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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拍我马屁,我可不敢,说吧,是不是皇上要听曲。”
“姑娘冰雪聪明,皇上今夜又睡不着,所以师父打发奴才来请姑娘。”王福讪讪地饶着头,一边躬身跟在我身旁。
脑子一片混乱,不停琢磨着三王爷与行刺的关系,遂不再说话,俩人只是一路静静往皇上帐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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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大亮,我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愿起床,昨夜一直未能睡好,脑子一团浆糊,闭着眼就莫名的想起三王爷和太子。
真的是注定皇家没有亲情吗,为了皇位手足相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里面吗?”三王爷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等等。”我忙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又突然想起脸上的胎记还没有画,又急急忙忙返回去。
“你在屋里折腾什么啊,半响才出来。”满脸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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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坦荡荡
对着他赔罪一笑,掀开门帘让他进去,望着他背影愣愣发呆,没错,昨晚的确是三王爷。
“不进来?”见我站在原地未动,头一摆示意我进去。
“喝茶吗?”我一边递给他一个垫子让他靠着,一边席地而坐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昨日听说你睡了一天,我还不信,今日来果然如此。”眼睛盯着床~上还未叠起的被子。
“反正没人找我赛马,无趣得很,我便只能蒙头大睡了。”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病了的,特意过来看看。”三王爷挪了挪垫子,用胳膊撞了我下,玩笑道:“想我了?”
“你就自恋吧!”我笑着往外挪了挪,有些排斥,却不敢做得明显。
真的有些看不懂他,到底嬉皮笑脸是他的本性,还是阴险深沉呢?
“太子遇刺了,是你吗?”我咬了咬唇,还是直接开门见山。
我把他当哥们兄长,不希望俩人间太多误解,希望能坦坦荡荡。
他的表情有些错愕,目光落在别处,手里的茶水洒出几滴,过了半响,他回过头对着上我热切的目光。
我希望他回答我不是,因为我真不想他们兄弟相残,如若这样我该怎么做,置之不理还是俩相权衡。
“是!”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乒~”手里的茶壶应声落地,水流了一身,我却无暇顾及滚烫的茶水。
也许是心中排斥着这个答案,也许是未料到他说得如此坦荡,我只是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
本来只是大胆的猜测,如今却成了事实,我却开始接受不了,也许我更希望他骗我不是,至少不用头疼如何权衡。
在我面前他如此坦荡,毫无掩饰,我竟生不出一丝怨他的心思,连气也气不起来。
“为什么?”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为什么?”他嘴的一角上扬,斜斜笑道,好似在问自己,也在问我。
“夕颜,你不明白,有些事无能为力,有些路在你出生那刻便已经拟好,由不得自己。”
他浅浅一笑,是一种格外沧桑的笑,好似百岁老人回眸过往时留下的遗憾。
“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前曾对你说,希望‘采菊东篱下,悠闲见南山’的隐居憧憬是真是假,都是真的。
我不否认过去对你说过假话,但是如今对你都是坦坦荡荡,你问的我都回答得真实。
有些事情我不能明了的告诉你,因为不想你深陷其中,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并不是阴险狡诈,十恶不赦之人。”
我点点头,只是轻叹口气,冷笑着问道:“你今日说得如此坦荡,就不担心我告诉太子?”
