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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反正要报仇也与我无关,你说是吧?姐姐!”婉灵儿坐看好戏的模样,盯着杜丽月戏谑道。
“……”杜丽月完全愣住,脸上惨白。
“怎么能信鬼神之说,都是些无稽之谈。”叶茹雪上前扶起杜丽月,好心安慰道。
她太善良了,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是如此单纯,也难怪长得秀美却依旧只是个琴师,我是打心眼的喜欢她,也打心眼的同情她。
这皇宫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恩与你,恩将仇报已是见怪不怪。
“滚开,不是我!”杜丽月一下抓狂,胳膊一摔,推开叶茹雪,她一个踉跄身子没站稳,我忙上前扶住她。
“谢谢~”她尴尬一笑,却丝毫的怨气。
“不是我,是你,一定是你害死她的。”杜丽月指尖抖动,咬牙切齿指着我的鼻尖吼道。
“她与我无怨无仇,我为何要害她,竟然你非要说到害,那我真该怀疑是你逼死她的?”我冷声道。
“小心冤魂不散,找你索命。”我心一沉,低声贴着她耳道。
见她愣住,心中偷笑,转身阔步离开,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宫女。
身后嘈杂声愈来愈远,我只觉俩道目光冷冷地射向我,锋利如刀。
蕊儿本就是一个无名宫女,她的死不会引起任何波澜,只是成了某些人心头的一块阴影,挥之不去,如同冤魂缠绕。
第二日,来了俩个侍卫,简简单单地看了一眼,懒散道:“井太深了,捞不出尸体。”便转身走人。
宫女的死也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无足轻重,事情也不了了之,没有俩日便云淡风轻,好似根本就不存在蕊儿这个人一般。
这日,皇上兴致极好,命我弹了一曲又一曲,却依旧乐此不疲。
他好似特别疲倦,脸色微白,堆满微笑的脸上偶尔闪过一丝愁容。
伴君如伴虎,我不知道这位孤家寡人在想什么,我连最简单的容渊都看不懂,更不提太子,也自然更琢磨不透君王的心思。
他们玩弄全是,手里的伎俩是活了上千年的我也无法赶得上的,只能望其项背。
文太监总管徐步而入,脚步轻盈生怕打破这份柔和的宁静。
人立在皇上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见皇上点头才嘘口气转身出殿。
书过了片刻走进一位大臣,看着已上了年岁,定是肱骨之臣。
屋“老臣参见皇上!”大臣站在离皇帝前方2米处,恭敬地俯身请安。
“起吧!快说到底是回事?”
“是。老臣派人查到,当前五位王爷各分几派,分别笼络势力。”
“狂妄之极!”皇上面色铁青,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掀翻桌子,餐盘器物碎了一地。
太监总管朝我示意,我立马停止拨弦,小心翼翼地退走。
☆、结党营私
只听到后面大臣道:“如今太子爷和七王爷一派,笼络王丞相、司徒老将军、吏部侍郎等,而三王爷和……”
声音越来越远,我也听不仔细,只听到皇上暴怒地吼声。
心中愁闷,分为几派,是指结党营私吗?
宫廷中的争权夺势就要上演了吗,兄弟自相残?也许早就上演了,只是我懵懂不知。
心里愁得发慌,我不希望这样,因为太子、三王爷还有七王爷容渊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一个是爱的人,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想保护的人。
可是我能如何,现在的我只是区区一名小小的琴师,想左右他们只是痴心妄想,何况我根本就不愿意被卷进去。
只是我能忍心这么坐视不理吗,看着他们刀俎鱼肉?
一路低着头琢磨着,我谁也改变不了,我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相争中间必有伤亡。
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开始杂乱,整个人都在神游,直到听见细碎的树叶浮动的声音。
我抬起头,心中惊诧,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静妃当年的宫殿,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看来自静妃死后这里就没人居住。
院子里长满蒿草,一片枯黄,参天大树让宫殿显得更加清冷,透不进丝丝阳光,院落根本就没人打扫,到处都不满灰尘。
我静静地往前走着,心里觉得讽刺,当年的金碧辉煌、雕栏玉砌早已斑驳,剩下的只是物是人非。
咦?那间屋子怎么开着门,带着好奇心,徐步过去。透过门缝瞅到容渊坐在里面。
为何他在这,是思念静妃吗?看着满地尘土,大概这么多年了,他也是很少涉足这片伤心地吧。
看着他独自黯然神伤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抽痛,冲动地想走过去抚平他拧紧的眉毛。
可我没有,因为我再也没有资格这么做,在他心里我已经被定成死罪。
那个昔日我想保护的人,竟被我伤得遍体鳞伤,我还有什么勇气站在他面前。
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参见七王爷!”
