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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义?
低垂着眸子不禁笑了出来,白蔼枫什么时候看见我有情有义过?
“当年的那件事我还小,白家不是我做主,做主的人是老头子,你要是还有疑问,回去我带着你去问他,好好搓搓他的锐气。”
“你是想坐山观虎斗,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那也要有虎斗,有利可收,那才有意思。”白蔼枫笑的那个愉悦,笑着笑着睡了过去。
看他睡过去我才起来,但我刚一起来就听见他梦呓般说:“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能走去哪?”
回头我看着睡着一般的白蔼枫,难怪有钱人死得早,都是因为疑心病太重,睡个觉都半梦半醒,不死得早都难。
转身我又走了两步,白蔼枫又说:“秦凯文是死是活是他自己的事,他欠你的不是你欠他的,你看他也等我死了,我还没死你就要给我戴绿帽子,你干脆拿把刀子一刀结果了我,我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倒干净!”
“没人想要嫁给你,是你自己非要惹一身腥,和我什么关系?”转身我推开门走了,门关上便听见门里面一声叹息,听见白蔼枫他说:“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落到她手里,倒不如……”
回头我看了一眼,再看看白蔼枫门外空荡荡一个人没有,去了买了饭又回来了,本打算坐在门口吃完了回去,刚坐下便听见门里面语气极其不爽的声音:“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以后少给我打电话,你连我媳妇都给我赶跑了,你要我什么用,趁早死了心,我活的很好,你要有本事再活个百八十年,你就当家作主,没人稀罕当这个家,我连自己媳妇都留不住,我还当什么家?”
手机挂掉白蔼枫朝着门口喊我:“回来了不进来?”
看看门里,拿着我买回来的早餐,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我白蔼枫身上的火气瞬间都消散了,坐起身问我:“买什么了?”
“没买什么,你身体娇贵,这些都适合你吃,你想吃一会打完针下去吃。”我说着打开了盒子,打算先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再说。
白蔼枫眼睛朝着我嘴角边已经鼓鼓的地方看去,又看看盒子里热气腾腾的包子,问我:“你自己吃这么多?”
“有可能是怀孕了,我现在是两个人。”听我说白蔼枫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了一声,伸手来拿包子,我忙着把盒子移开了,看他说:“你别吃了,我一个人还不够吃。”
白蔼枫的脸色一沉,问我:“多少钱一个?”
“你看着给。”抬眼我看着白蔼枫,我一边囫囵的吃着和他说,一边抱着盒子,白蔼枫眉头皱了皱,看看盒子里的包子,再看看我正吃得起劲的嘴,开口给了个天价:“一百万。”
“一百万包个,一千万包盒,包个不送粥,包盒送粥!”
“一千万包盒,一碗粥,外加你喂我。”
“两千万。”
“成交。”
当即我拿了一个包子直接塞进了白蔼枫正张着的嘴里,塞的白蔼枫愣了半响,抬起手才把包子拿开,一边吃一边看我。
“没有外人,你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什么时候能吃完?”白蔼枫看我一个包子吃了半天还没吃完,忽地问我。
“这么贵的包子我吃不起,留着给你吃。”
“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不吃剩下也扔了。”
“吃不完留着下次吃,还能卖个好价钱。”
“下次冷了不好吃,我不要!”
“你不要想办法卖给别人就是了,要吃的人外面排成队等着,现在你说不吃马上有人要。”
“有妻如此,何愁命短。”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把结婚证交出来,签了离婚协议,自然你就解脱了!”
“想的美,你打的算盘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除非你给我生个儿子,要不然想也别想。”
“那你还是拿着结婚证等着我生儿子吧。”
“你真给我生儿子?”白蔼枫一个包子放进嘴里看着我无比专注问,我没理他吃了最后一个包子,端起粥喝了两口,随手给了他。
“不是说好了喂我?”白蔼枫抬头不大高兴的问我,我说:“你可以反悔,包子我不要了。”
“你不要我也给。”白蔼枫端过粥几口喝了干净,收拾着我去了外面,没多久回来白蔼枫的点滴也快打完了,过去给他拔了针他也没事人的下了床,虽然是没事人,但他一下床我还是看出了端倪,他的腿还是不敢使力。
“住院费交了几天?”看他不敢用力我问了一句,白蔼枫寻思了一会:“一星期。”
“那就住吧,医院比酒店便宜。”松开手我把白蔼枫又扔到了病床上,白蔼枫气的哭笑不得,瞪着我半响才说:“你那里就有地方,还差我一个人?”
