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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侍女下台后,台上那熟妇压了压手,示意有话要说。
等台下声音稍微低了一些下去,熟妇又接着说话了。
“青青小姐本来是需要休息的,但是客人们的热情实在是太过强烈了,青青小姐也不忍拂了客人们的兴。”看着台下闻言又逐渐兴奋起来的客人们,美貌熟妇一笑,继续道,“现在青青小姐正在后面的房间休息,客人们到底有多热情,青青小姐也是看不见的。”
台上熟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台下声音顿时间又小了一些,“众所周知,青青小姐是个爱花之人,其中又最喜欢‘玉带花’。”
说道这里,台下一位侍女飞快跑上台,递给了熟妇一束“玉带花”,然后又迅速下台离去。
玉带花,在舞台周围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白净喜人,好似一束白玉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果真不愧其“玉带”之名。
熟妇扬了扬手中的玉带花,灿然一笑,“如各位所见,我手里现在拿的就是‘玉带花’,乃是连夜从城东十里外采摘来的,客人们只要付给我们一点跑路费,便可以将这束‘玉带花’买下来送给青青小姐,想来青青小姐自然会欣喜不已,出来为客人们再弹上一曲的。”
“现在青青小姐就在房间休息呢,不过想来客人们都一定是愿意表现出自己热情,将这一束‘玉带花’买下来,然后亲手交给青青小姐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犯了忌讳
“路费不多,十个源晶……”熟妇的话还没有说完。
“十个源晶,我要了……”台上就有人叫了起来。
“看来这位客人很热情啊。”熟妇笑眯眯的说道。
有一人不甘示弱,“我出二十个源晶……”
熟妇的笑容更灿烂了,“啊哈,这位客人更热情……”
“三十个源晶……”
“一百个源晶……”
“五百源晶……”
……
舞台外,叫价声此起彼伏,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价格就到了一万。到了现在,叫价声都是三五千的往上加着。
“两万五……”
“三万源晶……”
“三万五……”
这时诸雨来也来了兴趣,头探出窗外,高声喊道,“四万源晶……”
楼下果然又一个声音毫不犹豫的接道,“四……四……”
声音,突然如同被掐出了脖子,戛然而止。
楼下,突然就在这时候诡异的静止了一瞬。
随后,嘈杂议论响了起来。
付彦杰耳朵尖,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的谈话声。
“刚才那人是从外地来的吧?”
“一定是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四。”
“唉,其实也不能怪那些外地人,毕竟我丰君城的规矩也没有明明白白的挂在天上。”
……
三楼,包房。
诸雨来有些愣愣的举着酒杯,“这是怎么……还是说我将那束‘玉带花’买下了?”
付彦杰心中三分了然,七分迷惑。而一旁的苟行近就完全是将迷惑写满了脸上。
只有鄂思危紧皱着眉头,“唉,你这……唉,说道底还是怪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清楚。”
“看你这唉声叹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苟行近疑惑的问道。
另外两人也将视线投向了鄂思危。
“今天是……”鄂思危的话还没有说完,同时三楼的一个包间就有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个年轻男子,眉清目秀的。
年轻男子将头探出窗外,左顾右探,“刚才是哪个喊的四万?”
到了此时,鄂思危也来不及一一详细解释,只能言简意赅,语意快速的解释道,“今天是丰君城的‘归圣节’,最是忌讳说出‘四’这个字,说着无异于指人骂其祖宗。”
解释到了这里,其余三人虽然还是不太明了,但是大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清楚了。
那年轻男子本来就有点火冒,喊了几声,却见没人回应,不由越加恼怒,说的话也难听起来,“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吗?难道是个没卵子的不成?”
