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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已被放躺在沙发上,眼前的世界变得颠倒?
什么时候我的身上有一双手在游走,阻止我去想更多的事情?
这就是吻吗?
热烫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翻滚搅动,我的舌被逗得发颤,吮得生痛,但两舌相撞的时候,却又有一股甘味,让人不知觉的想要沉溺。
我的手紧紧地环在他的颈后,是因为觉得目前所拥有远远不够,想要更多,还是因为害怕自己清醒后摔得粉身碎骨?
直到我无法呼吸。
我的身体快要爆炸。
他放开了我,气喘吁吁。
我无力地倚在他的胸前,听到他鼓打似的心跳声。
我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的心跟他一样。
活的。
跳得好快。
脱离了它日常运行的轨道。
他的手心是不是带着电?在我身上抚过的时候,我像被十万伏特击中,无法抑制自己,忍不住地颤抖,一串串电流在血液里循环游走,在身体内相撞相击,击起一簇簇的火苗。
我的身体着了火。
我看见他的眼睛也着了火。
他又低下了头,我又濒临死亡,不能呼吸。
(五)
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在我离开那扇厚重的门之后。
我用一只手轻拍着驳红的双颊,另一只手在他的手中,而我像个醉酒的人依附着他行走。
他要带我去哪里?
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跟着他走?
我也不明白。
我在数着灯光,数着步子,数着一闪而过的车子,及数着路人的眼光。至于旁边的他是谁,我不在乎。
又是一阶长长,但并不窄的楼梯,上面有声音,有一种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种公式化的声音。
然后我看到了那声音的主人,她穿着制服。
她为什么穿着制服呢?
他为什么要掏钱给她呢?
一把亮晃晃的钥匙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又走过来,搂住了我。
不!
不该是这样子的!
有一样东西在我脑海里爆炸。
突然的一陈灯光像是警灯般直直地打在我的脸上,打进我的眼睛。我甚至得要用手去挡那一束强光。
睁开双眼,他原先的那张帅脸在灯光下透着邪恶、变得扭曲不堪。
我怎么了?
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是谁?
这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又凭什么带我来这个陌生的地方?
“不!”我突然使劲地挣脱着他的桎梏。
“你怎么了!?”他的证据不容置疑的不容我脱逃,他反手抓住了我。
“我,我要回去了,现在很晚了!”我的声音有点慌,很是虚软。
“没关系,陪我上去坐一会儿就送你回家。”他的声音紧绷。
“不要了,我现在就要走,我约了人了。”我努力陪着笑。无力的笑容。
“坐一下,坐一下就好。”
“不!”我的精神拉扯到极点,冲口就想要大叫出声。
我跟他就这样在楼梯口上上下下,拉拉扯扯着。
直到楼梯的尽头走上来一群人,看起来是一群正规人士。
我的目光跟他的目光胶着。
我说,放手罢,不然我叫人了!
他眼中的光辉不再褶褶发亮,有些黯淡。
而他终于妥协,放手了。
我抽回了自己的眼睛。
立马往外奔去,一刻不停地。我的身后有一个恶魔,它暂时失去了行动力,我曾差一点被它吞噬。现在,我得要走快一点,我怕他醒了,会继续卷土重来。
蹒跚于路灯下,我还在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一阵阵冷风吹来,好冷,我里了里外套,把自己裹紧一点,可是我的心不冷。
路灯还是一样暗暗的,散发着晕黄色的光韵,让人易处于朦胧的状态下,可是居然觉得它又变得可爱了起来,也变得更清晰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那一长段的路程,还得由它来相伴。
公司的宿舍楼静悄悄的。
走在楼梯间,悄悄足音还有着回声,踱踱,穿高跟鞋的坏处。
我的房间外有一丝光悄悄地从穿缝中透出头来。
玲还没有睡?
我有丝内疚。
拿起钥匙,我要准备向她认错,下午的时候,我不该丢下她一个人先走的。我居然也说了同样伤人的话。
门开了,一张台灯在一方寸地散下了淡淡的浅黄色,玲裹着被褥睡着了。
我有丝难过,也有丝失望。
冲了个澡后,我轻轻地打开被子,关掉电灯。
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在我脑海里走马花灯似地窜走,一遍又一遍……
室内还是昏暗的,但我知道时间已经六点半了,体内的物理时钟准时地在这个时间把我叫醒,虽然眼睛还是很困盹,不过得起来工作了。
整理床铺的时候,有一张纸随着枕头翻飞出来,在手边滑过,我奇怪地打开它一看:
“青:
下午对不起了,明天请你吃午饭好吗?
:)这个笑脸是我赔给你的,不要再不开心了。
玲”
玲,是玲。
我笑了。
第二篇 哭泣的灵魂
当你长时间接触一样东西后,你会不知觉地去依赖,去迷恋它。
我陷在网络里走不出来。
(一)
我离开我所熟悉的家,所熟悉的朋友,所熟悉的一切,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玲他们在我临行前一直对我说,青,你要幸福,要找到幸福。
我的朋友,她们都找到了幸福,而我却把唾手可得的“幸福”放跑了。
我并不认为是幸福。辉,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说喜欢我好久了,天知道!
但我不喜欢他,这是我能确认的事实。
文说,我离开熟悉的地方也只不过是逃避现实,我迭口否认,我自认为还不是那么懦弱的人。不过,我并不否认他确实带给了我很多的困扰,当我用尽心思,做尽一切觉得会让男人生厌的举动之后,他还是跟在身后苦苦索求。
索求什么呢?
我的爱还没有廉价到随便一个喜欢我的人就会给一点。
除非一个人的心空了,不得以会需要别人的爱来灌溉,浇筑。可我不是。
所以我只能跟他说对不起。
当你对一段感情没有感觉的时候,拖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只不过是加剧更多矛盾的冲突,平添诸多的痛苦。不是不去珍惜那段感情,而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的,而有些东西它本就不值得去珍惜。不愉快的事情,就像流星,就让它一闪而过的消逝去。
人生的路,千条万条,我只要走完自己的一条路就行。有时候走着走着会遇到同行的人,也许是我走在前,他赶在后;也许是他走在前,我在后面赶;也许也有并肩的时候,直到下一个岔道口,走在一起的人他不一定就会永远陪我一起走下去,而不曾相遇的人也不一定不会永远陪着走下去,可是说永远它太久,就把它定为几年,几月或更短。
至少,我没有找到永远。
至少,找到幸福的人他不一定会拥有永远。
至少,我的幸福它还不知在何方。
而现在谈永远它太早。
流落到这个城市至少有一个好处,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我不需要背负更多的莫须有的美其名曰的关心,实则为压力的东西。
这也是一种开心。
但这种开心会不会很久?
他们说城市会让人冷漠,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尤其是在这么一个陌生城市里呆了这么久,久到让我忘记了怎么去关心人,和被人关心。
他们说城市的人没有眼泪,没有真爱,也没有心。
其实不对。
城市的人并非没有泪,只不过会把泪偷偷地放在心里,不轻易让它散拔出来,他们说这才不是弱者所为。
城市的人并非没有爱,只不过他们把同样多的爱给了自己及特定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