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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重复播映着这句话。
在歌的结尾处,在所有人的振臂高挥之中,我低低地唱着,一句自己的歌词。
“我会负责,负责到底。”
我偷偷瞟着他,我知道他没有听见,我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心里很甜的被撞了一下,我自己突然很满足。
人们吹着口哨,说着不知何为的笑话,新开的啤酒,瓶盖儿乱飞,话筒撞在一起,发出轰鸣,我坐在长条沙发上,一身燥热,他黑色衬衫里面露出白色的一抹肌肤,黑白分明。
他在我的左手边,手臂懒洋洋地靠在沙发的后背上。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环着沙发,还是在环着我,只是那手指尖儿,若有若无的,犹如发电报一般,一下一下,不经意,又刻意,在戳着我的肩膀。
他倾身上前,我微微让开,我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他微微扬起了唇角,我亦笑着,笑的大概很假。
他哼了一声,仿佛不屑,却在我愣住的那一瞬间,又倾身去够桌上较远位置的高脚杯,他的头侧过我的耳边,那飞扬的发,擦得我很痒。
我听到那一句,在这黑与白交汇的五光十色之中。
“阿斩,我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不?
有人问为啥鹅子的爱情总写的这么少这么慢,因为鹅子笔下的爱情,很含蓄很隐晦,那是一种中国情怀哪——————————
【好吧,我就是写不出来一上来就翻滚kiss死去活来的,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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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个朋友的文,她这个系列的感觉都写得不错哦!点击封面可穿越
22
22、吾乃直板,君为触屏 。。。
三三两两走出KTV,艾寻欢早已消失不见。
我自然而然和陆冰走在了一起,虽然她已经开始把东西折腾去她的新公寓,但时不时还会和我鸳梦重温一下。
我很热,她很凉。
我知道她肯定又是工作缠身,要彻夜赶工了。
我只需要和数据打交道,而她要面对的是人,活生生的人。
“今天我限行,我们得打车回家了。”陆冰和我瑟瑟依偎在一起,嗔怪一句:“阿斩,你怎么还不开车,身为职业女性,太不专业了。”
老子工作才半年,到哪里去找首付……
正这时,停在角落里一辆我很熟悉的车慢慢的移动过来,此时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个也喝的酩酊大醉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会注意到这是谁——
可我认得。
和这灰暗的城市几乎融为一体的车,却因它的主人而显得流光四溢。
艾寻欢。
他摇下了车窗。
他没有看我。
他说,上车。
虽然叶欢学长曾嘱咐过我,坐车要做副驾驶,否则会让司机有一种开出租车的感觉,可是这一回,我却紧紧地挽着陆冰的胳膊,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上了后排,活像地下党。
今天艾寻欢的车倒是很干净,没有烟头,没有可乐瓶,也没有饭盒。
我那对数据十分敏感的大脑不合时宜地开始运作,往事一幕幕,汇总成一条:
似乎在周三那天,艾寻欢的车烟味会特别大,东西也最混乱。
几乎是,每个周三。
周三这天,肯定有什么不同。
车外的灯景打在我和陆冰的脸上,五色斑斓,我们胳膊挽在一起,在艾寻欢的车上,都没有说话。
因为艾寻欢他总给人一种不能主动开口的压迫感。
就连人际大师陆冰也不想主动惹这个麻烦,她只是别有深意地瞟着我,眼里满含着笑意,时不时嘴朝着艾寻欢的方向撇撇,那狡黠一览无余。
我真后悔两件事:我没有喝醉,and我没有把她灌醉。
艾寻欢轻车熟路的朝着我们公寓的方向行驶着,仿佛他已经走这条路走了很多遍。我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是不是记忆力都特别好,事后,陆冰揶揄地说:
不是记忆力好,而是用心。
我不得不承认,关于艾寻欢的一切,我是记得越来越清楚了,就连那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能在我的睡梦中绽放成开口向上的抛物线。
我本能地想计算出它的公式。
可是我却发现,我总是找不到他的原点,艾寻欢的原点。
他明明就在我身边,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故事慢慢舒展在我面前,我却总有这样一种不好的直觉——
直觉,他的原点,依旧在我看不见的迷雾之中。
而他会有一天,就这样,纵身一跃,继而不见。
幸亏我这一路东想西想,车到楼下,我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陆冰先下了车,并且十分不地道的一溜烟就跑上了楼。
我关上车门,总觉着该转身跟艾寻欢说点什么吧——
可是说什么好呢?