来人跪在地上,看不清模样,但身形却不陌生。
“查得怎么样?”容渊声音很冷,冷到我竟觉得根本不认识,那种温暖的声音去哪了?
“回王爷……”随着那人站起来,我看清竟是慕容俊,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藏着什么勾当?
心中一怔,不由的惊叹一声。
“谁?”俩人不约而同地转身往外飞出。
糟糕,我忙身子一纵,脚下一轻飞到房檐上,看来再留下就会被发现了,遂顺着屋檐迅速飞身离开。
一路上我觉得头都快爆炸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都藏着很多秘密,我根本看不透。
容渊到底在查什么?慕容俊,这个慕容俊太巧合了,他的名字,他的容貌,怎么……
“慕容风!”脱口而出,竟被自己突然而来的想法惊呆了。
不会这么巧,慕容俊和慕容风其中必定有联系,到底是什么联系我不得而知,但隐隐却有种强烈的感觉。
☆、怂恿
若慕容俊和慕容风相关,那容渊和慕容俊联手一定不简单。虽只见多慕容俊几次,但已看出他心高气傲,绝不是那种我金钱权势屈膝之人。
那到底他们要查什么呢?静妃,静妃之死!心猛地一怔,容渊从来就不相信静妃是病死的,所以他要查。
若他知道结果,那必是更大的纷争,他不会轻易放过皇后,那太子呢,恐怕也是恨之入骨。
失魂落魄的回到清音馆,远远地便听到北院的吵闹得厉害,急忙快步进去。
看见婉灵儿和杜丽月正站在屋中,趾高气扬,扯着菊香,劈头大骂。
“你个不要脸地丫头,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婉灵儿气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拧着菊香的胳膊,菊香只是躲不敢还手。
“仗着主人的脸,定是看不起你。”杜丽月在一旁煽风点火。
“还躲,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挽起袖子好似要和谁拼命似的,活生生地一个泼妇,一个耳光闪去。
“这是我的地方!”我一把抓住婉灵儿,气道:“你要撒野回你住处去。”
说完冷冷地看着杜丽月,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杜丽月一个瑟缩,不敢看我,上次那顿毒打也让她心生畏惧,怎么还敢如此放肆,不过是一旁看戏,等鹬蚌相争罢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凭着近日皇上爱听你的曲儿,你就嚣张跋扈了?”婉灵儿破口大骂。
“呵呵……”冷声一笑,笑到她脸上泛青,“又如何,我就仗势了。”
“……”一时语塞。
“哈哈……”片刻她仰天一笑,讥讽道:“不过还靠着迷惑太子那点妖媚罢了,待新鲜劲一过,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
我微微一愣,目光一暗,盯住杜丽月,这个长舌妇。
见我脸色讪讪,不再反驳,婉灵儿是来了劲了,“狐媚子,你再怎么献媚倒贴,也不过永远是宫女,你还以为你能飞上枝头便凤凰啊。”
“与太子妃相比,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山鸡扮凤凰,惹人嘲笑而已。你的家事,你的容貌能与太子妃比吗?”
听着她口口声声道夸张太子妃,我已经知道她哪是丢了东□□寻的,不过是无事生非,来找找茬罢了。
而这找茬的背后还有那么一个人怂恿,那便是太子妃,看来定是不要我好过,既然这样最好大家都不好过。
“呵!”我索性坐在榻上听到嘲讽,倒了一副茶悠闲自乐。
“怎么,你是丢了东西还是丢了脑,”我笑着反问道:“故意来找茬就不要说出背后怂恿之人。”
眼神一狠,扫过她俩,冷声道:“你可以告诉太子妃,我与她无争,何必苦苦为难。若想找我茬就放马过来,我也不会示弱。”
俩人见事情败露,面色一怯,对视一眼,自讨没趣地走了。
“没事吧,都因为我才让你受苦的。”愧疚地看着菊香被拧紫的胳膊。
“不疼,其实姐姐不必如此,我忍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