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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待下去了,这才离家出走了。
白阑珊吓得不轻,慌忙的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白蔼风,白蔼风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担心周博朗遇上点什么事,我忙着去穿衣服,打算一边走一边报警。
这种丢孩子的事太多,警察局不会刚不见了孩子就给找,特别是在家里丢的孩子,警察肯定会说是不是在家里藏起来了。
想到藏起来,我立马去调了监控录像,结果在监控录像里看见周博朗是自己离开的房子,而且外面有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等着,周博朗上车前保时捷卡宴上还下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目测男人有二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九上下,身材高瘦,穿一身黑色衣服,下车的时候带着墨镜,天还有些冷,男人却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便下了车,所以我的第一印象很深刻。
仔细观察着周博朗上车时候的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对方就跟着坐进了车里,而后对方转身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
白阑珊站在我身后吓得脸都白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跑了出去,站在门口一直看着车辙的方向,确定没有去其他的方向,回了房子换上衣服就坐在沙发上等,为今之计不是报警找人,而是等着周博朗的电话打回来。
要是坏人周博朗不能那么轻易的跟着人家走了,看样子是周博朗通知了人过来接他,周博朗不是个没心机的孩子,就冲他在我家里一直赖着不走的那点心思,他就不是个笨孩子。
来接他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什么时候通知了对方,我一直在叫白阑珊,他就趁机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嫂子,会不会是绑架?”白阑珊坐在我身边也开始坐立不安了,一直不敢大声说话,听见她问我摇了摇头,知道这丫头什么事都不知道,也没问她,只是宽慰她说:“不是绑架,人是自己走的,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可能是周博朗的叔叔或者是什么人,等等看。”
“我从来没听说周博朗有什么叔叔。”白阑珊的意思是他家那些哥哥吧,这时候这丫头还能这么想事情,我真有点无语问苍天的心情,拍了拍白阑珊,叫他再打白蔼风的手机试试,白阑珊又去一旁打手机了,我就一直盯着客厅里的电话和自己的手机,生怕不留神错过了周博朗的电话。
“没人接。”白阑珊打了一会电话失望的回来,我看了她一眼,其实早就想到了。
“嫂子。”白阑珊在一旁叫我,我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一声,白阑珊蹉跎着说:“会不会是大哥他们故意不接电话,故意把周博朗接走了?”
白阑珊都想到的事情,我怎么会想不到,问题是,这件事情不像是白蔼风会干出来的事情,而且琼华也不像是个会背后给人一刀的人。
“不会。”我很肯定的说,白阑珊满是不解的看我,我说:“你大哥不是那种人,他想要整我方法多的是,不会用这种方法。”
“那琼华呢?”白阑珊急着问,我摇了摇头:“琼华也不会。”
“为什么?”白阑珊十分不解,我低头沉了一口气:“个人感觉。”
“嫂子就是太好了,回头大哥给人抢走了你还蒙在鼓里。”白阑珊嘟囔着,我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到底把周博朗接走的人是谁。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对方一定是周博朗认识的人,而且平时一定总见面,或者是关系很不一般。
怕就怕这个人不是琼华关系要好的人,接近周博朗是心存目的,要是那样,对方一定一早就等着机会把周博朗带走。
周博朗毕竟是个孩子,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难免不能像大人一样成熟的思考事情,白阑珊白天的时候那么说,一定是触动了他幼小的心灵,所以才负气的打了电话给对方,要对方来把他接走了。
试问对方要是琼华的朋友,接走孩子之前一定会对我有所交代,可现在孩子不见了,确实是对方不声不响的把孩子接走了,至今快两个小时竟然还没有打电话过来,难免不是一早就设计好的绑架勒索。
想到此我用力的握了握手,一旁白阑珊立马问我:“嫂子,是不是不对劲?”
