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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臣知道我们的事后,你认为他还会娶你?季澜溪还会同意你们在一起?”殷慕玦厉声。
沐晚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丢在他面前,“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告诉安臣一切,细节都不要放过!不过最后一句记得让安臣来为我收尸!”
“你用死威胁我?”声音掩盖不住的愠怒,她为了安臣竟然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
“这是你们逼我的。”沐晚夕冷笑,可眼底却是一片荒凉。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们逼她不得不这样做!
她一点也不想要N&I公司的股份,一点也不想要权利、富贵,不想要被这样的爱桎梏,只是想要找回恩泽,只是想好好的生活而已!
是季澜溪逼自己,是殷慕玦在逼自己,就连飒飒也在逼自己,终将自己逼的铁石心肠。
“沐晚夕,我真想杀了你!”殷慕玦冷冽的目光下掩藏着无数的哀伤与无助,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就不会如此的沉重与为难。
纪宝:还有一更,5000字的加更!大概晚些,写的有点纠结。
『将完结』终躲不过生命煎熬(9)无情羞辱
|『将完结』终躲不过生命煎熬(8)
天色昏暗,东方泛着鱼肚白,空寂的房间里有着死一般的安静,昏暗的灯光幽然散发着。咣玒児晓沐晚夕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的酸痛犹如被车子碾过般,动一动手指酸痛立刻席卷,嗓子犹如被火烧般。
眯着的眼睛扫到坐在床旁边的殷慕玦靠着椅子闭目,浅浅的呼吸沉睡着。
她猛的坐起来,视线落在自己白希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无不是在宣告着她昨晚经历了多么粗暴又混乱的一夜。冷清的眸子冷冽的斜视过他,泛着恨意与危险,手指缓慢的收紧攥成拳头,良久没有任何的声音。
地上有着凌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拾起来,裹在身上,头发蓬松,整个狼狈不堪,连鞋子都没有穿匆匆忙忙的跑出了酒店的房间。
殷慕玦折腾了一夜也非常的疲倦,靠着椅子睡着,一直到沐晚夕离开房间都没有醒过来。
凌晨的空气清晰中弥漫着冰冷,忍受着痛楚赤脚奔跑在冷清的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前方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光芒与尽头。脸上一片冰冷唯有眼角下是滚烫的湿热,灼伤肌肤。
她没有人可以找,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甚至此时此刻她连想要求助的人都没有。
多可笑!
为什么越是相信的人越是会在你毫无防备时狠狠的给你一刀?伤口太深,血液流淌不止,悲凉弥漫,没有办法抑制的伤痛。
飒飒,她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亲人。
明知道她现在选择的是什么样路,明知道她想要对安臣好些,却在此刻让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多滑稽!
双腿徐软无力直接跌坐在地上,冷冷的风灌入敞开的衣领中一直冰冷到心脏的地方。身上的痛仿佛已麻木了,没有任何的知觉,抬起头看到东方缓慢升起的太阳,努力的挣脱乌云的遮挡,将光和热带给这个世界,可为什么吝啬的不愿意给她一些光芒和温暖,为什么这么黑暗与冰冷。
眼角干涩的疼,痛到极致时,眼泪也是一种奢侈。
友情往往比爱情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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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猛的睁开眼睛,空荡的床上床单凌乱显示着午夜的纠缠与激烈并不只是一场惷梦,可冷清的房间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
“小阿呆……小阿呆……”心中涌上不安的感觉,立刻将房间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沐晚夕。
殷慕玦立刻拿手机,信号已经恢复,拨沐晚夕的手机无人接听,拨座机也没有人接听。漆黑的眸子里担忧越来越多,低声咒骂了句,“Sh…it!”
想要拨程安臣的手机,到最后一个数字时顿下了。如果让程安臣知道,小阿呆情何以堪,怕只会更恨自己!!
发生这样的事,小阿呆最不能面对的就是姓的程的,所以她不可能去找程安臣!
小阿呆,你究竟去了哪里?
