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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是个死人。不过,这个人最奇特的地方是他的身高,才一米左右,整个身子又瘦又小。这样的身子顶着这样一个大脑袋,就像个蘑菇般滑稽,但他通身的气息却让人不但不敢笑还会觉得毛骨悚然。这人只出现了一会,立刻又躲了回去。
十一点钟的墙壁慢慢地剥落一块薄如蝉翼的墙皮,墙皮慢慢鼓胀变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人,这人微微一笑,算是向库洛洛打过招呼了,又慢慢干瘪成一块薄墙皮再次贴了回去。
“这些算是我们暂时的伙伴。”昼说道,“都是一些很有趣的家伙。”
“还有没出来的。”库洛洛冷冷地说道。
昼摊手,“没了。”
库洛洛这才示意四号和张凡俩人先进去,他随后。三人一进去,监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
昼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库洛洛,“你刚刚诈我。”
库洛洛没有说话,只是摊开手,然后冲昼微笑,这个微笑让他的眉眼微微弯,脸上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副单纯善良的模样,就像一个真正十岁的普通孩子一样的微笑。
昼把一个封了口的试管放到库洛洛的手上,笑吟吟地说道:“喝下它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张凡死,另外一个就是恢复记忆。”
库洛洛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十分果断地把试管塞拔开,然后把它塞入张凡的嘴巴里,他看着张凡地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喝下去。”
张凡很乖巧地吞下试管中的液体,然后双眼一闭“砰”地倒下。
库洛洛一边果断地驱动密室游鱼开始攻击,一边翻盗贼秘籍准备继续加料。
飞坦冷冷地说道:“库洛洛你心乱了,有着那样能力的张凡比只有攻击力的他来说,有用多了,而且昼这个时候杀死张凡能得到什么?”
所有攻击赫然而止,库洛洛走上前把张凡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就在张凡昏睡期间,几人合计来合计去,最终只能按照库洛洛的计划走——等待地面的人散开。合计完后,昼把四号带到监控室里的洗漱间去清理卫生,毕竟四号已经好几年没洗澡没刷牙没换衣服了,整个人臭气熏天。等到四号清理完后,库洛洛带着张凡也进入洗漱间。
昼邪笑:“库洛洛,有没有后悔晚生几年,不然你就能上下其手了,现在……”他隐晦地瞥了眼库洛洛的下半身,“嘿嘿”一笑。
四号极其流氓地跟着瞥了眼,也“嘿嘿”一笑。
看来这倆不要脸的变态是凑一块了。
库洛洛身体僵了僵,背着俩人的脸蛋立刻粉红粉红如同春天的桃花般灿烂粉嫩,他抱着张凡直直走入洗漱间。
昼继续说:“其实嘴巴和手的作用有时候比下半身更重要,不信你问飞坦是不是很喜欢。”
一把飞刀赫然飞向昼,昼食指和中指一并拢,加住了飞刀。
四号一把拉过昼,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探讨探讨。”
昼上下来回扫视四号,轻笑:“既然不喜欢何必装呢?”
