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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表一个完整社会的整体利益和共谋发展的问题,合众机构的官员都有平民情怀,因为他们本身就勤于农作,所以也讲究体恤民情,这是合众机构法定的程序。”
“听上去,你说得自然有道理,但——”索戈明机械地摇摇头,“穷人们提的意见能被合众机构采纳?我不太相信。”
“当然能,开会就是解决问题的,否则就不开会了,穷人的参与就是为了更好地解决他们的问题,让社会平衡而和谐地发展。否则,社会就会出问题,当然了,社会的捐助也就用不好,捐助人并不希望自己的钱成为腐败的催化剂或流进一些贪得无厌的人的腰包,当然,我们的监督机制是严谨的。”卡教授耐心地说,“天球人的财富观包括很多层面,比如,以贫富差距来说,天球人一直认为,如果不能帮助穷人解决贫困问题,是合众机构的无能和富人阶层的尴尬,也是人性的耻辱,而穷人不能得到资助和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困境也是一种耻辱。当然,人们的财富观包含很多层面,社会只有共同进步才是真正的进步。噢,因为资源是公众的,许多财富是通过占用资源或间接利用资源而获得的,但这些财富又往往只掌握在一部分有幸获得经营权的财团手中,因此,他们就有义务履行占用资源的纳税和社会义务,并通过公益等活动将一部分财富捐出回报社会,出于良知良能,捐助社会救助穷人和为公共事业的发展出力也是这些财团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另外,由于经济精英们步在社会新经济的前沿,相对也占有了社会巨大的利润空间。对一些高端产业诞生的初期,社会给予了他们必要的扶持,但这些产业一旦成熟必然产生暴利,也是要通过高端行业的税收来承担社会责任的,而对这些集团,获得财富和回报社会是对等的。当然,财富的创造,需要聪明的才智和辛劳的付出,荣誉便是给予才智和辛劳最高的奖赏,在天球,人们很看重这种奖赏,最高的社会荣誉就是最高的家族荣誉,哦,这荣誉每三年评选一次,历时一个月,是全球的各地统一投票并要加全球评论的,还要有监督。”
“天球有没有犯罪和腐败啊?”艾磊问。
“当然也有,但很少,因为这会给家族荣誉抹黑,这样的人往往要用一生的努力来消除自己给家族带来的耻辱,天球人追求的不只是物质的满足,保持家族荣誉和为家族增添新荣誉是天球人最终的追求,较之财富,品格是要名留天下和家族史的。”卡教授慢慢地说,“噢,还有一点是重要的,在天球,不管是富还是穷,如果有哪个人不懂得或者不愿意参与农耕,不知道承担农业责任,就会被看成大不道。”
“哦,这些我们能理解,那,你们天球各地之间也有利益冲突吗?比如说,为了资源而进行的争夺。”又一个提问,是索戈明。
“有,但不经常有。”卡教授一字一句的说。
“怎么办啊?”
“天球的所有资源是人类共享的,任何地区都不能为争夺资源而开战,天球人诅咒暴力,否则,双方地区都将被封锁,这是合众机构制定的铁律,那被封锁的地区就无法生存。一旦出现这种问题,就这样解决,直到平息事态后的接触与对话,双方不再剑拔弩张并按照法律和经济的法则和特殊法令运行,合众机构还要对肇事方作出严厉的惩罚。所以,不管哪个地区的天球人对资源的开发利用都是很慎重的,也不会有久拖不解的问题,另外,各地区的机构也会定时提出许多行之有效的规划和建议。”卡教授边说边目光深邃地看着孩子们,这也是他吸引孩子的最特殊的品质。
“天球有死刑吗?”欧阳雪丹海阔天空地想着。
“有,对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但慎之又慎。”卡教授答,“天球人提倡爱行天下。”
矫娇妮突然想起怪妖的事,又转移了话题:“怪妖还能不能再来啊?”