“我哪里没地方,你去了更没地方了。”我说着开始收拾,白蔼枫伸手拉了我一把,回头我看着他,他才说:“一千万一晚。”
“不包吃喝,不陪睡,不陪看医问药。”
“那你都管什么?”白蔼枫气结,却笑得那个忍俊不禁。
“管住。”我说,白蔼枫笑的那个邪魅,一张脸差点笑开了花,头一次看见花钱打水漂的人,还是个平常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
“一天五千万,陪吃陪睡,外带看医问药。”
“成交。”
……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白蔼枫最终以每天五千万的价钱住进了我的房子,但他一进门顿时黑了脸,转身便问我:“这就是你说的比酒店都要高级的地方?家徒四壁,连台像样的电视都没有?巴掌大的小地方都能挤死苍蝇!”
“酒店好你住酒店去吧,你眼睛长到裤子里面去了,是左眼还是右眼看见我家徒四壁了,电视机,电冰箱,电脑,沙发和床一样不缺,酒店里有的我都有,还挤死苍蝇,你打个滚我看看,看看能把你挤死么?”一开口就都是带着火药味的,白蔼枫进门那张脸还黑的吓人,但一听我说反倒笑了,还问我:“酒店有客房服务,你有么?”
“你要喜欢我一会给你叫,一个还是两个,随便你挑。”我一说白蔼枫脸一黑,冷哼一声不说话了,一瘸一拐的进门去了我卧室门口,推开门站在门口看了起来。
“床是不是太小了?”单人床当然小。
“你要是嫌小我给你换张大的,小的我睡。”听说白蔼枫立马说:“小的暖和,不用换了。”
都看完白蔼枫走了一圈坐到了沙发上,问我不用去上班,我看他两眼,坐下说:“一天五千万够我赚几年,公司那点钱早就看不上眼了,你给我写张欠条,还是给我现在就汇款。”
“你是掉钱眼里了,开口闭口都是钱。”
“你不就是喜欢我跟你要钱么?”听我说白蔼枫极不情愿的拿了一张纸过来,在上面写了张欠条给我。
“五亿可不是小数目,你就不怕我赖账?”字条写好白蔼枫签了名字问我,我看看欠条说:“这个你放心,敢让你写就不怕你赖账,这笔钱我不跟你要,我跟你们白家要,你现在是卸了甲的将军,一没人二没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跟你要你也没有,更何况这么大的一笔钱,你就算是给也不见得拿得出来,你们白家有,我跟白家要。”
白蔼枫寻思着,笑说:“你这么早就给自己留后路了,白家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你要是当家主事,家里的钱随便你调动,早晚不都是你的?”
“好说不好听,你现在不也是落马的将军么?我怎么没看你有人有钱,还不是写欠条。”听我说白蔼枫笑的越发邪魅,随意靠在了沙发上盯着我目若星辉的看着。
“你莫不是真的有了,在给肚子里的孩子铺路子,打算以后另立山头单干?”白蔼枫眸子扫了一眼我的肚子,我理都没理他,但还是说:“你要是真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既然这样,你就给我儿子一点见面礼,在后面多写一个零,以后我也会跟儿子多说两句好话,免得他不认你!”
“少来,我不吃这一套,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信你!”白蔼枫说着转身过去打开了电视机看,正看着一则报道引起了我和他的注意。
据报道,华阳路市医院的门口,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性,刹车失灵撞在了路边栏上,因失血过多当场死亡,现还在查证死者身份,警方希望广大市民有知情者和警方联系,帮助警方确认死者身份。
死者的照片就在电视的右上角,虽然照的不是很好,但我和白蔼枫还是一眼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阮菁菁?
白蔼枫看向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
阮菁菁的离开成了一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