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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擅入天下第一家已经是死路一条,沧海禅师不会不明事理”。
“他不是擅闯,是回心将他领入的,已经查证了,有门口的武士可以为他作证”。
“阿涵,你几时变了性格?”
淳于玉涵一愣,项天龙又道:“门口武士作证又如何?他擅入娴阁,跟擅闯有什么区别?男子私入内宅,可以格杀勿论,这不是天下第一家的规矩吗?夫人的原则哪儿去了?”
“我?……”。
淳于玉涵无言可对,她怕的要死,
“我这就去处决他,免得他污了天下第一家的名声”。
“不!”
项天龙又要走,淳于玉涵又一次惊叫,项天龙蓦然正视,脸上露出了怒色,斥道:“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能杀他?”
项天龙步步紧逼,淳于玉涵备受折磨,心一直被蹂躏着,让她痛苦不堪,忍不住痛哭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我一个理由!”
项天龙又再要一个理由,而且处处针对无名,淳于玉涵一直担心的事好像被她的丈夫知道了,再隐瞒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转机。
犹豫了好久好久,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淳于玉涵泪流满面,双腿一软,蹲坐在了当地。
“你招了,你终于招了,你瞒的我好苦,妄我如此珍惜你,你却做这样淫荡的事,天下的女人,有几个可信,有几个会有真心?”
亲口听到淳于玉涵承认,项天龙更为痛心不已,他一生中虽然只喜欢景心的母亲东方寒雪,但看到淳于玉涵对他的痴情,也不免相惜,在认为东方寒雪已死后,他可以勉为其难娶淳于玉涵为妻,这种夫妻中,又包含着报恩,怜惜,怜惜淳于玉涵对他那份独一无二的痴情。
当知道这份独一无二的痴情被践踏后,项天龙的心也快崩溃了一样。
面对这无情的斥责,淳于玉涵愤然站起了身,公然顶撞道:“对呀,有几个会有真心?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贱人!”
项天龙挥手给了淳于玉涵一记耳光,只把淳于玉涵打的转了两圈儿才摔倒在地上,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指印。
“到现在,你还敢向我质问真心?”
项天龙气恨不平,淳于玉涵更气愤不平,再次站起身,满脸的泪痕,又羞又恼,斥道:“你现在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天下第一人物,你当然可以打我,在二十五年前你有这个资格吗?”
“……”。
“你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渔夫,我是何等身份?”
在二十五年前,项天龙和淳于玉涵的身份确实比不了,可是,项天龙的心好痛,“我感激你,我谢谢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让人失望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
淳于玉涵再次斥责,指向项天龙,更拍心自问,说道:“我堂堂天下第一家淳于敬的独女,不惜身份,对你一见钟情,对你青睐有加,愿意委身下嫁,为你洗脱陷害,甚至第一次为你杀人,沾满鲜血的双手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一封无情无义的诀别信”。
往事不堪回首,项天龙两眼迷茫,湿润了,
“我承认我负了你,可是你不该欺骗我,你早有意中人,为何还要对我恋恋不忘,看到你的虚伪,让我感到恶心”。
“我虚伪?我有意中人?项天,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淳于玉涵更是愤怒的大叱起来,
“你到现在还要狡辩吗?无名都已经这么大躺在天下第一家了,难道还想让我相信你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吗?”
“住口!”
项天龙每字每句都撕扯着淳于玉涵的心,项天龙又道:“无名的父亲是谁?你和他骗的我好苦”。
最可贵的一面,被破坏了,项天龙撕心裂肺,他好恨,他想报复,淳于玉涵心中的痛,不比项天龙少,淳于玉涵悲痛欲绝,痛不欲生,
“想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就告诉你,你留书出走去找东方寒雪之后,我去了妙音坊,我做了歌姬,我人尽可夫,我就是要报复你,你践踏了我对你的痴心,我就让这份痴心让天下所有的臭男人来践踏”。
项天龙顿时哑然在当地,他万没想到,淳于玉涵会如此作践自己,来报复他当初的留书出走,淳于玉涵又苦苦地开怀大笑起来,说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无名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项天,我恨你,……”。
“阿涵,……”。
项天龙茫然若失,不敢正视淳于玉涵的眸子。
当初,东方寒雪的背弃,和谢靖的横刀夺爱,可以让项天龙不择手段的报复,同样是受伤害的女人,原来,她可以作践自己,来报复伤害她的男人。
同是痴情的人,不理解对方,都是当局者迷罢了。
“娘!”