矫娇妮的问题把卡教授的思绪又拉到三十六年前的战争,他顿了顿才说:“当然还想来喽,他们肯定是贼心不死的。”
“啊!这可就惨了,这事不会让我们也赶上吧?那,你们天球人就没有想办法阻止他们吗?”见卡教授不吱声,矫娇妮像个小孩子般央求着卡教授,“快给我们讲讲啊,这种灾难千万别来临。”
“正在计划做这件事呢。怪球人违背了自然和社会的两大规律,正罹灾难。噢,《天华》上说:将有天地大救赎于怪球之上,这也就是说,我们天球人和你们地球人都有责任去怪球救赎的,你们说哪?只是——”卡教授坚定地说完,又犹豫一下。
“我们?为什么还要我们也加入呢?”矫娇妮吃惊地问。
“你们不也是人类的一分子嘛。噢,你们说,如果要你们来解决怪球的事,怎么解决啊?”卡教授和蔼地看着孩子们,狡猾地问。
“先发制人哪。”索戈明抬高嗓音肯定地说。
“什么意思?”卡教授很注意这个建议。
“就是先下手为强呗。”艾磊替索戈明解释道。
“能行吗?”卡教授故意问。
“行,我们地球上的美国总统都是这么干的,干完了再讲理。”索戈明瞪着大眼,利落地说。
卡教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你们这些小政治家,可我们上哪去找地球上的美国总统呢,眼前啊,只有地球上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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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跟我们无关的,你不会,你是考验我们哪?还是——”机灵的矫娇妮嘴巴快快地,她总是这样,脑子还没想好,话却早已说出了口。
“如果天神下诏,要天球人和地球人共赴怪球伏诛,你们还认为这跟你们无关吗?哎,你们这些小家伙,干不干哪?”卡教授笑呵呵地问,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地球孩子,象故意逗弄他们。
“啊——”
“啊——”
“啊——我干!”
开始时,三个孩子参差不齐地一起“啊”起来,但索戈明最后却坚定地说了两个字“我干!”艾磊惊讶地看向他。
矫娇妮见意见不统一,干脆地道:“我肯定干不了。”
艾磊惊愕着看看卡教授,再看看索戈明和矫娇妮,不再答话。
半晌,索戈明一字一句地道:“我去,反正天球都来了,就不差去怪球了,刺激一下,也未尝不可。在地球时,我就常常梦见我飞上了天,飞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把那里的害人精给统统消灭了。”说话时,他仰起面膛看着卡教授,来了精神。
“要是那样,真就惨了。”矫娇妮撒气了。
“你还当真了。”艾磊瞅一眼矫娇妮,在她耳边咕噜一句,“吹牛皮呗。”
“那,卡教授,我还是搞不明白,这《天华》到底是宗教还是迷信,怎么说得这么玄哪?”索戈明话锋一转,不解地问。
“噢,既不是宗教也不是迷信,是宇宙的预言。”卡教授看着似信非信似明白又糊涂的孩子们答道。
第二天一早,孩子们开始跟着卡布干活,帮卡家做秋收前的准备。
“今天,干什么活?”矫娇妮见卡布给他们一人一个背篓,便头也不抬地问道。
“嗨哎,今天,我们去割猪草,我跟你说啊,矫娇妮,天球人认为消极怠工是不道德的,你们可要好好地干,知道嘛。”卡布身穿黑色的宽松农装,故意逗弄着矫娇妮,索戈明和艾磊却不愿听了。
“我们还没干,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偷懒啊?”索戈明粗声粗气地质问,卡布一时尴尬,继而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行了,我只是跟她开玩笑嘛。”然后摇摇头,背上背篓,率先走在了前面。
“什么行了,开玩笑还有这样说得嘛,我们总归是客人的,不像话。”矫娇妮尖着嗓子,也来了劲。
早晨,空气特清爽,农场的池塘水波荡漾,一群鸭子一边不断地啄食着水中的小鱼一边“嘎嘎嘎”地叫着,并不在意生人们的路过,索戈明向池塘扔进一块土坷垃,鸭子们立时吓得四处逃窜,索戈明得意地笑起来,他看看卡布,希望他能接受挑战,但卡布装作没看见,继续走在前面。穿过农场的小道,走上漫坡地,那里有许多野生植物。学着卡布的样子,孩子们很快割满背篓,索戈明趁卡布背对着他割猪草的空档,匆匆地在回家的道边挖了一个连接坡下的陷阱,又在上面匆匆铺盖了一些野草。打道回府时,索戈明有意让卡布走在前面,等他走到陷阱边缘时,索戈明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