柴房,我去追那老狐狸”。
事情败露,季尚信逃命要紧,岳侍天哪里会放过他?回身要追,看到瑞鹤仙庄的‘庄丁’,便吩咐一声,一个飞身,追季尚信去了。
岳侍天看到的瑞鹤仙庄庄丁是无名,他们同为天下第一人物的随从,彼此却不认识,有泪龙珠的幻象,无名得知景心被劫持,景心有了危险,无名的病不治而愈,是景心的安危大过了他的‘悲苦郁疾’。
无名有泪龙珠的帮助,得知景心的境况,愁就愁在无名不认识这间废弃的柴房,又是泪龙珠技高一等,能感觉到景心的味道,可是,坏又坏在景心在蕙心小筑。
蕙心小筑是什么地方?景心起居的地方,到处都有景心的味道,泪龙珠真爱莫能助了,无名只能在每一个花墙院落,亭轩楼榭,一处都不放过的寻找。
若不是岳侍天踢破柴房门,听到动静,无名还来不到这处废弃的偏院儿。
听说景心在柴房,无名一个箭步跑了进去,看到蹲坐在地上衣裳不整的景心,无名气得钻心刺骨一般。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他欺负,曾少主您还好吧?”
看到无名,景心刚才那颗惊吓的心仍然心有余悸,感到非常的委屈,无名蹲身到景心的身边,景心便倒在他的怀中哭了起来,“无名哥哥,心儿好害怕,心儿好害怕,无名哥哥不要再生病了,心儿离不开你,……”。
景心已经把无名当成了依靠,不管自己的能力如何,都希望无名来保护,无名对这件事却是十分的惭愧,他找了一个晚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景心。
“无名哥哥的病全好了吗?无名哥哥你要答应心儿,以后不要再生病了”。景心扬起了憔悴的俏脸,看向了无名。
无名心中又是一阵悲苦,他的身体哪里有病?是心病难医,接受不了景心与项华订婚的事实,他病了一场,景心险些受害,无名好懊恼自己。
不多久,岳侍天回来了,带着一脸的气愤,无名站起身,很快地问道:“那恶贼抓到了没有?他是谁?”
“让那老狐狸给跑了,等我回去禀明庄主,一定让那老小子好看”。岳侍天气得咬牙切齿,只不过,他更着急另一件事,岳侍天对景心说道:“心姑娘,你的状态还好吧?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请你一定要镇定,有一件事,你必须要赶紧去解决,……”。
景心和无名同时愣住了,奇怪岳侍天所说的事。
岳侍天让景心平静心态,必须要解决的事是振宇九州大殿上的事,相邀共赏《神龙宝典》神奇,人都到齐了,午时都过了,沧海拿不出《神龙宝典》。
不管是搪塞,推辞,所有的办法都用了,沧海真是黔驴技穷了。
大殿上,名士庄主开始愤愤不平起来,碍于沧海的身份,也要压抑着情绪,有人冷淡淡地说道:“沧海禅师的曾孙女也太托大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天下名庄长辈,一个小女娃也太目中无人了”。
这不是一个人在说,也不是第一句说,
明里、暗里、当面对你笑,保不齐暗地里不会出阴招,景心被人劫持,沧海连曾孙女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称天下第一,这不仅仅是一个笑柄,不但威胁着沧海的名声,更威胁着景心的生命,
沧海可以不要名声,可是,不要名声,换不回他的曾孙女的。
沧海不断的吩咐左右,“千呼万唤”般让景心速来,景心没有找到,再‘千呼万唤’也不会来到。
景心‘不来’,只有在大殿上一直等着,不能开宴,整个大殿上空充斥着责怪之声。
宾客中只有祝成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左看看,右看看,这些人虽然在心里有怨言,谁都没有过激的去责问沧海。
季尚信一去不返,祝成功在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也变得不放心起来,他们用匿名信以景心威胁沧海把《神龙宝典》放到沧海禅房的书案上,怀疑季尚信是不是私吞?
猜忌让祝成功坐不住了,悄悄地站起身,想离开大殿。
“祝庄主,你要去哪儿?”
在这满场的宾客当中,项天龙最注意的两个人,一个是季尚信,一个是祝成功,项天龙品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啜了口琼浆,看到祝成功有异动,因为岳侍天追踪季尚信一直没回来,他身边已经没有可派之人,因此,祝成功不能离开大殿,……。
☆、第37章 香味之惑(尾声)
“酒喝多了,我出恭!”
见被人发现了,祝成功回过身,憨笑了一下,随口撒了个谎。
项天龙一脸漠色,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祝成功一拱手说道:“失陪一下!”说罢,朝大殿门口走去。
“祝庄主等等!”
项天龙又再大声叫止一声,
祝成功的身份也非同凡响,天下第三庄的庄主,在坐的位置也算首席,在宝殿之下,离项天龙特别的近。
大殿之上人多语杂,你言我语的啧啧之声,尽管项天龙的声音很大,很多人也是没注意上的。
“不知道项庄主有何事?”
祝成功又再回过身,不明白项天龙为什么‘缠’着他,毕竟心虚,听得又一声阻止他的行为,被项天龙的威严所迫,已然有些冷汗夹背。
项天龙浅浅一笑,“出宫的地方在后殿配房,祝庄主往殿外走是找不到的”。
季尚信一去不复返,祝成功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项天龙一再掣他的肘,不让他离开,祝成功心急如焚,也得憨笑着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看我这脑筋,一喝酒就糊涂……”。
“祝庄主,偏殿请吧!”
看着项天龙那一副含饴如弄孙般的惬意之色,祝成功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向大殿的后面走去。
恰在此时,振宇九州大殿外传来隐隐约约的箫声。箫声悠扬,如天籁之音,弥漫般散扬开来,紧接着,大殿之外飞来一位少女,如月宫仙子。一身洁白。广袖飘飘,所经之处,洋洋洒洒,摇曳而下一片萤光琉璃之色。
大殿之人,被这箫声,被这奇迹的景象惊诧的目瞪口呆。
少女从门口而来,落在大殿之上。沧海的面前,飘然回身,含笑嫣然,向大殿之下那些名士庄主盈盈万福,朗声如燕,莺莺如脆,犹如山泉流淌一般响彻。“晚辈东方景心。见过各位叔叔伯伯,长辈,让大家久等了,真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