“我不会恨你,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不希望我们兄弟相残。”他说的如此肯定,却也正说中我的心声。
“你还是跟他了?”虽是一句疑问,但眼神却是笃定,好似早被他看穿一切。
“恩。”我也说得坦荡,“就像你说的一样,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心也一样。”
☆、回宫
他张口欲语,却被我截住,“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会有很多艰辛,可是至少我现在是幸福的,以后怎样我不想管了。
人生在世,有几次能随着心走,你为何不笑笑祝福我呢?无论以后你俩是敌是友,我都不会眼看着任何一人受伤。”
“呵呵~”笑声凄凉,笑得让人汗毛而立,回荡在帐篷中久久不散。
我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明白为何三王爷笑得凄凉,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他。
塞外之行伴着秋风渐起结束了,与蒙古大国间的关系虽不算深交,但也是稍稍缓和,
回宫的路上比来是安静很多,许是大家都痛恨那深墙之中的压抑,那种窒息的紧迫,心里才会惴惴不安。
掀开车帘,回头望去那接天碧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偶尔吹来一阵凉风带着丝丝青草的牵绊,我闭上眼回味着塞外的风光。
此处回京心里说不出的苦闷,与第一次进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三王爷与太子皇位之争说不出的纠结。
接下来我会面临怎么的命运,等皇上赐婚,嫁给太子做妾,想着以我的身份做侧室是不可能的,忍不住一阵冷笑。
挣扎了那么久还是回到原点,以为自己能不落俗套,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也怎么会与我相关。
马车猛地停住,身子前倾忙稳住凳子。前面一片喧哗声,我掀帘而出,一名太监立马上前扶着我下来。
自这次塞外之行,我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尊贵起来,先是太监总管特意安排了专人照顾,然后各路宫人对我都是极其尊敬。
摇摇便看到京城大门,一行人站在前方,滚滚沙尘中人含笑而立。
皇上被太监总管扶着上前,身后跟着太子、三王爷、六王爷。
容渊站在最前方迎驾,嘴角挂着儒雅的笑容,眸中却格外的阴冷坚定,脸上的表情漠然,全无过去的阳光。
我以为他只是恨我的,为何如今我怎么觉得他恨所有人,他的眼不再清澈而是深不可测。
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几个月期间变化如此之大,我自知我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容渊不会因为儿女之情变化如此之大,那又到底是什么呢?
待皇上走进,容渊才携着一群人跪倒在地,“儿臣(臣)皇阿玛(皇上)。”
“都起来吧,难得各位有心,特来接驾。”皇上亲自扶起容渊,面色和蔼,可见皇家有不定宠爱大儿不爱小儿。
我反倒觉得在皇上眼中更多溺爱的是容渊,而非太子,找不出根据仅仅直觉罢了。
好似察觉到我注视的目光,他步骤痕迹地对上我的目光,阴冷得让我不禁瑟缩。
可又分明看到眼中的哀伤,淡淡的疼,那种欲言却不能言的痛苦。
还未待我做出回应,目光已快速收回,行在皇上侧后面谈笑着阔步而去。
“姐姐,你可回来了,想得我好苦。”刚进清音阁便看到菊香站在北院张望。
☆、哭诉
“恐怕是少了人说话,你这妮子的嘴巴快生出绣了吧?”我看着她狂奔过来的身形,不禁笑道。
“哼,姐姐只知道打趣我,白得了我的思念。”嘴上虽是怨言,脸上却还是笑着,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回到屋中。
“谁说是白得了你的思念啊,我可是时时记挂着你这丫头的。”一面遣走替我拿行李的太监,一面打开包袱递给菊香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啊?”菊香脸上绽开了话,抑制不住的欣喜。
“打开看看吧,这可是我一路搜罗着的。”笑看着她,一面挪凳子坐下。
她笑眯眯地点着头,打开盒子,一一摆在桌前。“这些都不曾见过的,是什么呀,都好美。”
“这包叫奶糖,是用牛奶和糖混在一块做成的,是蒙古的特产,我好不容易要到些,特地给你留着呢。你尝尝。”说着递了一块放她嘴里。
“哇~真好吃,奶味也不重刚刚好,姐姐你也吃块。”说完硬是往我嘴里塞了一块。
“这个,是毛毯,羊毛做的,冬天搭在被褥上特别暖和;还有这个是我途中买的,看着这耳环模子精制,适合你;
还有这个,和你手里的镯子真是一对;还有……”我一边兴奋地指着说上的东西,一边快速接受道,却看见菊香逐渐抽泣。
“姐姐对我太好了~”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身子几分踉跄,鼻涕眼泪摸了我一身。
“夕颜,夕颜~”我这边还在为菊香突然起来的抽泣为难,这厢却又来个扰人清幽的。
这倒是怎么了,一回来就看到俩个哭鼻涕的人,今日莫非日子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