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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还思绪繁杂的时候,楚怀早已经不耐烦了。
“我再说一遍,范勻在哪里?”楚怀早已经全身散发着寒气,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顾影听到这样的口气,也早已经被唬住了,眼泪也止住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听说慕予辰去找她了,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顾影独自开口,却没发现,楚怀早已经一脸踏出公寓大门,直直的朝着车子走去。
“哥,哥……你要去哪儿?”顾影发现时,楚怀已经发动了车子。
顾影自觉的跟上去了,却被车中的楚怀重重的呵斥了一声。
“你给我待在这里!我告诉你顾影,我不想怪你!你别逼我!”这是顾影第一次看到楚怀发火。
也是他们俩第一次因为林苏有了正面冲突,顾影似乎被楚怀这声怒吼给震住了。
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红了,眼泪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
她看着楚怀发动车子,然后开出了自己的视线,她却不发一言。
所有的伤口都被沉默代替,她其实早就应该明白了不是吗?纵使两人血脉相连,也敌不过那一个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不管她是未嫁还是已婚,这都无法撼动林苏在楚怀心中那无与伦比的地位。
她似乎又回到了初见那天的孤儿院,四周都是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敌意。
她孤身一人,没有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不曾见过那个叫做楚怀的人。
顾影缓缓的蹲了下来,双手抱膝,呈着一个保卫的姿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从她的臂弯间传出了轻轻的啜泣声,转而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天地间和着冷冽的风蔓延开来。
――分割线――
此刻,范勻的公寓,一个追逐的游戏自此开始。
林苏在范勻即将擒住她的时候,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翻转了个身,然后便重重的砸到了地上,背脊上满是撞击带来的疼痛。
但是,也正是这样的疼痛,让她那慢慢的混沌的男子又清晰了一些。
范勻见状,眼中冷意更甚。
“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让我碰?”
“呵,真是好气节,不知道慕予辰在这里,看到这些会不会感动的要死。”
“可惜,他不可能看到了。”
范勻早已经不似平日里那儒雅得体模样,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会直直的戳到人心间的刺耳的尖锐的话。
一听到“慕予辰”三个字,林苏的眼神则是变的更锋利了。
她一直都记着慕予辰肩膀靠近胸口的那个地方的一个圆形的疤痕。
那是直接洞穿的一枪,从那疤痕看来,也能看出当年范勻的那一枪有多狠,如果这一枪是打在胸口上的话,可能今天的慕予辰真的会葬身烈士墓园,成为一抔土。
所以范勻不提慕予辰还好,一提慕予辰,林苏的心中便激起滔天发怒意。
这是什么道理,伤害了慕予辰,还想伤害慕予辰的老婆?
林苏是不知道自己中的药究竟有多厉害,她只知道,她不能输,她相信慕予辰会来救她。
她这么晚都没有消息了,慕予辰不会对她不管不顾的。
最可惜的却是,她留给慕予辰的地址已经没有用处了。
而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直到慕予辰来到为止。
“是你跟夏尔合谋骗我来的吧!”林苏一边疯了一般的掐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一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去吸引范勻的注意。
范勻又怎么会不知道林苏的心思呢,但是他倒愿意陪她玩儿。
所有的事情他都预计好了,他也不担心出什么纰漏。
换了地方,料想也不可能有人找到,而夏尔,他就更不担心了,贪生怕死的夏尔会为了一个她讨厌到骨子里的夏苏去得罪范勻?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于是下一秒,范勻便一步一步的走向躺在地板上的林苏,他轻轻的笑着。
“夏苏啊,你知不知道,上了我的床,就没有再下来的道理。”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露出大片胸膛。
他一双邪魅的眼睛*裸的在林苏早已经湿透了而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留恋:“这个道理,我今夜就会让你明白,不要指望会有人来救你,做梦。”
他的薄唇轻轻的吐出了这几个冰冷的字,他的表情满是势在必得。