“没有,我只是刚刚出门冻得手疼了,一会就好了。”怕白阑珊担心,没说实话,其实我是太紧张了,怕出事才会这样。
现在我不担心琼华回来我没法跟她交代,也不怕白蔼风或是琼华他们谁算计我,我唯一怕的就是这次的事件,真的是个绑架案,是一早就蓄谋好的,只等着这么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就从我这里开始。
六点钟左右我发现周博朗不见,七点多钟我坐在沙发上等电话,九点电话还没有打来。
“给你大哥打电话,看看有没有人听。”按耐不住我又叫白阑珊打电话,就在白阑珊要打电话的时候,客厅的座机突然响了,白阑珊忙着叫了我一声,我快速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电话响了两声我接起了电话。
“你好。”接起电话我便说,电话里立刻传来了音乐很吵闹的声音,我立刻皱起了眉。
“孩子在我这里,想要把孩子带回去,就一个人来,我在本市最大的夜场,最贵的包房里。”最大的夜场,最贵的包房?
“让我听听孩子的声音,不然我不会去。”我坚决说,对方却说:“你爱来不来,十二点之前你不来,后果自负。”
电话突然挂掉,我忙着叫了两声,只可惜电话里除了嘟嘟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嫂子,怎么办?”白阑珊担心的有些颤抖,到底是她侄子,真出了事她还是会心疼。
“你在家里等电话,要是他们再来电话,就把我的手机号给他们,我先把号码记下来,太晚了你别跟我出去,一定要留在家里等,说不定你大哥会打电话过来,不会有什么事,你一个人在家机灵点,我不想你也出事,知道么?”
“嫂子,你别去,等大哥来电话,要不就报警。”
“不能等了,你大哥可能在国外还没回来,也可能是在飞机上,他要是去南非,飞机得飞很久,等他回来也来不及了,对方不像是坏人,倒像是恶作剧冲着我来的,不会有事。”平常我是多不爱出头的一个人,可关键时候竟是这般的英勇无惧。
后来想想,到底当时是为了周博朗还是白蔼风,竟然连自己都分不清楚。
☆、072人也来了
通过询问,我知道这个城市最大的夜场在哪里,开着车子直接去了那边,下了车在夜场门口看了一会,而后进了夜场。
这种地方以前经常来,虽然爸总是勒令我不要到夜场酒吧那种地方去,但我还是会偷偷的跑去玩,也算不陌生,只是后来落魄了才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个地方。
进门是一群人在门抱来搂去,也有看热闹的人,进门我去了吧台前面,询问最大的包房是那间,正询问着一个男人靠近了我,竟然在我身后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顿时火冒三丈,抄起了手里的瓶子在桌子上打碎了,转身给了他一脚,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了,疼得他龇牙咧嘴,一脸的暴跳如雷。
占了别人便宜还敢这样凶人,真该阉了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太弱了,别人就会以为你好欺负,如果你不要命,别人就会怕你几分。
转身我把瓶子朝着对方逼去,对方马上抬起双手忍着疼和我说他不是故意的,我冷冷的注视着对方,眸光扫过酒吧里一群围着我看的男人们。
有的人朝着我吹口哨,有的人则是猥琐的看我,有的人则是震惊的看着我。
“你是什么人?”我身后的酒保问我,我大声说:“告诉我最贵的包房在哪里,我找人,一个孩子。”
对方听我说,立马把眼前的一众人驱散了,紧跟着告诉我在那间房,还特意找个人带着我过去。
到了门口那人说:“就是这间,孩子在里面。”
夜场这种地方很少有孩子出现,所以我相信很多人一定有印象,特别是那么贵的一个包房。
“麻烦你了。”我把手里的瓶子给了对方,对方低头看了看,较好的脸上一抹意外与好笑,转身走了。
抬起手我敲了敲包房的房门,里面一点动静没有,要不是里面没人,就是太吵了没人听见我敲门。
低头我拧了一下房门,房门很轻巧的就给打开了,推开门离着有段距离我朝着门里看去,里面有些昏暗,看不清有什么人,没什么人,只能看见里面的K板亮着,上面正播放着一首欢快的歌曲。
推开了门我走了进去,门里的沙发上果然坐着正吃着水果的周博朗,看见周博朗没事我顿时心踏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