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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蹲在厨房的地板上,她喃喃地问自己。
唐洛把她丢在家里不管她的死活一个人出去渡假,可是她却没有理由怪他。
她并不是他真正的、有血缘之亲的妹妹。他让她住在这里已经是施舍,就像他说的,他根本没有照顾她衣食住行的义务。
「好饿……」
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的肚子好饿!他留在冰箱里的食物根本不够。
呆呆地坐在厨房冰凉的地板上,一直到天都黑了,她仍然坐在冷硬的地板上面无法动弹,分不清楚是饿晕了还是难过,楞楞地睁着眼,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掉下来。
就在她开始认定自己会这样饿死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起先,心欣以为幻觉,直到确定电话铃声,她匆忙地站起来,奔到电话旁的时候,一度还因为麻痹的大腿不受控制而撞到桌角。
「喂?」
她的心脏跳的好快,期待从电话这一头听到她盼望的声音──
「心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田馨高八度、不满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强大的失望感淹没了心欣,电话一度险些滑落她的手。
「喂?心欣?是你吗?」田馨在另一头问。
「是……是我。」回过神,心欣哽咽的喉头终于发出声音。
「你怎么了?你在哭吗?」田馨质问的口气,转而关怀。
心欣掩住嘴,限用力很用力地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不哭出声。
「心欣?你还在线上吗?」田馨又问。
「田馨……我好饿……」
「好饿?什么啊?」田馨摸不着头脑地问。
「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东西吃……」
「啊?」不可思议的口气。
「我好饿……」心欣再重复一遍,她的声音剧烈地颤抖,双手紧紧握住电话,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田馨终于听出不对劲,她只迟疑了半秒钟就大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你,你等我喔!」
电话断线了,心欣还呆呆地握住话筒。
半分钟之后,她终于放开话筒,掩住脸,大声她哭出声……
★★★★★★★★★★★★★★★★★★★★★★
唐洛从棕榈泉回来那天,心欣整夜没有回家。
Sandy在唐洛的客厅赖了大半夜才走,又哭又吵的闹得他心烦。在棕榈泉渡假并不愉快,因为Sandy像一块橡皮糖一样紧粘着他,还不准任何女人找他说话。
唐洛向来最讨厌这种干涉他行动自由的女人,他通常一个月换一个女伴,快的话两个礼拜就换人。
Sandy想独占他,不让他跟其它女人接触,就注定了她被提早换掉的命运。
终于赶走了Sandy,唐洛烦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一阵车子的呼啸声掠过,他听到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
皱了皱眉头,他想起自己的「小妹」似乎还没回家。
嘲谑地撇撇嘴,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门外的人开门进来。
心欣推开大门走进亮着晕黄灯影的屋子,清秀的脸庞上透着明显的倦意,但是客厅里的灯火晕暗,看不太出来她脸上的倦态。
「玩」了一整天,她只觉得好累、好累,为了想打入田馨的姐妹圈,她已经连续一个礼拜的时间跟着她们「玩」到通宵达旦,强打起精神应付那些田馨口中的帅哥、不断地婉拒其它女孩递过来的烟和酒。
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她还能撑多久?因为她不抽烟也不喝酒,始终不能真正打进她们的圈子,连田馨也偷偷问她,是不是太勉强了?