可是命运往往就是这么戏剧性,越是不重视的人,却反而成为了关键的转折点。
这一点,范勻也是之后才明白的。
☆、第七十一章
范勻上前一步,而正瘫软在地上的林苏瞬间便被范勻很轻巧的拎起来了。
林苏被范勻接着顶在了墙上,死死的压住,他逼近林苏,一双火热的眸子丝毫不遮掩的的袒露在林苏的面前。
林苏却是死死的咬住嘴唇,她虽然早已经被那种一浪接着一浪的感觉折磨的几近触觉麻木了。
但是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烂了。
若不是这样重复的交叠的疼痛,她几乎都快认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要分开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懂得绝望所谓何物的人,只要没有到最后一步,她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脱困,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能够茁壮成长到今日的信条。
所以,她的眼里没有惧意,也没有丝毫的避退,清明的眸子也丝毫没有逃避的与范勻对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在体内叫嚣的药的作用似乎也减轻了许多。
看着这样的林苏,范勻似乎很是气急败坏,纵使他自认为的爱让他对林苏无比的宽容和有耐心,但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无限制的容忍林苏对他骄傲的挑战。
他早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将最真实的自己袒露在了林苏面前。
他也不急着发泄自己体内不断叫嚣着的*,在这之前,他觉得他有必要让林苏好好看看他,让她明白,他范勻才是她男人。
所以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了林苏的脸颊,带了一丝火热的气息,每一下都是满满的渴望,然后是脖颈,然后是锁骨,却又戛然而止,他在林苏的耳侧暧昧的吐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和耳鬓厮磨。
情场老手,自然知道怎样轻易的便撩拨一个女人的寂寞和*,更何况是林苏这种已经被下了药的女人。
林苏的后背早已经沁出了汗水,本来就被水弄湿的衣服更是湿透了。
她咬着牙,纵使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那奇怪的感觉爬满,她也依然不会发出声音。
这是她作为林苏,作为慕予辰妻子,在范勻这样的人面前所保留的骄傲。
“呵,还在忍吗?何必这么辛苦?”范勻戛然而止的手却继续在林苏身上游走,他似乎很享受这样调教的过程,而他也发现了一个很令她惊讶又惊喜的事情。
“反应这么大?真没想到啊……慕予辰不会是不行吧?”范勻能够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触碰,林苏那生涩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会有的反应,这么不正常的,青涩的反应却也着实的让他心中的*愈加的强烈!
他的内心满满的都是狂喜,他的内心在叫嚣着,在疯狂着。
而当他认知到这个事情之后,他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但是林苏怎么可能就这么咬牙吃着闷亏,她真的是拼了,才会拿脑袋去撞范勻的脑袋。
而范勻却丝毫没能够反应过来,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一脑袋的撞,连范勻都不能幸免的被那冲击力给撞倒了。
而他的手迅速的松开了,而本来被死死的摁在到墙上的林苏也被放开了,跌落在了地上。
而那冲击力也让林苏痛得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却意外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范勻这辈子都没像今天一样吃那么多的亏。
慢慢的他也没有了耐心,他缓缓的爬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的躺在地上的林苏,他薄唇轻启,有着毫不掩饰的焦躁和怒意。
“你笑什么!”说话间充斥着怒意和冷意,此刻若是换作夏尔待在这里,她必定会被震慑到。
可是林苏不是夏尔,她是林苏,她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已经有了一颗金刚钻的心脏了,只是这点小小的震慑,怎么能让她害怕?
她只是轻轻嗤笑,随即便笑的更大声,语气里听不出来是畅快还是早已将一切置之度外的豁达。
“我笑你啊……我笑你,明明自己是坨屎,还巴不得全世界是个大粪池。”
这话不可谓不粗俗,而这样的话出自于林苏的口中,也着实让人大跌眼睛。
但是林苏那认真无比的眼神也确实让人明白她说这话说的有多认真。
“呵呵,你是这么认为的?”范勻突然也笑了起来,在他看来,如今的林苏也不过是强攻之弩,再怎么嘴硬也只是强撑。
他也不等林苏回答些什么,而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