一声焦急的呼喊,项华一个箭步从门外跑了过来,他找父母是有急事的,瑞鹤仙庄的沧海禅师突然驾到,要接景心回瑞鹤仙庄。
按说,接景心回瑞鹤仙庄没什么,沧海来的急了点也没什么,不通知天下第一家的主人立刻去见景心也没什么,毕竟沧海的身份在那儿,任何人都要礼让、礼敬几分。
这所有的没什么都没什么,关键是景心养伤在床,是沧海不知道的,
怕沧海责怪景心受罚的事,项华想劝阻沧海不要去娴阁,想等父母来做主,可是沧海根本等不及,径自直接去了娴阁。
项华拦不住,怕事情混乱起来,便立刻跑来找父母,却看到了母亲面颊红肿,伤心流泪的一幕,……。
☆、第11章 谁是‘州官放火’
“父亲,你为什么打娘亲,你像话吗?”
项天龙有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小佛堂,这句话哪里约束得了项华,项华一进去,便看到了母亲一边红的脸颐,这气便不打一出来。
看到儿子进来,淳于玉涵悲痛的心情更是难以抑制,放生痛哭起来,项华吓得不知所措,“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不要这样,儿子的心都要碎了”。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犯下这样的错误?”
淳于玉涵的哭声凄厉,仰首问天,项天龙心中一阵酸楚,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如此作弄于人。
项天龙无话可说了,转身离开了小佛堂,项华茫然若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父母向来相敬如宾,从来没有发生过口角,更别说父亲会动手打母亲。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华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对不起他,娘不是一个好母亲!”淳于玉涵紧紧的抓着项华的手,是如此的激动,把话也言尽于此。
……
走出了小佛堂,项天龙刚下台阶,迎面碰上了岳侍天,岳侍天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一到近前,便说道:“庄主,瑞鹤仙庄的沧海禅师驾到!”
项天龙一呆,“这么早,他来这里做什么?”
“听说要接心姑娘回瑞鹤仙庄”。
项天龙眉头一皱,“他想干什么?难道真把心儿当‘人龙妖孽’要处置吗?”
“不是的,刚才听沧海禅师的随行武士说,锦城命案,有了眉目,而且还有确凿的证据,证实了真正的凶手”。
“噢?此话怎讲?”
项天龙好奇起来,岳侍天说道:“此次前来,沧海禅师接心姑娘回庄,并且,随行武士没有隐晦,坦然的讲出了追风大师误会心姑娘是‘人龙妖孽’的事,并说这件事更得到了证实,要我们回心山庄协力追查”。
“什么证实?”
“那些壮丁身上的黄色粉末,沧海禅师已经亲自验证过了,是一种叫做食人花的花粉,其花妖艳妩媚,其味霍乱人心,成精后,惯嗜人血,……”。
“果然不是心儿那孩子”。
项天龙长长地吐了口气,是如此的松快,岳侍天又道:“逐风和追风也不再坚定心姑娘是嗜血妖孽,因此,沧海禅师要把心姑娘接回瑞鹤仙庄”。
“心儿在天下第一家住的并不舒心,回去倒是好事”。
“可是!”
岳侍天着急起来,“心姑娘擅闯练功房,庄主责以处罚,这件事沧海禅师并不知道,若是让禅师知道,……”。
岳侍天犹豫起来,有难言之隐一样,项天龙却不以为然,说道:“是她自己犯错,受到处罚,与人无尤!”
“话虽这么说,理也无可厚非,可是,沧海禅师您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一位旁枝的曾孙女,从来都是视如掌上明珠,要是连个解释都没有便让他看到了心姑娘腿上的伤,想想沧海禅师的脾气,堪忧呀!”
项天龙不由踟躇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
顿了一下,
“沧海禅师现在在哪儿?”
“已经去了娴阁见心姑娘!”
“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