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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试图想表现的都是印度人的眼睛,那整个大民族在几千年极度的贫瘠和流血的苦难中靠着对灵欲充满宗教般狂喜的渴求而代代绵延下来的人类——人类的眼睛。
说来奇怪的是当我开始为阿莱蒂作画的时候,一大群鸽子和海鸥都围绕在她的身边脚下,而且越来越多。最后鸽子、海鸥竟然停满了湖岸的空地上,俨然成了它们的盛大聚会。
我放下了画笔,被这幕从未见过的景色惊喜万分。也许天生易感,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是太美了,太美了!一定是它们也被人间圣洁少女阿莱蒂的美色惊艳了……
那天之后,我每天都提着画架跑到湖边等着阿莱蒂的来临,但她再也没有出现。为了不错过她的到来,我干脆就搬离了同学哈旭的家,租下在湖边一排窗口靠着湖景的陈旧农舍。平时我的眼睛不时地往外面张望,生怕错过了与阿莱蒂的相遇。
十多天过去了,我发现除了等待阿莱蒂外,我再也无心其他的一切,原本准备去印度各地的旅游计划也被抛至脑后。每天对着刚刚画了一点的作品,心绪乱作一团。但一坐下来闭上眼睛后又满是阿莱蒂的脸容,终于有一天我决定凭着印象中的少女形象继续画下去。
就在那天傍晚,阿莱蒂独自出现了。她终于出现了,而且她不是出现在湖边,而是,而是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带着一副俏皮的神态。
我不敢相信,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但却是真的。她出现了,她出现在我的面前。
‘您还在画我?’她瞥了一下画架上的画像。
‘你后来没再来这里,所以我只能靠印象来完成。’
‘是啊,我被父亲接到孟买城里了。’她说,她的脸色显得很苍白。
‘你去城里玩吧。’
‘不是,是去治病的。’说着她忽然忽闪着她的那双大眼睛说:‘今晚我可以在你这里过夜吗?让你画一个晚上好吗?’
‘那怎么行呢?你父母都要等你回去呢!’
‘今天,就我一个人在,没人管我。我只要在明天早上8点钟前赶回家就可以了。’
‘那……那好吧。”我的心中涌现一种莫名的颤悸,随即问她:“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的?’
‘那天,在去孟买的路上,我透过车窗看到你搬进这间屋子的。要不是父亲在身边,我当时一定要让司机停下来,向你打招呼呢!’
‘你说你去孟买治病?现在好了吗?’我关心地问。
‘时好时坏,没问题。’她羞怯地说:‘你现在可以画我了,是不是要我脱去所有衣服?’
‘不,不需要。’我的脸一阵发热。
‘你坐在那里好了。’指了指那张还算像样的椅子。
她顺从地坐在了那张椅子上,用那双热切的眼睛望着我。
说真的,我被吸引的正是她那幽深海洋般的黑眸子。在我看来那是古老而又神秘东方的眼睛,同样我也被她微鼓的鼻翼以及轮廓分明灼灼微启的柔唇打动。
我调节了照明光线,又把油画的架子摆放到适当的位置。随后,就开始充满激|情地画了起来……
直到她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停下手中的画笔,却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先给她盖上一条毯子。但看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椅子上,于是,干脆就一把将她抱到床上。我拧灭了所有的灯,自己则在黑夜中静静地听着孟买乡下的夜籁之声和少女均匀的呼吸声。我心潮起伏,被一种强烈的感觉震荡着,我紧张得甚至不敢去看一眼熟睡中的少女。无论我傻傻地睁着大眼还是微微地闭目养神,那双被长长睫毛包围住的乌亮的黑眼睛总在黑夜里飘浮。她望着我,那么渴求那么圣洁,像东方的女神一样向我传递着几千年文明的东方精神以及东方的女儿身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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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月色发呆,银河般的月光泻进了整个房间,我情不自禁地悄悄来到她的床边。我深深地注视着她,我看见她黑瀑布般的长发上被月光照得如晶莹的水波一样诱人,我的手开始由不得我的意志,它颤栗着伸向黑夜,伸向这黑夜中少女的头发……
突然,她像抓住小偷一样紧紧地拽住我放在她发际上的手,随后又无限温柔地将自己的手将我的手包裹住,并且不断地旋转着,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在夜色的温柔里。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青春火焰,那微启的红唇像一块磁石一样,使得我的吻无法停息。无法停息的还有我的那双不安分的手,隔着衣衫我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身子,我试图想透过她裹得紧紧的红色内衣裙来触摸她的柔体,但层层叠叠,使得我无论如何都解不开。
这时,少女从床上爬起来,我们紧紧拥抱了一会儿,随后她推开我,示意我坐在刚才她坐过的椅子上。
我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那一刻的奇妙。黑夜银色的月光下,我面前的印度少女翩翩起舞,随后走到我的身边来,将身上红色绸布的一端交到我的手中。然后她微笑着朝后退几步,就旋转起来,她起初旋转时的姿势是缓慢而优雅的,像云的舞蹈,又像孟买郊外和煦的微风一样。但渐渐地,云散了,瞬间那红色的狂风和浪花阵阵盘旋着吹来,在急速的飞旋中,少女消失了,只有那红色的波浪在狂飙,Oh;My God,我看呆了,眼中喷射出惊异的火光,这神秘东方的午夜,这神秘古镇的少女向我展开了我全然不知的神秘世界……
这条整整20米长的Chu女红绸带啊!