“这位爷也暂时先消消火,想来刚才那位客人也是从外地来的,不太清楚我丰君城的忌讳,也是情有可原的。”舞台上的那位美妇将气氛有些紧张,立刻赔着笑打着圆场。这些做生意的,都最是害怕自己的生意场所里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
诸雨来了解情况后本来准备说几句道歉的话,但此时听见话难看,想他堂堂诸家三少爷,何时被人说过“没卵子”这样的话来,当下心中也不由恼怒起来,将头探出窗外去朝着那年轻男子喊道,“就是老子我喊的,怎么的?”
“好胆!”那男子羞恼,转头怒视诸雨来,“你这是不把我步家放在眼里了。”
诸雨来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老子管你什么步家脚家的。”
鄂思危和苟行近本待劝阻,但诸雨来此话出口,两人只能暗自叹了口气。
付彦杰本来也要阻拦的,但是又想到自己其实和诸雨来也并非太熟。
出门在外,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非就是怕事。
顿时,那男子脸色涨的通红,一双怒目似欲喷出火来,“小子,你到底是何人?敢辱我步家,相比也不会是个没名没姓的孬种。”
诸雨来梗着脖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诸雨来便是。”
“诸雨来?”那男子闻言顿时冷笑,“我步坤元还道是什么龙子凤种,原来却是个不闻其名的野种。”
“你说我是野种?”诸雨来的脸色瞬间涨红,眼神恐怖的死死盯着那叫步坤元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却不再多话,只是嘿嘿冷笑两声,道了句,“等着。”言罢便已是缩回了头去。
“原来这才是没卵子的东西。”诸雨来也缩回了头来,嘿嘿冷笑几句,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诸兄,你有点莽撞了……”鄂思危叹了口气,但是事已经至此,再多说也没意义了。
“是他先骂我的。”诸雨来像个孩子般,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鄂思危见状,心中叹气,便想着宽慰几句……
嘭!
一声大力,房门轰然间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一行七八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位叫步坤元的青年男子,其身后还有七位面容凶恶的大汉。
“好啊,你还敢来……”诸雨来“啪”的一声放下酒杯,酒杯砸在桌子上,入木三分。
“我为何不敢来?”步坤元冷笑,“好个野种,有错在先不认,竟然还敢辱我步家,真当我步家无人不成。”
说着,朝其身后的几位大汉挥了挥手,“将这位不时好歹的野种给我带回步家,我好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没教养的狗杂种,真当老子好欺负的不成?”诸雨来脸色通红,本来俊俏的脸色已是略显狰狞。
看着步坤元身后的那七个大汉包围了过来,诸雨来毫无惧色的挺身上前,作势欲发。
诸雨来是灵海境界巅峰,而这七位大汉虽然修为不如诸雨来,但却也是清一色的灵海境界,真要拿下诸雨来,虽然有些不易,但也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就在两方人就要动手的时候,鄂思危上前一步,朝那步坤元拱了拱手道,“这位……步少,这件事确实是我这位朋友有错在先,但我这位朋友第一次来着丰君城,并不知道这丰君城的一些规矩忌讳,此次事件却也并非有心的,所谓不知者不为罪,不如双方各退一步,我这位朋友向步少敬杯酒,道个歉,大家坐下来交个朋友却不甚好?”
步坤元并不说话,只等鄂思危说完了,才冷冷道,“说完了?”
鄂思危皱眉,想他到底也是堂堂鄂家二少爷,何时曾被如此漠视?心下也不由有些恼怒。
“既然说完了,那么……继续。”听到步坤元的吩咐,本来停住的脚步的几位大汉,再次向着蓄势待发的诸雨来稳步围拢。
诸雨来气势逐渐提升,就待这几人一旦动手,便将反击暴风骤雨般宣泄过去。
“在家靠父母,除外靠朋友。步少何必一定咄咄逼人呢?”付彦杰此时也不得不开口,不管怎么说,诸雨来都是同他们一起来的。若是诸雨来就这样被人了抓了去,即便诸雨来和付彦杰没有太大干系,却也脸面不会太好看。
一股属于无涯强者的强大气息从付彦杰的身周散发出来,对面八人的脸色顿时一变,却是没有想到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