三号喜欢。四号在心底默默地回着,可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冲昼挤眉弄眼,又瞥了眼飞坦,说道:“谁说不喜欢,是男人都会喜欢,嗯哼~不对吗?小飞坦。”
“哼!”飞坦冷冷地哼了声,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昼乐了,一把拉过四号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探讨,期间支使飞坦端茶倒水,全然不顾飞坦满天的怒气以及狂飙的杀气。
镜头拉回库洛洛这里,他飞快地脱了张凡的衣服,把张凡放到水中,狠命地帮张凡搓掉一层厚厚的污垢后,露出张凡粉嫩嫩的皮肤。
迷蒙的水汽中,满身水汽的张凡就像海中人鱼的歌声,诱人迷失心智。
库洛洛是个早熟的孩子,又被昼和四号这么一调笑,手指不由得沿着张凡的眉眼慢慢游移,最后停在张凡粉红粉红的唇上。
此时张凡的唇饱满而又粉嫩,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期间,活色生香勾人心弦。通俗的来形容的话,那感觉就像是把一个白白的馒头放到一个饿了几天几夜的人面前。
于是乎十岁的库洛洛慢慢的、慢慢的凑过去,轻轻的把唇印了上去,就是这样轻巧的唇与唇相接,他就觉得空缺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踏实了。
许久,库洛洛抬起头轻抚张凡的眉眼,轻声细语地说道:“记忆也好,理智也好,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今天没有食言,更新了一章,剩下的明天继续。
仍然多谢支持。
☆、相处
张凡一醒来,不禁轻声呻吟,手指揉着太阳|穴。因为此刻他的脑子似乎有无数的锤子不断地敲打,还有一种看了三天三夜电影,脑子塞得满当当的画面而饱满到呕吐的感觉。
当理清脑海中所有的画面,张凡不禁抽了。
多么希望记忆中那个泪流满面的人不是自己,多么多么希望记忆中冲库洛洛撒泼撒娇的人也不是自己,更希望那个被四号像小狗养的人不是自己……
张凡纠结了好一会,吐了口气,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似乎无论周围多么凌乱,多么炫目,首先入目的总是库洛洛。
此时库洛洛静静地坐在他左手边,静静地看着书,看着这样静静的他,似乎连空间都静谧了,连心都平静了。就这么注视着库洛洛一会儿,库洛洛便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微笑,“醒了。”
这熟悉的画面,让张凡有总不真实的错觉,似乎时间没有流逝,似乎他们都没有经历过那些悲惨的事情,似乎仍然在那个属于他们的房子里面,……
张凡从头到尾细细打量库洛洛,由衷地说道:“你长大了。”
四号乐了,“张凡你这语气像个老头子。”
张凡看向四号,有些尴尬地瞥过头。
四号逗他,“怎么不看我了,我以为你也会送我一句,‘你长大了’。”
张凡低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为四号的那句话,也为记忆中的画面。
库洛洛放下书本,坐到张凡身边。张凡下意识地想把他搂入怀中,刚伸手又立刻收回去了。
库洛洛看着张凡好一会,说道:“我累了。”就躺下来,枕着张凡的腿闭眼休息。
张凡伸手想要摸摸库洛洛的头发,又缩回去,伸手又缩回,伸手又缩回,来回了好几次,才轻轻抚上他的头发。细软的头发一如既往在指尖划过,白与黑两种强烈的对比,衬托着白的更白,黑的更黑,更有一种温情的细微的情感在指尖与发间默默舞蹈着。
四号有些出神地看着张凡在库洛洛发间的手,拇指和食指不由得摩挲起来,似乎指尖仍然有那抹艳红的发。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昼慢悠悠地调笑,话题一转,“地面的人撤了。”
这一句话,除了库洛洛仍然闭目养神外,其余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监控器上,只见七八个监控器上的画面除了大片大片的垃圾外,一个人人影也没有,不但人影没有,连细微的动静都不见,静谧得诡异。
贴着墙壁的那人维持着薄墙皮的模样,飘飘悠悠地挪过来,“找个人出去看看。”
除了库洛洛似乎已经熟睡没有反应之外,其余几人极为有的对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劳了。”张凡含笑说道,“既然你提出来,那么你就出去看看吧!”
那人飘飘悠悠的贴回墙壁。
监视台下面的柜子里传出怪里怪气地声音:“那你们说怎么办?”
四号、张凡、昼和飞坦互相望了望,最后还是张凡说道:“你说怎么办?”
柜子里传出一阵咆哮和摔东西的声音后,那人憨厚老实地说道:“我听你们的。”
那么只能等了,其实等算的上现在最好的应对方法,不变应万变。
第一天,一个监视地面的屏幕突然暗了。
第二天,两个屏幕漆黑一片。
这样看来上面的人果然没有撤离,只是兵不厌诈而已,并且一点一点的把他们的眼睛拆了,让他们眼盲。
一晃眼,十天过去了,监视地面的所有屏幕都被发现拆除,只不过所有人都很平静,只是耗耐心而已。毕竟上面的人下不来,他们又上不去,只能看谁更能耗时间了。
这十天当中,库洛洛和张凡就像两只互相接近的小兽,彼此熟悉着对方的味道,小心翼翼地靠近,慢慢找回记忆中的感觉。
当记忆与现实交错,张凡总会有些微的晃神,记忆中那个小小的软软的,依靠自己的娃娃已经死去,活着的是个戒备十足的孩子,像流星街所有的不能被称为孩子的孩子一样,准确的说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