她给了我,给了我这条整整二十米长的Chu女红绸带!!
第六章 印度Chu女的红绸带(下)
我抱着一大团留有少女体温的红绸布,就像抱住一朵朵红色的浪花一样,但怎么也抱不住似的,波浪朝着四周飘去,坠入升起,泛着涟漪,波澜壮阔,我一下子就被红色的海洋席卷起来,仿佛整个人在刹那间被红色野性的欲望填满了,热血澎湃。我知道她愿意,愿意我今夜让她成为女人。
我欣喜若狂,感受着怀中那团火焰般的红绸布,颤悸在一种生命从未有过的巨大震惊和冲动里。我感到身体的每一节骨眼都在无限地膨胀。那一股情欲之火从腰间蹿出来,向着上下四周横冲直撞。
这时,沐浴在银色月光下的阿莱蒂朝我走过来,她那双灼灼生辉的黑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一头长长的黑发往脑后飞泻着,有一种流动的银光铄铄。我忙抛下那团燃烧的红绸布,抱着裸露的阿莱蒂上床。我抚摸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我的手在她的丝一般滑爽的背部自由地往下滑,直至,直至落在她结实的臀部上;我的吻同样往下探,探到了那……黑色森林地带。哇,那真是可以称为一大奇观的神秘园,樱色的花蕾怯生生地躲藏在黑色的大丛林里,一副含苞欲放的娇涩,整片芳草地散发着稚嫩的丛林的气味,似乎还有一种印度民族特有的咖喱香的气息……
就在我听从身体原始欲望的呼唤时,那红色的波浪在我的眼前不停地翻滚。红色,那意味着什么?青春的,情欲的,Chu女的……不,不,还有那双躲在墙角里的女人哭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慢慢地把满地的波浪都吞噬掉了,剩下的红色成了原欲的罪恶,阻挡着我作为男人在夜色中的行进。
有着那双惊恐般眼睛的印度女人,是我的印度同学哈旭的姐姐。我住在他家的第一天就看见了她悄悄地在抹眼泪。哈旭曾告诉我,他的姐姐很不幸,因为新婚之夜,当她男人解开了那条20米长的Chu女红绸带后,发现她的身体里并没有落红时……当晚,那男人一气之下就让她滚回娘家,次日把嫁妆都给搬运回来,彻底休了她。
我当时根本不可能理解这种古老民族的传统习俗。据哈旭讲,在他们白印某个少数民族中,确实把这条20米长的Chu女红绸带看得格外神圣。如果新婚之夜,当男人解开之后,发现身体里没有流出红色Chu女之血的话,就会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人格侮辱……
哈旭的姐姐,就因为……没有染红那个夜晚,一辈子要哭红那双眼睛了……
‘后来呢?我要听你的故事,’我打断画家的絮语:“后来,你和印度少女怎么了?快告诉我。”
后来,后来……3
当画家喋喋不休地在讲着哈旭姐姐的故事时,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多年来,我生命中那条没有染红的白布早已被岁月飞扬的尘土吹走,而深埋在沟壑,遗忘在光阴之外。然而,那么类似的故事,却不断地在其他种族的女人历史中留下伤痕。女人们是无辜的,哪怕就是婚前品尝了禁果,也一样是无辜的呀!性与爱有关,与爱有关的东西都不应该是罪恶。
我一下子感悟到,世界上两极的地方容易碰撞,比如生之盛宴与死之舞蹈其实是离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