「回来了?」
客厅的灯影下,一条硕长的身影占据心欣的视线。
「现在才回来好象太晚了一点?」唐洛低嘎的声音有意无意地挟了一丝调侃。
「你自己呢?一个星期不回家,管不了自己就别想管我。」别开眼,她冷淡地回答。
唐洛轻浮地吹了一声口哨,笑得暧昧。「原来你也有攻击性。」唐洛慢条斯理地说,悠哉悠哉地翘起长腿。「我说过,这只是「例行」渡假。我可不会无缘无故,和一群不成熟的小太妹在外游荡到三更半夜。」他讽刺她。
「无所谓,你渡你的假,我交我的朋友。」掉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心欣决心不再理会他的讽刺。
唐洛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转过身看着他──
「这个星期过后,你好象不太一样了?」
他嘶哑地低语,低头审视她身上薄得可怜的衣物,低胸紧身衣掐住小挺的胸部,胸脯上方的乳沟明显得足以让男人喷鼻血!更别提她腿上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开叉皮裙,雪白的大腿几乎一大半暴露在外面。
这么近的接触,他自然闻到了她身上的烟昧和酒昧。
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他用力捏住她赤裸的手臂。「我不在的时候,学会和男人鬼混了?」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直到她耸起的胸脯压到他坚硬的胸膛。
「我说过不干你的事,放开我──」
心欣用力扭动自己的手臂,想挣脱他的箝制,可是他却像故意要控制她,而男人的蛮力并非她能轻易挣脱的。
「我妈把你交给我,只要住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约会、什么时候接吻、什么时候跟男人上床──全都干我的事!」他撇起嘴,无理、霸道地「纠正」她。
「骗子!如果你真的在乎妈妈的叮咛,就不会跟别的女人出去一个礼拜,把我扔在家里,冰箱却连一瓶牛奶都没有!」她像野兽一样不驯、扯着嗓门低吼,尽情宣泄这一个星期来所受的委屈。
「干嘛反应这么激烈!你到美国不就为了要自由?我把房子让给你,你不是更痛快?」他嘲弄地讥笑,却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蛮力。
「你扔下我,我差一点饿死!」她拍打他,失去控制地想打开他的手。
他身上的体温──她恨自已竟然眷恋……
因为要制伏她的挣扎,唐洛把她压在墙上和自己的身体之间,激烈的碰触已经让情况有点擦枪走火……
挣扎让她的脸孔泛红,她饱满结实的乳房像两团肉球按摩他的胸膛,尖端两枚鼓起的内锥像性感的软钉戳刺他的肌肤。
「嘘。」他低下头,贴近她的唇。「别激动,好,我承认把你扔下来是我的错,可是事实上你没有饿死,对不对?」
「如果田馨不打电话来,一个星期前我就饿死了!」她固执地低吼,然后开始哭泣。
他咧开嘴,诱哄地低语:「好好好,我都说是我错了,别跟我计较,也不准跟我妈打小报告,嗯?」
他几乎贴着她的唇瓣说话,坚硬的男性胸膛缓缓揉挲她的胸脯。
一股迷幻的张力充满他们之间,心欣几乎不能呼吸。他在做什么?她有点明白,却又迷惑……
直到他伸手握住她的胸脯。
「我是你妹妹……」晕暗的灯影下,她怔怔地盯住他幽阎的眼。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手已经伸进紧身衣内,拧住一枚已经充血的乳头捏在两指间搓玩。
在唐洛自私的男性想法里,没有不能碰的女人。只是玩一玩各取所需,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女。
心欣的呼吸加快,她迷乱地盯住他的眼睛,无助地想厘清他话中开玩笑的成分。
「你不怕我跟妈妈说吗……」她吞着口水呼吸不稳地问他,感觉到小腹被一股坚硬的物体抵住,两只乳头被玩弄着……
他身上的男性体香包裹住自己,陌生的性欲充塞她的胸口。
他哼笑。「想说吗?那就去说,现在我只要你。」他露骨地贴在她耳边低语。
心欣全身掠过战栗。唐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她腰后,伸到她的短裙里,抚摸她赤裸的臀部。
「丁字裤呢?」他低笑,因为手上碰到的只是普通的三角内裤。
心欣脸颊发烫,她微微张开小嘴喘气,小手紧紧掐住他手臂上纠结的肌肉。
把蜷成一团的小内裤拉到她的大腿,他盯着她红透的脸蛋,笑着把手指挟进她的臀缝里,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捏着她两股之间菊瓣构造的括约肌……
「不要、不要弄那里……」
「怕什么?」他仍然笑着。观察她羞涩的反应,他料想还没有男人捏过这里,竟然有点得意。
「不干净……」她踮高脚尖,想摆脱他的指头。
「有什么关系?」他说,同时把食指戳进她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