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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芹露出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轻扯一下嘴角,「有你们这种朋友,虽然老想些没多大帮助的烂方法,但是我很感谢你们。你们说的方法我何尝没想过?但是你们知道吗?尚轩什么事都忘了,忘了跟我的约定,我们之间变得好陌生,陌生得让我想逃。他不再像以前不苟言笑,不再像以前眼底总是防御,现在他人前人後都笑口常开,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回到从前的样子,因为以前的他背负著太多责任,好不容易他脱离了桎梏,我宁愿他快快乐乐。」说著说著,一层水雾蒙上了眼睛。
「然後你自己痛苦?芹芹,如果尚轩真的爱你,他忍心看你痛苦吗?」茹娟一改方才的戏谑口吻。
严楹了解品芹的择善固执,只要她认为对的,是死也不肯放手,「哎哟!都快两星期没见面了,一见面就聊这种伤心事,多没营养,走走,我做东,请你们看午夜场、吃消夜。」
茹娟当然明白严楹的苦心,「不用你请,我出钱吧!」
「你要请我也不反对,走吧!芹芹。」严楹推著品芹就要往外走。
拉开玻璃门走出旖旎屋,白悠宇潇洒倜傥的迎上前来,不正经的吹声门哨,「三位美丽的小姐,你们上哪去啊?」
茹娟可乐了,这下冤大头自个儿送上门,「我们要去吃消夜、看电影、狂欢,白大帅哥有兴趣轧一脚吗?」
白悠宇若有所思的瞟一眼严楹,咧嘴一笑,「有美人相伴,地狱我也去啊!哇塞!芹娃娃,你怎么一张脸皱皱的,好像猴子屁股哦!」白悠宇怎么会瞧不出她哭过,只是凑和著安慰嘛!
品芹蹙著眉心,「好难听的形容词哦!严楹,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让他跟?」
白悠宇马上跳到严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头,「喂喂!你别危言耸听,我的小楹楹耳根子软,禁不起你的挑拨。」瞧他说唱俱佳,严楹整张脸都胀红了。
「小楹楹——嗯!快吐了。芹芹,我们别跟他们太靠近,免得被他们之间汹涌如潮水的情意淹死。」茹娟搭著品芹的肩走在严楹他们前面。
「陈茹娟,你想死啊!」严楹媚中带柔的娇嗔。
品芹也惟妙惟肖的学她戳著茹娟的肩膀,「陈茹娟,你想死啊!」
茹娟憋住笑,小媳妇似的撒娇道:「别生气嘛!这又不能怪我,谁教有人老爱玩欲迎还拒的把戏,可累惨我们一群死党,芹芹,你说对不对?」
品芹还来不及回答,严楹就追上来讨债了,惊得两人拔腿就跑。
在嬉闹当中,偶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她们完全占据了路人赞叹的目光,因为她们比霓虹、水银灯更吸引人。
白悠宇甘之如饴的尾随在後,他也很骄傲,因为他捕捉了三道炫人目光的其中之一。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第九章
夜阑人静,白悠宇今晚可真是当足了保母,三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娃在PUB狂饮,敲他竹杠不说,还得一一送她们返家。
看看刻著「樱庄」的大理石,他想应该是这裏没错了。
用力拉起往下滑的品芹,瞧她醉醺醺的,两抹异常的红晕挂在颊上,明早可有她受了。他的车子裏还有位醉美人,他最好赶快把她送进去,免得著凉了可不好玩。
「我……还要喝……再来一杯威士忌……」打了一个酒嗝,品芹的手朝空中直挥,「最讨厌……了!」
悠宇摇摇头,「芹芹,你别乱动,小心跌在地上。」他慌忙的找著电铃,一面还要当心这条小泥鳅真的跌个狗吃屎。
「别……叫我芹芹……爹地……妈咪……都叫我宝宝,尚轩也是……」
当悠宇找到电铃正要按时,「咔当」一声,大门旁的镂花门打开了,由於那人位处阴暗,除了一双拥有敌意且犀利得发亮的黑眸外,悠宇什么也没瞧见。
「我是送芹芹回来的——」悠字还没有讲完,就见那身影一闪的跃到面前,小心翼翼的搂过品芹。这下藉由月光他可瞧清楚了,眼前的人俊挺非凡,英气刻在眉宇间,再加上对品芹的万般呵护,他已有些明白那人的身分了。
「你是谁?为什么带芹芹去喝酒?!」尚轩当然有理由生气,单凭他站在这儿大半晚等她,而且芹芹居然一身酒气地回来,跟她的形象不合嘛!