身后传来关门声,我听着那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
灯光如此昏黄,夜风如此紧,我脖子僵硬着,突如其来的问题蹦入我的大脑:
天寒地冻,小心火烛,此时接吻,嘴唇会否粘在了一起?
怀着这样猥琐且羞涩的想法,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僵硬着,慢慢迎向了他。
他逆着灯光站在那里,穿着剪裁合体的长款大衣,看上去就像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的特工,他今天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悲壮。
只是那时,我心猿意马,还未尝察觉这背后的深意。
“那个,我先上去了——”
我话音未落,他突然走过来,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微微的甜味,似乎是鸡尾酒的香气,他的手深入我的衣兜,摸出我的手机,晃了一晃。
“我买给你的那十个手机呢?”
“触屏的,我用着不习惯。”
他微微压低了声音,别有一种共振的磁性:“有什么不习惯的?”
“那个,长的像个铁疙瘩,一碰居然还会发红光,戳它没反应,非要抚摸才行——”
我胡言乱语着,突然间,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像超强瓦斯灯,烤的我国色天香的冒烟。
“比喻很得当,小直板。”
比比比比比——比喻?
我神马时候比喻了。
看着他那昏暗之中直射而来的亮眸,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脑海中不经意就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他那高高在上站在山顶,就像个铁疙瘩,硬是风吹不动雨淋不开,偏偏是那接着酒力糊里糊涂的一啃,竟看见他双颊泛着红晕,那眼神,欲拒还休——
真乃是,极品触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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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艾寻欢实在是有些奇怪的。
他唱了歌,调了情,开车送我回家,楼下与我分别,还就手机的问题,给了我一些不清不楚的暗示。
他总似有话要说,却又屁都没放。
冥冥中我预料到,他要说的话,无关风月。
数着阶梯爬上楼去,我想我大概爬了很久,走走停停,有时候能愣上半分钟。
到了六层,仍旧不甘心地从走廊的窗口望出去——
他还没走,银灰色的车仍旧在灯光下扑朔迷离。
身影切着地,以一种奇怪的角度。
我突然很想大声地喊出一句:“喂——触屏啊——晚安——”
可是我没那个胆量,我怕第二天被大爷大妈们举着扫帚围攻。
后来想起,我真后悔,我应该喊出这一句的,也许这样,我就能捕捉到他仰起头有些羞涩的微笑。
一摸就红。
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门自动开了,探出陆冰一张笑的格外灿烂的大脸:“哎呀呀呀呀呀呀——”
陆冰不愧是个玩弄语言的天才,她能把语气词用的恰到好处。
“你不是要加班么。”我黑着脸,试图掩盖其中的红,可是陆冰不仅有一张玲珑的嘴,还有一双容不得沙子的眼,更有着一双不安分的手,。电子书她出其不意地双手向我胸部袭来,上,下,上,下,蹭了几回合后,叹了一口气:
“阿斩,太没手感了,明天开始,和我去丰胸!”
我双手在胸前十字交叉,“你有这闲情逸致么?”
陆冰肃穆了:“的确没有,我的那个拉丁舞的卡才划了三次,赔大了。”
“拉丁舞——”我突然想起在欢场里面“房奴”的生日宴会上我的那次精彩亮相,据说拉丁舞真的能无缘故的凭添几分女人味儿的……
“浪费有负于人民,我决定替你消化了它!”
“哦嘎嘎嘎嘎,我们的阿斩要开始装女人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哪!”陆冰那萝莉的一面在这漆黑的半夜开始展露出来,那姿势和腔调都让我想起某种属性为脑残的卡通人物,尤其是那双眼睛,几乎能飞出个大红心。
尽管已经熟络到这步田地,陆冰这双重人格,依旧让我应接不暇。
推开她凑上来的大脸,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就自摸起来,揉一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