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各位多多支持哦,多收藏、多订阅、多投票
☆、情到浓时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刚刚的生死一截已让我了然,我是不能没有他的,我该信守承诺,还是不顾一切和他相生相守。
“我知道你有顾虑,可你记得吗,‘君当为磐石,妾当为蒲苇’。曾经的诺言还算数吗?”声音哽咽,有些哭腔。
“‘君当为磐石,妾当为蒲苇。’”我喃喃自语,还算数吗,这句话算数吗,不是一直在我心间。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眼底,抹干余下的泪痕。盯着他深邃的眸,心里多想拥着他再也不放。
罢了,就让自己疯狂这回吧,前瞻后顾只是让我迷失自己,也不见真有好结果,还不如顺了此刻自己的心。
手绕过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脖颈,半扬起身子给了他一记深深浅浅的吻,唇瓣间的缠绵让俩人开始迷~离。
一双大掌在抚着嫩滑的肌肤,欲罢不能,身上的衣服被褪尽,舌尖舔舐着一路落下。
急促的喘息声,和带着情~欲的液体弥漫着空气,人渐渐瘫软,只是无力地抱着他强壮的身子,任其一次的陷入。
下腹的坚挺撞击这身子,充满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儿,颜儿……”,一片片的呢喃让本能的欲望更加狂躁。
芊芊玉指开始在他的背脊间滑走,带着无比的挑逗,随着他的律动开始若有若无的吟~哦。
风清而过,溺爱的缠绵慢慢浮开,俩人的情爱沉寂在夜色朦胧中。
“谁让你色欲攻心啊,看看这伤口又挣开了。”我一面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一面没有好气地责怪着他。
“这次你可怪不得我,谁先吻的谁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他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腿上。
“忘记了!”打死也不认。
“再说忘记了,否则……”一只大掌迅速在胸前使劲一抓,耳垂被他含着嘴里。
“好啦,我错了。”我忙挡住他的掌,举起双手投降认错。
“知错就好!”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慢慢的摩擦着,带着无比的清晰,这种淡淡的香气,让我微微陶醉。
东边一抹渐渐开始泛白,林间的鸟儿开始唧唧咋咋地忙碌起来。
“好了,该回去了。我不见了倒无妨,只是你堂堂太子不见了,不知动用多少人力察找。”
我反过头,偷亲了一下他白滑的脸颊,果然是娇生惯养,皮肤出奇的好。
“我只说你把我拐走的不就成了。”他在耳边轻声一笑,“颜儿?”
“嗯~”
“颜儿?”
“嗯!”
“颜儿?”
“喂!”我猛地回过头,吼道,“你喊着玩啊。”
“很久没喊了啊,叫着亲热。”他嘻嘻一笑,不吃哪学来的鬼脸,伴得格外生硬,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摆一张臭脸来得好看。
“呵呵~”我放声大笑。
“颜儿?”
“有话就说嘛,别一直喊着,喊多了人听着乖酸麻的。”
“一下就不淑女了,正想说回宫后便给皇阿玛说要了你,如今这样,还真怕娶母夜叉回去。”语带调侃。
“那行啊,我反正也不想嫁,就让我呆宫中到处拈花惹草。”我晃着脑袋分明不知他这套。
☆、赶紧生个宝宝
“敢,赶紧让你怀一个宝宝,再不敢这般嚣张跋扈。”宠爱地拧了下我的下颚。
身子微微一怔,宝宝?突然想起五王爷说茹雪便是难产而死,我和他也是人妖苏途,会不会也遭此天谴。
“怎么了?”见我有些异样,担忧地问道。
“没事,只是看着天快亮了,我们得趁早回去。”勉强一笑,不再去想还未发生的事情。
“现在还不能这样回去,你觉得那群刺客是何许人也?”