「你大概就是被她臭骂一整晚的祁尚轩吧?至於她为什么喝酒,这你得问芹娃娃罗!我还得送我的女朋友回去。对了,你若当真看不惯她像个男人婆似的在PUB又喝酒又喊著要跳舞的,劝你最好把她绑紧点,免得带坏我女朋友。」悠宇坐进宾士跑车内,他可不想知道品芹和祁尚轩之间发生的事。
尚轩目送跑车扬长而去,直到看不著影了,才低头瞧著怀中的人儿。她螓首埋入他的胸膛,显得安适自在。胸臆中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感让他啼笑皆非。
想想,他站在庭园中忍受冷露沁心,无非就是守著她的归来。随著时间的流逝,他也发怒了,见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无异是点了一把无名火,什么担心的事都搁在一旁,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是发火;谁知她的一句醉语却让他浇熄了怒焰,勾起无限的罪恶感与怜惜
爹地、嫣咪都叫我宝宝,尚轩也是……
语气中的憨怨,让尚轩好生不舍。揽腰抱起她,他直直地走回玫瑰房。
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席梦思的四柱大床内,却把她震醒了,一双醉眼娇憨的瞅著尚轩。
「宝宝,你觉得还好吗?」尚轩担忧的望进她涣散、似在梦游的眸中。
不料,语音一落,品芹的泪水竟像水笼头似的直落。
「宝宝,你——」才想帮她拭掉泪水,品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中。
「我就知道我刚才一定在作梦……我梦见你不记得我了……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还答应要带我去日本玩……」
她的一字一句全部敲在他心扉上,似曾相识的感觉掠过脑际,良久,她不再出声,尚轩抚平紊乱的心思,再度开口:「宝宝——」推开她的身子,发现品芹又睡著了,他哂笑的盯著她纯真的嫩脸,「我真的忘记你是谁,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心底对你的牵挂,我很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个怎样的男人,竟能得到你如此的死心塌地。」失忆的煎熬让他很难受,唯独面对她,有种心旷神怡的惬意。
天知道,每当他面对卡洁,既要躲避她的热情又得伪装有礼,而爷爷嘛!丧失记忆的他对任何人事都陌生,叫他哪开得了口。
静静的看著她的睡颜,尚轩好珍惜这幸福的—刻!
在他完全的沉浸时,—双诡异略带妒意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离去。
翌日早晨,品芹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活像装了几斤重的铅,差点下不了床。
妈妈咪呀!早知道就不喝了,什么媲美酒国英雄,没死就算不错了。洗把脸,她要死不活的穿上衣服。昨天应该是白悠宇送她回来的吧!至於怎么上楼的,记忆一片模糊。
不过她倒是作了一个梦,梦见尚轩想起自己。可能吗?洒脱的下楼,映入眼帘的是尚轩和卡洁谈笑的模样,直到他们见著自己倏的收音,心底又涌上一股酸意。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讨人厌,在樱庄似乎早毫无地位了。
尚轩看得发怔,银色短外套衬著品芹白皙的肌肤,红色牛仔裤配上一双白色短靴,万般惹人怜。
卡洁看在眼底,醋意蒙蔽了她的心。她必须想法子将何品芹赶出去,否则她将无处安身啊!
「吃早点了,尚轩。」卡洁轻摇他的手臂。
尚轩如梦初醒,「哦——好,走吧。」
两人双双走人饭厅,徒留品芹伫立在楼梯口。她不想看见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跑出主宅,品芹溜到玫瑰园,花团锦簇的花朵上沾著露珠,娇艳欲滴,以前她不是爱摘花朵放在玫瑰房吗?
记得当初还跟祁老爷子发生口角——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娃,让你住进我家是看在你是尚轩朋友的份上,搞什么东西,天啊!居然剪了我的心肝宝贝。」
「您让我住的房间不是取名玫瑰房吗?为了让它实至名归,我才特地一早就下床剪玫瑰,而且,老人家那么容易生气,小心心脏病发作,死了是一了百了,半死不活可不好玩。」
生平第一次,祁雷铭这位商业巨擘被气得差点吐血,他咬紧牙根,「没有人要你这么大费周彰!」
品芹露齿一笑,「老爷爷,您别生气,我知道您是守著老奶奶的心血,可是任这花朵飘零,岂不可惜?我相信老奶奶如此钟爱这片花海,是为了让自个儿的家变漂亮,不是吗?」
这一说勾起了祁老爷子的缅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