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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这不是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刘仁爱整个人在经过短暂的短路之后,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无数个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面飘过,这些想法交织在一起,让她非常的痛苦,脑袋好像要炸开似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刚才亲了我吗?这是我的初吻啊,难道初吻就这个被这个男人夺走了?
刘仁爱把手放在嘴唇儿上面,也不知道是为了挡住嘴唇儿,还是回想刚才被男人夺去初吻的感觉,总之她的眼神非常的复杂,眼睛更是通红通红的,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眶里面不停的打转!
刘仁爱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吴天的身上,虽然她并不讨厌对方,但是她的胃里却一阵翻腾,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同时胸口还感觉非常闷,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似的,让她呼吸都变的困难了。
刘仁爱很想离开这间办公室,远离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难以接受的感觉让她想要呕吐,她看了一眼办公室,直接闯进了另个一个休息室,在里面找到卫生间,趴在水池上,打开水龙头,不停的干呕。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小腹不停的收缩着,俏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整个人都感觉很差。
吴天的目标,就是恶心刘仁爱。如果从这一点来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而且非常的成功。
只是听到休息室里面传来的呕吐声,刘仁爱又久久不从里面出来,吴天从一开始的欣喜,变成了后来的怀疑,反应不用这么强烈吧?难道自己有口臭?吴天把手掌放在嘴前,大口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鼻子用力的吸了一下。没口臭啊!
刘仁爱干呕了很久才停下来,用不停的喝水,吐出来,再喝,再吐,胃里面的酸水都吐了出来,与此同时还用手不停的擦着刚刚被男人亲过的嘴唇儿,就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搓疼了也不顾,水溅了她一身,也湿了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仁爱才停止漱口和擦嘴,双手扶在水池边,抬头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嘴唇儿还有周边因为揉搓而显得更外的红,而脸蛋儿的其他部分却又非常的苍白,眼球也因为用力而往外凸,里面充满了血丝,水滴从打湿的发梢留下来,最终落在水池里。
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就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儿那样可怜,虽然还没有看到久违的外婆,但镜子里面那个看起来非常陌生的自己,就足以让刘仁爱感到无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怀疑,镜子里面的人,还是她吗?
刘仁爱突然又低下头,用手捧着水,不停的往自己的脸上浇,可以看出来她的情绪非常的激动,与平时比,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就这样浇了十几下,刘仁爱终于停了下来,她再次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人好像冷静了下来,不过嘴里面却念念有词。
“不会被传染的,不会被传染的,不会被传染的!”
“没有事的,没有事的,没有事的!”
原本异常激动的刘仁爱,在用冷水把自己浇清醒之后,开始不断的说服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知道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而且就目前的处境来看,她也只能这样做。
事实证明,自我催眠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刘仁爱就在自我催眠当中,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想拿其一旁的毛巾擦擦脸,但是刚把手过去,还没等沾上,就又把手收了回来。想了想,不顾形象的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又对着镜子捋了捋湿了的长发,这才走出屋子。
她要离开!是的!刚进屋不到五分钟,她就已经失去了初吻,如果继续待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失去什么。她现在正在为自己之前留下来陪男人的决定而感到深深的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不行,绝对不能继续留下来。
刘仁爱回到了办公室,看到了吴天,她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吴天呆呆的望着她,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不仅水撒了一地,杯子也摔碎了。
刘仁爱看见此景后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有什么不舒服,赶紧问道,“你,你怎么了?”如果对方在这里晕倒,或者出了什么事,那么她就算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
听见刘仁爱的话,吴天浑身一颤,回过神来的同时,面露痛苦的表情,“你,你刚才擦嘴了?”
“……?!?”刘仁爱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你嫌弃我,是吗?”吴天追问道,脸上充满了悲哀、难过和伤心。
“不,不是的!”刘仁爱听见后赶紧否认。这种事,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也不能说出来。否则这无疑等于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她是不会做的。
“你讨厌我,是吗?”
“不是!”
“你歧视我,是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擦嘴洗脸?”吴天十分痛楚的冲着刘仁爱质问道,“刚才我只是被你感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你一下。男女朋友之间的亲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而且,你身为研究员,明明知道亲吻是不会传染的,还去擦嘴,还恶心呕吐,你还说你不嫌弃我,厌恶我,歧视我?你不是选择留下来做我的女朋友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
第六百零九章坏人不好当!
面对男人的质问,刘仁爱竟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之前被偷吻,吃亏的明明是她,可现在,她反而变成了恶人,到底是谁偷吻谁呀?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至于嫌弃、讨厌、歧视?这样的指责,刘仁爱可担当不起。她不是那种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本能反应而已。现在静下心回想一下,面对一个被感染上艾滋病毒的人那样做,反应确实强烈了一些,好像有些过分。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相信无论是谁站在她的立场上,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能够站在这里,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很不错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对方看起来很痛苦,她早已经推门离开了。她可不想看到对方因为她的举动而做出什么傻事!如果对方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她会痛苦一辈子。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走呀!”吴天嗓子沙哑的冲着刘仁爱大声的吼道,“你这么嫌弃我,为什么不早点儿离开?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往我的伤口上撒盐?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悲惨吗?难道你非要看到我痛苦的模样,你才会高兴吗?”
“……!”
“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在温哥华参加世界抗癌大会的时候,我在会上打断了你的发言,你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来这里找个机会嘲笑我,鄙视我,挖苦我,是不是?我现在这么落魄,这么悲惨,你满足啦?你高兴啦?”
“不,不是这样的!”刘仁爱听见后赶紧摇头,世界抗癌大会上的事情,她早就忘在了脑后,即使想起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指责吴天什么,更没有恨对方,恰恰相反,她觉得是这个男人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还有东时公司与世界级大公司的差距,如果对方当时不打断她,让她继续在台上说下去,那么她才会变成真正的笑话,变成一个无知少女的悲惨抢镜史!
“不是这样?哼!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不必再向我解释什么,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算我瞎了眼,还请你当我一天的女朋友。唉!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吴天说完就扭过头,不再去看刘仁爱。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份上,正常人都应该自觉的离开。吴天虽然背过身去,但是却竖着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期待听到那“咔”的一声关门声。这样一来,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是他站在原地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关门声,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走?难道那女人已经在他的指责当中咬舌自尽,当场谢罪?不可能!
吴天现在又后悔转过身了,这让他看不到身后的刘仁爱到底在干什么。那女人不会是高兴的走不动路,或者,正在冲着他最鬼脸吧?正当吴天想要偷偷的往身后瞄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声音。
“吴先生,刚才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啊?
吴天听见后一愣,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就差直接冲着对方喊滚了,刘仁爱为什么还不离开,反而还向他道歉呢?这女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刚才的指责还不够狠吗?还是她的脸皮太厚,竟然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在吴天的设想当中