“应该不是蒙古人,”看他目光微微赞许,示意我继续往下说,“若真是蒙古大王派来的刺客就不该明目张胆的穿得那么招摇,想必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分析得很正确,如今情况不明,不能这么贸然行事,我必须毫发无伤的回去,才能打击对方的士气,找出端倪。”
“毫发无伤?”我莫名地重复着他的话。
“嘘~”随着他的口哨声,一只信鸽从天而降,我纳闷地看着他在我俩衣服上各撕下一块布条,缠在鸽子腿上,然后抛走它。
“这信鸽是送给司徒将军的,过一会他便会过来支援我们。”我还未问,他便已经解释清楚。
不一会了,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须臾就看到司徒将军驰马而来,转眼已到面前。
“参见太子殿下。”司徒将军翻身下马,手里捏着个布袋,躬身递给太子。
太子接过布袋,打开一看竟是俩件干净的衣服,一件他的,一件我的。
“司徒将军怎么知道要带衣服给我俩?”我接过衣服笑着问道。
“太子送信鸽证明肯定是遇伏或者其他意外事件,信鸽脚上有俩条布,明显看出一男一女。自然一个是太子,那另一名女子只能是夕颜姑娘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不是别人呢?”我更加纳闷了。
“好了,换衣服去。”他的脸色微微尴尬,蛮横地把我推进树丛中,定是有秘密不愿让我知道。
待换好衣服出来时,太子正一身整洁的牵着马等在前方。
“你身上有伤,能骑马吗?”我担忧地看着他。
“没多大的事,刚刚吃了颗回血药丸,人已舒服很多。”浅浅一笑,人不再如昨晚般嬉皮赖脸,一副正经的模样。
看来一回去又得面对他的冷脸了,为什么他不能自如的表现自己啊,难道冷脸才能让大家敬畏吗?
“上马吧!”他把马往我面前牵了点。
“我会骑,让我来骑吧,免得伤口再裂开。”我扯过缰绳。
“恩~”
我翻身上马,他坐在身后,司徒将军跟在后面,一路都异常安静,只听得鞭子挥打和风吹过耳地声音。
快到营地时,天还未大亮,些许看到一些宫人已开始忙碌。
“好了,颜儿,让我独自回去,你换司徒的马。”他拍拍我的肩膀,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勒了缰绳,翻身骑上司徒将军的黑马,害得他只能一路跑着跟在太子身后。
从马厩出来时,正巧看到司徒将军牵着马而来,我忙上前俩步,低声问道:“太子还好吗?”
☆、消失的胎记
“姑娘放心,幸而姑娘立马吸了毒液,太子才没大碍的。”拱手回道,说完便提步离开。
“还有一事,”我忙转身挡在他面前,“为何知道是我?”
“这个~”司徒面露难色,不啃再言。
“一直佩服司徒将军是大丈夫,坦坦荡荡、不拘小节,今日怎么成了未出阁的女子了,扭捏做啥,我不告诉太子便是。”
“姑娘的每一件衣服其实都是太子找专人订做的,怕办事人不利,都是属下操办的。”说完又补上一句,“太子对姑娘是上心的。”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连我的衣服都这么在意吗,还真是我误解了他,可谁让他那个臭脾气,总是一副谁得罪他的模样。
想着他能如此,心里也是满满的幸福。为何心里还是觉得烦闷呢,有风雨欲来的直觉,我是忽略什么了吗?
折腾了一晚,人倒在床头便再也提不出半分力气,合着衣服蒙头大睡起来。
眼前一片模糊,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眼,却疲惫得连抬眼皮都力不从心。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厮杀声渐渐逼近,我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声音忽近忽远,让我辨不仔细。我摸索着树干往前走了俩步,半眯着眼勉强看清前方刀光剑影。
直觉一股强大的剑气直面而来,心脏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睁开,明晃晃的刀光刺眼。
太子全身是伤,鲜血汩汩留下,人蜷缩在泥潭里昏睡不醒。
心如千刀万剐,顾不得刺在我身上的利剑,只是一步步地往前飞奔,到处猩红一片。
“妖怪,妖怪!”昏迷的他突然醒来,惊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拖曳着沉重的身子无助地往后挪动。
我打量着自己,怎么全身一片毛绒绒的,我的手呢,我的脚呢?
“妖怪,妖怪……”霎时眼前景物晃动,无数地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不,不!~”我猛地从床头坐起,冷汗布满额头,我喘了口气还好是梦。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捂着还有些疼痛的胸口坐着身子,脑子里开始琢磨。
难道是昨夜露出真身被太子看到了,可是按理来说是不可能的啊,当时他已经中毒昏睡,即便他是醒着的,看到那样的我,早该吓坏了而非起了轻薄之心啊。
梦不过是梦,根本只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笑着摇摇头,掀开被子穿好鞋袜。
帐篷内有些昏暗,我点了灯火,坐在镜前开始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