立刻拨电话给尉迟恒,奇怪的是尉迟恒的电话也无人接听,再拨商千飒也一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只能拨楚徹的号码,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殷慕玦在费力的寻找沐晚夕时,程安臣也在找沐晚夕。
本来约好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可沐晚夕和商千飒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程安臣看着盒子里的婚戒,心里很不安,害怕沐晚夕突然改变心意,害怕自己最终要失去她。
就在他焦急的要回去找人事,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迟疑半响,接听时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只是略有沙哑,“安臣,是我。”
“晚夕!”程安臣凝重的神情在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刻放松下来,温柔的声音询问,“你没事吧?听声音好像生病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那端沉默许久,在程安臣下意识的想要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时,听到她的声音凝重的响起,“安臣,给我两天的时间,订婚前我一定回来。”
“晚夕……”
“安臣。”沐晚夕低哑的声音打断他,很小很小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放弃我?”
“是。”程安臣毫不迟疑的回答。
“谢谢你,安臣。”沐晚夕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轻松,反而是更加觉得沉重,“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为了工作忘记吃饭,休息,记得多喝水,现在天气很干燥。”
“我知道。”她略微的关心的话语让他的心中一暖,拿着手机嘴角不可抑止的扬起笑容,温柔的话语几乎要把她溺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再没胃口也要吃一点东西,要记得睡一小会,能不吃安定片就不吃安定片。”
“我知道。”沐晚夕回答时,已是泪流满脸,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声音没有发颤,“我挂了……”
“晚夕……”程安臣在她要掐断电话时,连忙道:“我等你!”
无论多久,我等你,一直等你。
他不知道沐晚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回应自己的只有冰冷麻木的嘟嘟声。
视线落在婚戒上,眼底弥漫着淡淡的笑意,温暖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不断回荡,“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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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是听到他的声音了,所以情绪更加无法压抑的抽泣,眼泪席卷,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发出声音来。
她到底该怎么办?
像她这样的女人,真的配站在安臣的身旁吗?
心生钝痛,矛盾,苦苦挣扎,找不到一个出口。她是想要好好的和安臣走下去,过去的一切无力改变,至少在未来她愿意把安臣放在一切的前面,可在订婚前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有什么颜面有什么资格说能好好的和安臣在一起?
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肮脏。16007822
下贱而肮脏的女人。
“就算你把眼睛哭瞎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温煦的声音犹如一道暖风吹来,黑影笼罩住她,白希的手指拿着纸巾轻轻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沐晚夕抬起头望着她平静的神色,镇定不惊,有一种永恒的平静与优雅。
昨夜若不是她,自己可能就昏死在路边了。
“喝点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了。”她再次开口,将杯子塞进沐晚夕的手中。
沐晚夕轻啜了一小口,布满红丝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脸上有什么?”她摸了摸唇角,什么都没有。
沐晚夕摇头,“你为什么要救我?”完不熬空夕。
她平静无波的眼神黯淡,眼帘微垂,眼底弥漫着难以触摸的哀伤与疏离,“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让我想起自己。”
“谁?”沐晚夕其实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只是下意识的开口,见她的神色漠然又抿唇补充,“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我自己。”她深呼吸,叹气。
“你自己?”沐晚夕皱眉。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可是他娶我的原因只是为了得到我爷爷的公司,他甚至利用我亲手把我爷爷亲自送进监狱里。我甚至下跪求他,放过我爷爷,他只是把我八光丢出去。”
淡淡的声音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沐晚夕怔住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后来呢?”
“后来……”她声音顿了一下,温煦的眼神静静的凝视她,缓缓道:“后来他和市长千金订婚了,我站在广场上看着他们订婚的场面,那一刻感觉到自己好像死了,因为我接到电话知道我爷爷在监狱里死了,我冲出马路想要去找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谁料被车子撞了,我倒在血泊里,失去了我和他的孩子。那时我真的不明白为何爱一个人是这样的伤?”
平静的话语,言简意赅的故事听的沐晚夕身心俱冷,冷清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